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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霄决原本还不明白裴清光为什么会说凭他身上的妖气足以让丝璇主动出击,从山脚下走上来短短一段路,他脑海中便浮现出十几种登门拜访丝璇时的借口和话术,可还没等他想通到底要用那种方式,身后便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
在大理寺工作后,方霄决见过许多惨无人道的案件,也见识过一些前辈对嘴硬的犯人实施的堪称惨绝人寰的审讯手段,那时他父亲说,能进大理寺的犯人多半罪行累累,他们身后的势力也不容小觑,因此平日出行更要当心,免得被人寻仇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事实证明父亲的担心并非空穴来风,方霄决在死里逃生过几次后练就了一个好本领,能敏锐地判断自己是否被人跟踪。
身后的脚步放的很轻,但方霄决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出错,于是也跟着放慢了脚步,边向前走边警惕身后的动静。
“哎呦!”一声惊呼在身后响起,方霄决立时转身,目光锐利地打量着身后摔倒在地的红衣女子。
鱼儿上钩了。
此刻丝璇正满面痛苦地坐在地上,红着眼眶抬头望向方霄决,一副怯生生的模样。
有了孟流景的前车之鉴,方霄决必不会再掉以轻心,但他还是牢记酒馆众人对他的叮嘱,放软了声音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丝璇握着一块暗红色的手帕装模作样擦了擦眼泪,娇滴滴道:“奴家脚扭了,公子可否搭把手?”
丝璇边说边朝方霄决的方向伸出手去,方霄决后退半步,拱手道:“男女授受不亲,姑娘不可如此。”
丝璇呆呆地看了方霄决片刻,眼里的娇媚竟渐渐凝成一片相思情意,方霄决却浑然不觉,说完话便负手站在了原地。
“你是什么妖?”丝璇突然问道。
方霄决没想到丝璇的思路转的如此突兀,愣了一下才回道:“我是狼妖,那姑娘是?”
丝璇低头似是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再抬起头时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娇媚:“奴家是个蛇妖,既然你我都是妖兽,便不要拘泥于人间的礼节了。难道公子忍心把奴家一个人丢在这荒郊野外?”
方霄决犹豫片刻,伸出一只手臂:“姑娘可以把我当做拐杖。”
丝璇伸手搭上方霄决的手臂,咬牙站起身,看向山上的方向:“奴家平日里便住在山腰附近,公子可否送奴家回去?”
“当然可以。”方霄决耐心地扶住丝璇,陪着她慢吞吞朝山上走去。
丝璇难得没有着急勾引送上门来的男妖,反而是低着头默默思索着什么,方霄决摸不准她的心思,便决定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上。
“敢问姑娘芳名?”方霄决刻意放慢了脚步,一方面是为了照顾丝璇这个装出来的伤号,另一方面是希望借由这种方式为裴清光和萦风争取到更多的时间。
“丝璇。”丝璇的声音有些颤抖,方霄决疑惑地看了一眼,但丝璇始终低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
“很疼吗?”方霄决帮丝璇找了个借口。
丝璇顺坡下驴,站住了脚步,抬头委屈道:“是有些,不如公子帮我看看?”
方霄决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丝璇嘴角正要上扬,却见他将手帕铺在了地上,指着道:
“姑娘可以先坐着休息一下,等好些了我们再走。”
榆木疙瘩,丝璇心中暗骂一声,但转念一想这是只狼妖,便也觉得合理起来。
说来也巧,狼妖和狐妖在妖界常被拿来作比较,二者的原形多少也是有几分相似的,但情商却是两个极端,狐妖善于玩弄人心,狼妖却憨厚老实许多,有的时候还喜欢傻乐,可谓是妖界出了名的傻蛋。
但方霄决这个狼妖在丝璇看来却有些不同,虽说这妖蠢了点,但说话行事尽是文绉绉的做派,倒是个难得的。
丝璇借着方霄决的手臂坐在地上,仰头望向他,柔声道:“西北多狼族,在这西南可不常见。”
巧了!这题方霄决练过!押题押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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