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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子头村位于后沟古村的东南方,两村只隔着一道山沟,就是顺着蜿蜒曲折的山道走,也只有二、三里地的距离,可以算是后沟古村的近邻。在阔子头村的历史上曾流传着阔子头人只能在村里讨生活,不能外出求发展的说法,这是因为什么缘故呢?说起来还有一段故事呢。
据说很久以前,阔子头村并不归榆次管辖,而是归榆次的邻县寿阳县管辖。因为当时榆次与寿阳是以流经后沟村前的龙门河为界的,龙门河以东为寿阳,龙门河以西为榆次,阔子头村在龙门河以东,所以归寿阳县管辖。
阔子头村和后沟村一样是山村,一样盛产水果,但村庄所在的位置地势平坦宽阔,属于大山之中少有的高地平原,因此果木种植面积大,产销量都远远超过后沟。可是由于阔子头村属于寿阳管辖,后沟村属于榆次管辖,就等于是寿阳县的水果产销量远远超过了榆次县。
榆次知县得知寿阳县的水果产销量远远超过榆次县后心里很不舒服,就想改变这种状况,好让自己压过寿阳知县去。为此榆次知县绞尽脑汁想了好久,最后终于琢磨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设法控制阔子头的水果销售,让阔子头产的水果都以榆次县水果的名义卖出去。要想实现这个目标,首先就得让榆次人霸占住阔子头的商业市场,于是榆次知县找来一个平日恃强凌弱、欺行霸市的屠户,命他去办这件事。
屠户接受了榆次知县的指派,在阔子头村赶庙会的这一天,推着车来阔子头村卖肉。由于阔子头村地势平坦宽阔,庙会的规模比较大,赶庙会的人也特别多,有邻近村的村民,还有远近做生意的小贩。屠户心想:自己是卖肉的,要想把别处在阔子头做生意的商贩赶走,就的先从卖肉的开始。他便开始跟庙会上卖肉的商贩找茬,他平日就横行霸道、无事生非惯了,别人看他一眼就说人家瞪他了,走路擦着他衣服就说人家撞他了,先是不依不饶地和人家吵闹,然后就是抡起拳头打人。结果庙会上卖肉的商贩一个一个地被他赶走了。
可是,偏偏庙会上卖肉的商贩中有一个是阔子头邻村河家庄人,河家庄与阔子头村紧挨着,两村相距连一里地都不到。河家庄人来阔子头赶庙会就跟在自家门口一样,会场上无论是买东西的还是卖东西的,多是本乡地面上的乡亲,怎么能看着自己人受外人的欺负。于是榆次屠户跟他找茬时,周围的人就都帮着他据理力争寸步不让。榆次屠户看对方人多势众,也不敢再动手,但仍是胡搅蛮缠不肯罢休。
最后,榆次屠户与河家庄人的争执惊动了阔子头村的一位老秀才。老秀才姓郭,在阔子头村德高望重,平时就经常为村邻调解纠纷。郭老秀才来到现场,听人们把事情的经过讲说一遍,对事情的起因已是心知肚明。但是郭老秀才知道不能公开指责榆次屠户无理取闹,那样只会让榆次屠户恼羞成怒,继续闹事。郭老秀才反倒和颜悦色地对榆次屠户道:“事情的经过我已经听明白了,这位兄弟你先说说,你想怎么解决今天的事情?”榆次屠户一听让他发表意见,马上来了精神,把头一晃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他立马滚蛋,以后再不许来阔子头卖肉就行!”郭老秀才摇摇头道:“这样不妥吧?你不让他来卖肉,我们阔子头人想吃肉可怎么办呀?”榆次屠户马上道:“我来卖给你们啊!以后你们阔子头人吃肉我包了,你们想吃肉朝我要就可以!”郭老秀才问道:“朝你要就可以?我们什么时候想吃你什么时候就给送吗?”榆次屠户道:“那当然了,你去榆次城打听打听,我这人一向说话算话!”郭老秀才道:“那这就好办了,以后我们阔子头人吃肉就全靠你了。不过有句话我得事先给你讲明白,我这个人每天早晨要吃肉,麻烦你每天早上给我送二两肉来!”榆次屠户一听可就傻眼了,榆次城离阔子头有几十里,每天早晨来给老秀才送二两肉,这事情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划算啊!榆次屠户结结巴巴地问道:“你每天早上都要吃?”郭老秀才道:“是啊!老汉活了这么大年纪没什么嗜好,就是每天早上想吃点肉!”
