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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惠并没有停止话头,也没有掩饰对战事的忧虑,“不瞒仲恭兄,来幽州之前,我对荡平辽东虏公孙贼子信心满满;但亲眼目睹辽泽之后,我心中半点胜算都无。《孙子兵法有云‘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不可胜在己,可胜在敌’。公孙贼子有天时地利,我寻不到‘敌可胜’之处,倒是发现了,我军连做到‘不可胜’都难。”
“稚权之意我知晓。”
点了点头,毌丘俭怅然而道,“此战事乃千里讨贼,我军有三大弊端。粮道过长、容易师老兵疲,且兵力不足而难为攻坚。”
“嗯,皆如仲恭兄所言。但还有一点,乃时不我待、不可久战。”
附和了声,夏侯惠又补充道,“我问过在辽东呆过之人了,那边冬季积雪三尺都是惯常之事。我军哪怕是顺利渡过辽水,围困辽东首府襄平,都必须赶在严冬之前攻破。不然,大雪封路、沿海冰冻,我军莫说冬衣难备与伐木取暖艰难,就连粮秣都难以保障了。”
这次,毌丘俭又陷入了沉默。
他知道夏侯惠方才所说的,都是在解释为何不用先前各自战略的缘由;也是为了说服他,赞同与推行辽西太守傅容提出的“耗粮”战术。
只是让他无法认同的是
偏安一隅的辽东,当真有那么难讨平吗?
辽东四郡疆域虽不小,但那是苦寒之地,人口才有多少啊!
就算公孙割据辽东已历三世,但也谈不上人皆效死吧!在代汉承天命的魏国王师来讨时,也不可能坚持太久吧!
只要寻到机会堂堂正正的鏖战一两次,将彼击败,到时候就不乏投诚者了吧!
公孙渊名义上还是魏国的臣子。
治下的兵将与子民也不会有国破家亡的哀志,对辽东换个太守也不会有太大的抵触。
但如果依着夏侯惠与傅容计议的战略来,让公孙渊有时间聚拢了所有兵力来抵挡王师,魏军真就那么容易寻到机会与他们野战吗?
就算寻到机会了,敌众我寡,己方就能确保必然会胜出吗?
要知道,辽东兵将自公孙度以降,可是一直都在与周边小国或游牧部落战斗中,武备不曾有过松弛。
如此所谓的“先声而后讨”,说不定就是弄巧成拙了!原本依着他先前的定策,以渝关至辽燧皆无有人烟,大军很容易潜行过去,再持庙堂诏令诱公孙渊至辽水畔,不管彼接不接诏令,己军都能顺利逼迫彼野战以及掩攻辽燧——毕竟,公孙渊没有时间聚拢所有兵马,己方就不会有兵力劣势。
现今倒好!
为了数百落的小聚邑打草惊蛇不说,还要容出时间让公孙渊提前作好战备。
这不是变相的增添战事难度、让己军劣势放大了嘛
诚然,辽东物产不丰,耗粮战术并非没有可取之处;但不可否认,这个战术也是一把伤敌伤己的双刃剑!
徒增无数变数的凶险之计!
若行此策,不成功便一败涂地,夏侯惠当真是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
须臾间,毌丘俭心念百碾。
但他明明知晓此策利弊成正比,却也没有办法反驳夏侯惠。
倒不是主副将的职责约束,而是没有行伍履历的他,完全没有质疑的资格与底气。
虽说,年纪更小的夏侯惠戎马从征也没多少年,奈何架不住他已然参与了不少战事、积累很多战功了啊
这让毌丘俭觉得很憋屈很无力。
或是说,生活中最无奈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明明知道对与错,但自己最终还是被迫无奈的,去附和与做出错误的选择。
所以,他心中也不由开始对夏侯惠“怒其不争”了起来。
都说在军中将率,随着戎服的时间变长,心气与胆子是一日小过一日。
因为经历多了,知道完事皆有变数,不敢确定明天与意外哪个先到来了,所以性情就会变得谨小慎微。
但为何这种惯例,放在夏侯惠身上就不适用了呢?
以前就被指摘贪功弄险的他,竟是截然相反,胆子一日大过一日。
现今都敢在成败关乎数万大军性命、天子识人之明声誉的战事中孤注一掷,不成功便成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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