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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今年已三十一岁了。”
“是啊,连三弟你都已过而立之年了!”
杜义感叹了一句,杜礼则是一头雾水,他不明白自己这二哥今晚是怎么了。
“三弟,如今父亲已重病在身,从目前的情况看,恐怕已时日无多了。”
杜义有些伤感地说道,杜礼点了点头,这些他当然都是知道的。
“二哥,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好,那我就直说了!”
“说吧,二哥!咱们弟兄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父亲百年之后,家主之位当然是大兄来继承,而我们都有责任辅助好他!”
“二哥所言甚是!”杜礼连忙说道。
“以大兄之能,处理好各项事务绰绰有余,而我因之前的赌约,也只能在家中,自然也是帮助大兄一起打理家族事务。”
“是啊,有了二哥,家中一切自然更是不在话下!”
杜礼深知自己二哥的本事,杜仁加上杜义的这个组合,绝对是黄金组合。
“可是,三弟,虽然大兄与我处理家族之事绰绰有余,可以说在内确实没问题。但这在外吗……”
杜礼听了连忙说道:“二哥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三弟你也知道,自从父亲重病之后,家中就再也无人做官了,而大兄与我只能留在家中,在内是没有后患,但这在外却……”
“小弟听二哥的,小弟这就去加入幽州军,相信以小弟的本事,用不了三年五载,定能在军中有所成就!”杜礼坚定地说道。
确实如此,以杜礼的本事来说,在军中绝对能有所建树。
谁知听了杜礼的话后,杜义摇了摇头,杜礼一看:“二哥何意?难道小弟所言有误?”
“非是三弟的错误,三弟的想法没错,但如今还有一条更好的路,就不知三弟肯不肯走了?”
“二哥都这时候了,有什么就都说了吧!”杜礼有些着急。
“三弟不用着急,二哥所说的更好的路就是那马超马孟起啊!”
“他?他与我杜家有何关系?”杜礼不解地问道。
杜义笑了笑,“如今是没任何关系,但如果三弟你拜他为主公了呢?这不就有了关系了嘛!”
“这,这,二哥此话当真?”杜礼吃惊不小,自己这二哥居然让自己拜那个十几岁的少年当主公,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当然,敢问三弟,你比马孟起如何?”杜义向杜礼问道。
“这,这,这个小弟除了年纪和箭术要超过此人外,其他皆不如也!”要说杜礼此人确有自知之明,能正视自己。
杜义一笑,“那三弟在马孟起这个年纪时,可比得过此人?”
杜礼听后,心说,二哥啊你这不是拿兄弟我开玩笑吗,我现在都比不上人家,就更别说十几岁的时候了。他虽是这么想,却不敢说出来。
“弟更不如也!”
杜礼说得倒也干脆,杜义赞赏地点了点头,自己这三弟最大的长处绝不是那箭术,实则是他能正视自己的不足,有了成绩也不会骄傲自满,把他放在外,自己是一百个放心。
“三弟所言不错,其实不只是三弟,为兄走南闯北近二十年,可以说是阅人无数,但却无人能在如此年纪时可与马孟起比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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