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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往南走,那就必须要到苏州拐一下了。
经过苏州回舟水山庄报个到已经基本成了杨臻的习惯了,好在如今的大小姐已经完全明白杨臻是站在她这一边的了,自然不会再有杨臻会扔下她自己走掉的担虑了。
应天与苏州同在江水沿岸,他们顺流而下一日便到了。
不知是不是日前他俩话头提到过的缘故,他们进了苏州地界之后竟然真的遇上了鸿踏雪。
对于鸿踏雪的神出鬼没,周从燕真的是瞠目结舌了。
“你上次怎么没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呢,这会儿又出来了。”周从燕牵着马看着夹在她和杨臻中间的鸿踏雪说。
“老杨你管管你家大小姐吧!”鸿踏雪朝杨臻的背照晃了两下说,“你瞧她怎么说的话,什么叫我‘上次怎么没的’?晦不晦气!”
“你可不就是突然没了嘛。”杨臻笑他。
鸿踏雪眼见他们二人合穿一条裤子,只能自己尽量给自己挽面,摆出一副遭天妒的英才模样,叹气道:“我全当你是在夸我轻功无敌了,没办法呀!人在江湖混,总得有一技之长吧。”
“放在你身上,”杨臻说,“应该叫‘一技至长’。”
“诶,不敢当不敢当!”鸿踏雪自豪不已。
周从燕觉得他这副模样跟杨臻自负起来还真像,不过话本里的鸿踏雪可没有眼前人这么骨肉鲜明,她又问:“你真像话本上说的那样四海游荡吗?你没有家吗?”
“习惯就好啦,像我这样的哪一天要是真有家了反倒会不习惯吧。”鸿踏雪说得无甚所谓,“我走到哪儿是哪儿,如果不是主动站到你们跟前,你们都不晓得我在过什么地方。”
杨臻歪头看了他一会后,咋舌一声说:“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你这个糙汉也就这点配得上你的名字了。”
鸿踏雪这次没立刻回击杨臻的嘲讽,反倒是好奇非凡地问:“你怎地会知道我师父的诗?”
杨臻挑眉反问:“你师父的诗?你师父是何许人也?”
鸿踏雪甚是嫌弃:“你可真行,好歹也是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的人了,怎么这么孤陋寡闻?先前不晓得我的名号也就算了,难道连‘西域云中燕’都不知道吗?”
杨臻眼中怜悯满满,咧嘴笑道:“我确实不知道西域云中燕是靠写诗出名的。”
周从燕听得新奇:“你师父西域云中燕,还会写诗呐?”
“那是!”鸿踏雪更自豪了。
“飞鸿踏雪泥?原来你的名字是这么来的呀?”周从燕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杨臻看着这两个无知的人,哭笑不得。为了不让鸿踏雪继续胡诌,他转了话头问:“你这回为什么会在这儿?别跟我说是偶遇。”
“嘿嘿,”鸿踏雪奸笑着看了看周从燕后说,“我来苏州自然是有事要办啦!”
“既然你有自己的事要办,那便去忙吧,我们还要回家呢。”杨臻说。
鸿踏雪耍赖:“别呀,能不能别回回见面都赶我走啊!”
“他想跟着就让他跟着呗,不就是多张吃饭的嘴嘛。”周从燕觉得鸿踏雪这样活在话本子里的人能去她家吃顿饭也是件有意思的事。
鸿踏雪由衷拍马屁道:“周大小姐不愧是大户人家出身,做事就是爽快!”
“丫头,你这可是引狼入室啊。”杨臻真想给她的天真一记当头棒喝。
“就他这身板儿,还能把我家搬空了不成?”周从燕觉得完全不值的顾虑。
鸿踏雪谄笑着搓手点头。
既然连周从燕都不介意,杨臻自然就不多说了,有他在,鸿踏雪就是真想干嘛也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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