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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耕田气极了:“你当爹是财主哩?你爹也就比村里的人富一点儿,哪里有闲钱给你开铺子?再说,就有点余钱,那也是要留着给你哥用的,他往后还要考举人、考进士,不得用钱?这念书最是huā钱了,笔墨纸砚、衣食住行,哪一样不要huā钱?就是他运气好,一气考中了举人,那上京赶考的费用也是一大笔……”
李长雨打断他的话道:“爹你既然会算这个帐,就该明白咱家也是供不起两人念书的,就是哥哥一人都难。眼下在清辉县念书,住在姑姑家里,自是huā费小;等哥哥真要上京赶考,那钱你也难凑哩。我就是为了哥哥好没有后顾之忧,才要开铺子的。当然,我也不大想念书是真。”
李耕田说不过儿子,气得站起身,在屋里来回地转圈,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李长风进来了,他平静地对李耕田道:“爹,你不用劝长雨了,他早就说过不想念了哩。长雨脑子活,让他折腾,没准将来比我这个哥哥还有出息哩。”
李长雨其实是个活泼的,这两天一直生闷气,连话也说得少,憋死他了,此时听了哥哥的话,从床上一蹦起来,猛地给了李长风一拳,乐道:“这才是我亲哥哩。”
李长风无奈地瞧着他道:“难不成我往常就不是你亲哥了?”
李耕田见大儿子也支持长雨的决定,又是伤心又是生气:“我望子成龙,可是你们却……”
他心里一酸,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想那天在山上,郑长河跟张大栓还夸自己俩儿子出息。是无人能比的。这小儿子如今却不念书了,这不是打脸么?
人家是想念没条件念。要么是家里没钱,要么是家里没劳力;这儿子倒好,自己累死累活的让他念,他却不念了。
李长风见他爹伤心了,忙对长雨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边一个,搀着李耕田坐下,李长风就慢慢地拿话开导他。
他轻声对李耕田道:“爹,我跟你说实话。这念书也难哩。就算是考中了秀才,往后只会更难;哪怕是中了进士,还是一样难。咱清辉县的胡县令,不就是进士出身?他当县令这几年。你是知道的。为百姓办事尽心,官声很不错。可是百姓说他好有啥用,在官场上他不如意的很。我和长雨都不是那会逢迎趋利之人。就算是考上进士,想必日后在官场上也是很艰难的。既然这样,为何要俩兄弟都走同样的路哩?长雨不喜念书考秀才,就让他做旁的事,也算是为咱家留条后路。”
李耕田好歹也是念过几本书的,听了儿子的话。简直惊呆了,他颤抖着嘴唇问道:“留条后路?真的那么难?”
李长风沉着地点点头道:“当官不一定都能过得好。因为当官被抄家砍头的可不少。咱乡村人,只晓得中了进士,就是不得了的体面,其实中了进士之后,那官场的艰难比种田可是难多了。爹,咱家是乡村人,这些年本也过得不错,可不能因为儿子当了官,反而让你和娘将来担惊受怕过日子。”
李耕田也是个明白人,他推开儿子的手,沉声说道:“爹晓得了。爹让你们读书,也是为你们将来着想,并不是为了让你们帮爹挣面子。既然你都跟爹说了实话,爹当然不能逼长雨去念书了。咱不当官,种田也能过得好。要是当官不容易,我宁愿长风也不要去当。风光有啥用?比不上你过得好让爹安心。”
李长风见他又走入另一个极端,忙笑对他说道:“我已经走了这条路,自然要拼一拼才甘心。而且,我要是不念书,还真不会干别的,比不了长雨有些鬼心思。再说,还没到那一步哩,你急啥?我眼下连个举人都没挣上,更不要说进士了。”
李耕田笑着点点头,他也就是这么一说,其实要是儿子真的放弃了,他也是舍不得的。不过,就不要逼长雨念了。
他转头问长雨道:“你刚说在清辉开铺子,你都想好了?这开铺子要不少钱哩,家里怕是有些难。”
长雨笑眯眯地说道:“爹,你当儿子真的不懂事么,要你掏老本出来做生意?我虽然有这个想法,也没准备多huā钱。我就想做个小生意,就像青木家去年做的那个猪下水的生意一样。”
李耕田有些意外:“这猪下水如今也卖贵了,这生意……”
李长雨忙打断他的话:“我不是要做猪下水的生意,我是说要跟他家一样,不huā太多的本钱来做生意。”
李耕田见儿子还没开始做,就晓得动脑子琢磨这些,这可比那些还未考虑周全,就没轻没重地开张做生意的人妥当多了。
他高兴地问道:“那你可想好了做啥?说出来爹帮你琢磨琢磨。爹虽然是乡里人,活了几十年,好歹也有些见识。”
李长雨笑道:“这事就是要爹帮着琢磨哩。我就想,这城里人啥都见过,做生意的人也多,咱可比不上他们。我只能做些他们没有的、没见过的、还不huā多大本钱的。”说完得意地瞧着他爹。
李长风见他爹愕然的神态,瞪了弟弟一眼道:“还不快说,爹忙着哩,谁有空跟你闲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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