榆次屠户吭哧吭哧憋了半天,最后无奈地道:“那你还是找别人买吧!阔子头离榆次城好几十里,我哪能每天早上都送二两肉过来?”郭老秀才反问道:“这么说别人也能来我阔子头卖肉了?”榆次屠户脸涨的通红,含含糊糊地嘟囔道:“嗯,卖吧!”说完,推起自己的小车一溜烟跑了。在场众人看到榆次屠户狼狈的样子,不由的哄堂大笑。
榆次屠户没有完成榆次知县交给的差事,回到榆次县城后也不敢去见榆次知县,过了不久便带着一家老小搬离榆次,也不知迁到哪里去了。
后来这件事就传到了寿阳知县的耳朵里,寿阳知县对榆次人竟然跑到他的地盘上捣乱十分生气。为了防止榆次知县再次派人到阔子头闹事,寿阳知县把阔子头通往榆次的村道取名叫“伤亡桥”,把阔子头村西“伤亡桥”路边的一块场坪取名叫“白虎坪”。因为古人迷信,认为取什么样的名字就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路叫做“伤亡桥”,走在这条路上的人就会受伤害!而“白虎”是中国古代传说中的神兽,最凶猛最具伤害力,取这样的地名仍是要伤害过往行人的意思。
果然,榆次人因觉得去阔子头的路名不吉利,去阔子头赶集做生意的人便少了起来。这件事后来也传到了榆次知县的耳朵里,他明知是寿阳知县有意与他作对,但阔子头归寿阳县管辖,人家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行事,他也无可奈何。
转过年来,山西巡抚换成了榆次知县的老师。榆次知县见机会来了,便竭力向自己的老师——新任山西巡抚申述,要求将阔子头村划归榆次县管辖。起初山西巡抚并没有答应,可是经不住榆次知县一而再、再而三地请求,最后还是把阔子头村划给了榆次县。
这一来,榆次县的水果产量终于名正言顺地超过了寿阳县,榆次知县自然是志得意满。寿阳知县心里不高兴,可这是上司的决定他又不敢不听,于是把一肚子的邪火都发到了阔子头人头上。寿阳知县故伎重演,将阔子头村去往寿阳的山口取名为“龙口”,意思是让阔子头村人整天生活在龙口下,早晚被龙吃掉,让榆次县也得不到。
消息传出来后,阔子头人可着急了。因为那时候的人迷信,觉得村子处在龙口下,这一村人还不都让龙给吃了?大家又跑来找郭老秀才给拿主意。郭老秀才在龙口前看了半天,看到龙口旁有座山峰层层叠叠,好似一级一级垒砌成的佛塔。便告诉阔子头人,从此以后管这个山峰叫“擒龙塔”,取“擒伏恶龙”之意。只要大家都这么叫,就能克制住那吃人的龙口,阔子头人听了就一起叫了起来。
说来也怪,自从那山峰被叫作“擒龙塔”后,面对“龙口”的阔子头村不但没有衰败,反倒越来越兴旺。这是因为面对危难时,人们往往容易团结起来。整天活在“龙口”威胁下的阔子头人,做事总是齐心合力,所以村子越来越兴旺。但是也有人解释说,村东有“擒龙塔”,“擒龙”与“青龙”谐音,而村西有“白虎坪”,这样村子就有了青龙、白虎镇守,所以村子才会兴旺。
可是阔子头人后来却发现了另外一个怪现象,那就是阔子头人外出办事或做生意常常很不顺利,不是办不成就是亏折本钱。于是又有人解释说,这都是因为阔子头出村的路名不好,往东去寿阳要走龙口,往西去榆次要走伤亡桥,这两个名称都对人不利,阔子头人从这样的路上出去,做事怎么会顺利呢?可这名称是县太爷给起的,旁人改动不得,所以阔子头人只好接受这样的命运了。这自然是古时人迷信的说法,实际情况应该是,阔子头村原属寿阳县,后划到了榆次县,这样寿阳人认为他们已经不属于寿阳了,遇事便不再关照他们;而榆次人认为他们是新来的,对他们的榆次人身份还没有认同,遇事也不关照他们,这就造成了阔子头人出门办事不顺利的现象。这一现象在短时间内还无法改变,阔子头人只好自己安慰自己说,谁让咱们的村子叫“阔子头”呢!“阔”字是门内一个活,阔子头人命里注定只能在村里讨生活,出了门就不行了。
不过,这都是老黄历了。如今的阔子头村是东赵乡经济发展靠前的村子,与后沟村关系尤其密切。许多后沟村民娶的都是阔子头村的媳妇,有的人家婆婆是阔子头的,媳妇也是阔子头的,阔子头村成了后沟村民亲家最多的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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