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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死了,喷我脸上了。。。。。。”
亦可嗔怪地瞪了迟凡一眼,蹬腿拍打河面撩起水花反击。
“嘿嘿,这玩意可是高蛋白,美容养颜呐,要不要尝一口?”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猛然收缩小腹一用力把一股浆糊喷到她嘴角。
“呸!还喷?我晕,你。。。。。。太不要脸了吧?”
亦可佯怒,急忙捧起河水洗脸,却悲催地发现迟凡的浆糊还没哆嗦完,头发上又“一不小心”喷了一滩。
“那啥,你头发也得洗了,顺便给你打点洗发膏,嗯,我这可是一片好心呐。”迟凡无良地坏笑,凑上前去撩起水花帮她洗清头发。
亦可一把扯住他的“作案凶器”,噘嘴嗔怪说:“哼,赶紧把我身子也洗干净,要不然我跟它没完!”
“没完?呵呵,还想找挨干?有本事你咬它呀!”迟凡调侃笑道,帮她胡乱搓洗着身体。
“你以为我不敢?!”
亦可撇撇嘴不屑地说着,然后猛然一口咬住了她的蘑菇头,用那两对小虎牙微微用力蹭触。
“别。。。。。。悠着点啊,万一稍不留意用力过猛,那我可就悲催了,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还得指望它呢。”迟凡急忙拍拍她的腮帮子,示意她嘴下留情。
“呸呸呸!有味。。。。。。”亦可一脸嫌弃地把他大棒槌吐了出来。
迟凡嘿嘿一笑,甩动大棒槌拍打了几下她的脸蛋,坏笑说:“嗨,舔一口跟舔个干脆也没啥本质区别嘛,有味?你傻呀,洗洗不就完事了?”
他说着又死不要脸地用蘑菇头撬弄着她的嘴唇。
“拉倒吧,下回再说,也不能一次就把花样都玩完吧?那就没有新鲜感了。”亦可眨眼笑笑,一把将他大棒槌推开。
“我晕,又来套路?故意吊胃口?”迟凡撇撇嘴,也没再继续软磨硬泡,指了指大棒槌说:“帮我洗啊,咱俩互相帮助,嘿嘿。”
“哼,你先帮我洗完再说。”亦可嗔怪瞪了他一眼,狡黠地咧嘴一笑。
“麻蛋啊,你倒是一点都不吃亏。。。。。。”
迟凡笑骂一句,蔫坏地拍打水花胡乱帮她冲洗。
“坏死了,你溅到我眼睛里了。。。。。。让你坏!”
亦可“气急败坏”地撩起水花反击,穷追不舍地晃着大屁股在河里追赶迟凡,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摇曳生姿在水中起伏,就跟两条游鱼。。。。。。
“咦?人呢?”她猛然发现迟凡不见了踪影。
“啊。。。。。。”
她猛然又惨叫一声--她感动有东西往她下体的门户里钻,开始还以为是鱼儿,当她伸手保护城门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他的手指头。。。。。。
“哗。。。。。。”
迟凡的脑袋从水下钻了出来,冷不丁出现在她的眼前,一脸嘚瑟地朝她挤眉弄眼贱笑。
“还笑?!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黄鳝啥的呢!”亦可扯着他耳朵一顿狂扯。
“黄鳝?哈,你不会也玩过那玩意吧?那啥动作片里貌似有那么玩的,要不然我捉一条给你试试?”迟凡咧嘴坏笑,不安分地用手指轻轻抠弄她的秘境缝隙。
“龌蹉。。。。。。”亦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推倒在水里,眨巴眼说:“要不然你自己试试?搞菊花也差不多意思嘛!”
“行啊,拿你的菊花试试也行,站住,别跑啊!”迟凡嘿嘿一笑,一个猛子朝她游了过来。
“啊。。。。。。”
亦可尖叫着逃窜到岸上。
“想跑?给老子下来吧!”
迟凡蹿出水面,一把捉住她的脚腕就要往水里拖。
“别!别闹腾了,赶紧上来吧,晾干身子也好回去了,时候也不早了,桂花嫂子说不定还一直等着我们呢。”亦可急忙喊道。
“好吧,先饶了你这一回。”
迟凡有些不情愿地把她的脚腕松开,抬腿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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