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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应了白虎之托,又与方霄决做了约定,荒山一事便成了裴清光的心结,若不能尽早解决,只怕在拖下去的日子里连喝酒都不得安生。
裴清光思来想去,觉得白虎在酒馆待着总归不太安全,方霄决是个好商量的,但万一大理寺派别人登门或是大理寺背后的大妖出现,以酒馆仨瓜俩枣的妖力怕是难以抗衡,只好先吩咐当扈带着白虎去别地暂避风头。
话是这么说,当扈可犯了难,京都如今是待不得了,但附近的山头难说没有大理寺的眼线,更何况凭白虎的能力,连耳朵和尾巴都藏不住,就算带着白虎走又能躲到哪去?
萦风神神秘秘拿了张地图出来,沾着后厨的锅底灰在地图上点了几个点,当扈看着眼前稍显埋汰的地图不解其意,倒是裴清光一眼看出了熟悉之处。
“雁归山?”裴清光挑眉看向萦风。
萦风点头:“那边离京都较远,大理寺不会大费周章跑到那边蹲守,刚好当扈善飞,带着白虎过去应该也方便。”
“你们都去过?出去玩怎么不带我啊?”当扈的想法总是清奇。
“那是我老家,”萦风将地图塞给当扈,“山顶东南方有棵柳树你们千万别碰,那是我本体。”
“小心翼翼护着本体,你干脆把它迁过来呗,咱们这还有灵脉,更有益于修行。”当扈不解。
萦风微怔,苦笑一声后摆了摆手,转身回到厨房:“我自有考量,你个笨鸟就别操心我的事了。”
当扈见萦风状态不对劲,也自知失言,低头看着地图不说话。
裴清光对萦风的旧事知晓一二,但也不便明说,只得糊弄过去:“早些去吧,等事情办妥我就去接你们。”
当扈小心翼翼抬头看向裴清光,裴清光对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绕过这个话题,当扈见裴清光有意揭过此事并无追究之意才稍安下心,化出原形伏在地上,长长的胡须抖来抖去。
一直闷不做声的白虎意识到萦风心情不好,捧着刚从外面买回来的糖葫芦犹豫片刻,以一副忍痛割爱的神情跑进厨房,将糖葫芦往萦风手里一塞便含泪转身跑回了院子。
裴清光站在院中老树下,白虎怀着对糖葫芦依依不舍的心情吸了吸鼻子,走上前现出原形,两只前腿弯曲跪地,后腿挺立朝裴清光伏了下去,这是他们种族表达感谢的方式。
此等场面无需多言,裴清光会意抬手摸了摸白虎的头,白虎发出一声低吼,蹭了蹭裴清光的衣角,转身化为人身坐在当扈身上朝着雁归山的方向赶去。
挂碍有了去处,裴清光背起断剑准备出发,却不想客房门忽然打开,孟流景笑吟吟看了裴清光一眼,迈步朝酒馆外走去。
“你要去哪?”裴清光连忙追上去。
“不是要去荒山吗,我和你一起,”孟流景转过身面朝裴清光后退着,“我也要尽快找到真凶,免得被裴掌柜怀疑。”
“我又不是大理寺那群不辨是非的人。”裴清光看向孟流景的神情突然带了一丝笑意。
对上裴清光的笑眼,孟流景突然察觉到一丝诡异,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腰间便一痛,回头看,果然是撞上了桌角。
“裴掌柜见死不救啊。”孟流景拖着长长的尾音,看似埋怨,实则像撒娇。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裴清光心疼地抬手,孟流景下意识捂住了后腰,却见裴清光只是摸向桌角,“这桌子也算糟了无妄之灾了,等回来就用它吃饭吧。”
孟流景站在原地小声嘟囔:“倒不知这算它的福还是它的祸。”
裴清光早已越过孟流景走到了酒馆外,见身后迟迟没人跟上,便探头去喊:“不是说要抓真凶,快点跟上!”
孟流景应了声,小跑着跟上前方意气风发的裴清光。
二人赶到荒山时,远远便看到山脚下的身影。
“这次没搭个棚子?”裴清光笑着迎上去,拍了拍方霄决的肩膀。
“上次的棚子是宫里贵人监工时留下的,图纸在棚下看得清楚些,我没那么娇气,”方霄决礼貌地朝裴清光行了一礼,疑惑地看向她身后的孟流景,“这位是?”
“我朋友,孟流景。”裴清光大大方方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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