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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和宁铁男在房间里,绝对没有第二个人,而且那间房间的窗户,也是关着的,你怎么知道我看了宁铁男的胸,难道你早在宁铁男的房里,安了监控啥的?”
陈铁摸着下巴,疑惑地看着林乐苑,这个大姨子,有点吓人,神啊这是,陈铁有种自己一举一动,都尽在大姨子掌握中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不好,以后要是做了点啥对不起清音的事,陈铁毫不怀疑,大姨子肯定会第一时间冲出来剁了自己。
身为宗师强者,在林乐苑面前,陈铁愣是生出了一种人身安全没有保障的感觉。
林乐苑淡淡地看了陈铁一眼,说道:“宁铁男受伤,是在胸部位置,你不久前去为她治疗,自然是看了她的胸的,另外,你为人治疗,最常用的是针灸之术,所以,毫无疑问,要扎针,你肯定也是摸了宁铁男的胸,这些随便都可以推测出来,用得着监控吗?”
一听这话,陈铁倒是松了口气,说道:“敢情,你这是推测出来的啊,吓我一跳,搞得我还以为,你对我的举动一清二楚,话说大姨子,你能推测出,我每次洗澡时,是先脱裤子,还是先脱上衣不?”
林乐苑脸色顿时忍不住黑了黑,狠狠地盯了陈铁一眼,冷冷说道:“下车,三天之后,我来接你。”
陈铁咧嘴笑了笑,说道:“大姨子,既然你抓住了我的把柄,那我是得陪你去一趟国外,不过我还有个问题要问呀。”
林乐苑皱眉,看到陈铁脸上那不太正经的笑意,不用想,也知道陈铁肯定是要问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于是,冷哼了一声,说道:“你最好还是别问。”
“那不行,一家人,我觉得应该关心关心你,话说大姨子,照你这种脾气,是不是从来没交过男朋友之类的?”陈铁眼巴巴地看着林乐苑问道。
林乐苑瞥了陈铁一眼,手掌握了握,有种一拳轰在陈铁嘻笑的脸上的冲动,淡漠道:“你废话说完的话,可以滚下车了。”
“没呢,我没说完,以我超凡的医术来看,大姨子,我觉得你性子这么冷,有可能是得了某种叫内分泌失调的病,要不我给你治治?性子这么冷,以后哪个男人受得了你呀,就算有男人肯要你,照你这性子,迟早也得夫妻关系破裂我跟你说。”陈铁叠叠不休地说道。
小样啊,敢用向清音打小报告这种事威胁我,大姨子,别怪我嘴贱,不把你气出个好歹来,我今天还就不甘心了。
林乐苑又握了握拳头,不过很快松开了,淡定地看了陈铁一眼,说道:“你要给我治治?也好,是不是要往胸口上扎针?那来吧,我正好试试,你的医术有多神奇。”
陈铁:“…………”
大姨子,你这不按套路出牌啊,你不是应该暴跳如雷,气到七孔生烟么,治治?治你妹……,呸,治你大爷哦。
给他个大海做胆,他也是不敢给林乐苑扎针的,要是让清音知道他往林乐苑胸口上扎针,那么,估计也就活不成了。
面对这么强势的大姨子,陈铁不得不承认,惹不起,这女人,简直刀枪不入。
“不敢扎?那就下车,滚。”林乐苑冷若冰霜地说道。
陈铁顿时败退,面对这么彪悍的大姨子,这就没法搞,怒哼了一声,道:“大姨子你狠。”
说完下车,利索地溜了。
“这家伙,还真是,没法说。”看着狼狈而逃的陈铁,林乐苑忽然有种翻白眼的冲动。
怎么说呢,平常,一天下来,不管和谁,她都说不了两句话,但是陈铁,却总让她有种生气骂人的冲动。
“嘴贱的家伙。”林乐苑最终在心里给陈铁下了个评语,然后,发动车子,准备离开了。
却不料,陈铁又突然走了回来,敲了敲车窗,说道:“大姨子,我还有点事,想和你聊聊啊。”
林乐苑抿了抿嘴,无语地看着车窗外的陈铁,最终,还是打开了车门。
陈铁赤溜一声又上了车,对着林乐苑笑了笑,说道:“大姨子,你如此神通广大,能不能帮我查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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