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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成才扔掉手中的烟蒂,狠踩了几脚,闷声问道:“这事。。。。。。你能不说出去么?”
他仔细盘算了一阵子,觉得这事貌似继续隐瞒下去才是最好的选择,“大白天下”的后果不是他家能承受的--甚至他那俩闺女也会遭受牵连,以后能不能嫁出去还是个问题。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我才懒得嚼舌头根呢,你家怎么乱搞那是你们的事,跟我也没半毛钱的关系,不过我劝你还是收敛点吧,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搞不好哪天就被街坊知道了。。。。。。”
“我。。。。。。还还说一些,就是裤裆那玩意不安分,一晚上不弄几回就难受得要死要活的,菱花怀孕不让我弄,咋办?我也不能总是用手撸吧?这不就。。。。。。”孙成才叹息说着,抬头瞥了一眼炕上的杏枝。
而杏枝正一脸忐忑地望着迟凡,手上的忙活已经切换到“挂机模式”,有一搭没一搭地象征性乱摸。
她心里也纠结得要死,很关切迟凡怎么“调解”这档子狗血事--毕竟她也是这场闹剧的主角之一,搞不好也会因此“身败名裂”。
“你是担心。。。。。。你弟弟?”迟凡眨巴眼问道。
扒灰下种的事已经完成了,孙福瑞应该不会继续爬菱花的炕,而孙成才已经表示要“改过自新”,那么很显然剩余的矛盾极有可能出在他弟弟孙成梁身上。
“嗯。”孙成才眉头紧锁点点头。
“他怎么了?”迟凡好奇地追问道。
“能不说么?丢人呐。。。。。。”孙成才叹息一声,又掏出一支烟点上,没命地吧嗒抽着。
“不会比你那些勾当还狗血吧?”迟凡不死心地继续刨根问底。
“算了,他的事再说吧,回头我找他好好谈谈。”孙成才沉默了一会,满脸无奈地摇头苦笑。
“晕。。。。。。”迟凡心里一阵小郁闷。
他见孙成才确实难以启齿,便也没继续追问。
“那啥,我这毛病还有的治不?”孙成才抬头看向迟凡。
“当然能呀,现在着手治疗还来得及,调理一番之后也就没啥事了,当然了,你身子已经透支严重,要想恢复到原先那样是不可能的,但至少能让你多活些年,适当干些体力活也是没啥问题的。”迟凡点点头说道。
“那就行,”孙成才苦笑了一下,叹了口气说:“能撑到我那俩闺女出嫁就行了,别的我也不指望。。。。。。”
“行了,你也别唉声叹气了,回家等着我吧,待会我就过去给你瞧瞧,那啥,让你爹也回去吧,蹲在儿媳妇家门口算个啥事?”迟凡摆摆手催促道。
虽然孙福瑞这老扒灰一直没出声,不过迟凡知道他就蹲在门口没走,这老家伙时不时还低声唉声叹气絮叨几句。
“嗯,那你麻利点完事。”
孙成才应了一声,瞪了一眼杏枝,然后抬腿出了屋。
他没走几步又折返了回来,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啥,待会你给我瞧病还得收医药费不?要不你多弄她几回。。。。。。把药费抵了?”
“我晕。。。。。。”迟凡一阵懵逼无语。
“滚!你麻痹啊,这是两码事,她又不是你老婆,给你抵个毛线医药费?”
他怒骂着,抄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就朝孙成才脑袋砸了过去。
孙成才慌忙躲闪,嘟囔说:“我老婆刚生完孩子,又不能倒腾那事。。。。。。”
“得,这事咱再商量,你继续忙活吧。”
他见迟凡又要炸毛,急忙一溜烟逃窜了出去。
“哎呦我了个草的,什么鸟人啊!”迟凡皱眉骂着,抬腿从杏枝身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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