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方少华呆愣在那里好半晌,脸色就耷拉了下来,对杜锦宁道:“对不住,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
这第二场考试已不考帖经、墨义题和试帖诗了,就是五题经义题,外加三道算学题。经义题刚才刘县令已当着他的面夸了杜锦宁,说她写得好;而轮到他自己时,刘县令只是说了一句勉励的话。显然杜锦宁的经义题做得比他好。
而现在,明显她的算学也很好,自己却错了一题,那么那句“超过你,拿到县案首”就是一句笑话了。
“没什么。”杜锦宁笑了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梁先宽虽不知道杜锦宁和方少华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猜都能猜得出来。
为了不刺激方少华,他不再说考试的事,而是跟杜锦宁聊起别的事来:“县试结束,你有时间么?我们茶山上的茶树可以采一批了。如果你有时间,就去给制茶师傅指点一下;要是没有时间,我就去跟袁先生说,让他们家的制茶师傅过去。不过当初都说好了的,这制茶方子是你的,钱我们一样会付给你的。”
说着他担心杜锦宁会多想,又解释道:“你要备考,时间不宽裕,大家都理解,你不必勉强。”
“不勉强。”杜锦宁笑道,“要备考也不差这点时间。不光是你家,严家那边我也得去。我们家还有个茶山呢,茶量不大,我都准备自己制了。”
杜锦宁妖孽一样的学习能力,梁先宽跟她同窗一年,十分清楚。他刚才那一问,不过是依礼而行罢了。这会子听杜锦宁说不差时间,便也没再客气,点头道:“那行,你看看你哪时有时间,通过知我一声。”
说着他又问:“你怎么打算自己制茶?到明年茶量大了,你总不能一直自己制吧?”
“我娘我姐姐都可以跟着一起学。”杜锦宁笑道,“我现在还不打算买人,先这么着吧。”
她现在家底子不厚,陈氏也没有管理下人的经验。买了下人回来做制茶师傅,要是万一把制茶秘方泄露出去,光是影响她自己还不打紧,影响了几个世家的茶业收益就不好了。毕竟那些世家可是每家花七百两银子来学制茶的。她自己家的下人泄露了秘方,到时候实在不好跟别人交待。
茶山头三年的产茶量都不大,自家人先制着吧。
见杜锦宁有了安排,梁先宽也不好再说什么,又问道:“这个需要多久能学会?”
“一两天吧。”杜锦宁道,“其实教两遍就会了,这东西需要积累经验,得多练练才能把那个‘度’把握得准。这不是我教就能教会的。也要看个人的悟性。”
梁先宽点了点头:“到时候我也学学。”
方少华在一旁听了,心里好奇,想插嘴问吧,又觉得不大合适,只得在旁边走来走去。
好在没隔多久,又有人陆续交卷了。凑够十人,一行人被差役们敲锣打鼓地送了出去。
这场考试参加的人不多,题量又不大,改起来比较容易,只隔了一天,就放榜了,杜锦宁仍然稳稳地是第一名。而第二名换成了梁先宽,方少华第三名。
梁先宽跟杜锦宁约好一起来看榜的,一看到杜锦宁的座号被圈在最中央,便向杜锦宁道喜:“看来这个县案首你是拿稳了。”
杜锦宁也觉得自己稳了。现在方少华排到了第三,即便他后面两场考得好,刘县令也不会把他取为案首了。如果真要取他案首,那就不是拼考试成绩了而是拼家世了。她可没家世跟人家比,所以后两场考不考都无所谓。不过照刘县令头两场都没取方少华为第一名来看,方少华想拿案首的希望很渺茫了。
人家刘县令也得要名声不是?
“你后面两场还考不考?”梁先宽问道。
杜锦宁想了想:“我先问问山长吧。”
她又问梁先宽:“你呢?”
“我还会参加,至少不让那家伙再将第二名夺去。”梁先宽瞥见方少华的身影朝这边来了,便努了努嘴。
杜锦宁朝方少华看了一眼,笑着对梁先宽道:“加油。”
她不想跟方少华打照面,跟梁先宽说了一声,便转身朝关嘉泽几人走去:“我要去找山长,你们一块儿去么?”
“我们不去了。”齐慕远和章鸿文是陪着杜锦宁来看榜的,这会子自然没兴趣去关家,告辞一声分别离去。
杜锦宁则跟着关嘉泽去了关家。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在这里,武道不再是虚无缥缈的传说,而是切切实实的传承,经过与科技的对抗后,彻底融入了社会,有了各种各样的武道比赛,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楼成得到武道一大...
婚后 情人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 夏晚安搂着被子,昏昏欲睡的答睡觉。 圣诞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 夏晚安抱着枕头,漫不经...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
大妖降世,卷风云万里,遍野尸横无归人。痴儿怨女,叹红尘滚滚,牵马负刀不回头。圣人云端坐,邪灵白日行。魏来自卑微而来,踏黄泉碧落,吞无边苦海,只为证天道已死!人道当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