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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就绪,整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除了一直都不知所踪的庄小龙之外,我们其他三人也按照原计划分头行动。
胡小蝶给我画了个花里胡哨的妆容,穿上一身很欠揍的衣裤,戴了一顶鸡毛掸子一样的彩色假发。
我可狠不下心来在左耳上凿三个指甲盖大小的孔洞,只能是贴了三个硕大的装饰耳钉。
不过我也不担心会穿帮,只要会场里的林家三母子不揭穿我的身份,外人根本就不可能看的出这么细微的瑕疵。
随后梁多多和胡小蝶也换了一副陌生的妆容,先行出了门。
我并不知道她俩装扮的是什么身份,此时也不清楚她们会用什么方法混进会场。
因为我没问,更没有提前去制定这一方面的计划。
这是庄小龙在闲聊的时候教给我的,他说,化妆侦查本来就是件很危险的事情,意外情况层出不穷,无时无刻都需要随机应变。
最忌讳的就是提前把所有细节都定死,一旦某个环节无法按照原定计划进行,就会把出现在精准地点的队友给活活坑死。
我对此深以为然,所以就一改之前的习惯。
跟队友制定计划的时候只敲定了主线大纲和多套备用方案,而具体的执行细节,就由每一位队员去临场应变,自由发挥。
于是在这次的行动中,就出现了跟以前截然不同的执行风格。
就连失联了整整一夜的庄小龙,我都没再像以前一样坐立难安,不停的想方设法去联系他。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长呼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略带紧张的情绪,也渐渐的明白了一个道理。
之后遇到的棘手情况会越来越多,处理起来的难度也愈发大了起来。
需要我单独去面对困难的情形逐渐会变成常态,虽然我不是独自一个人在战斗,但想要再像从前那样,一出门就前呼后拥的带一大群帮手,对目前的我来说,已经成了一种奢侈。
最大的安全感,就是源自于对队友的无条件信任,还有……
自身也要拥有绝对的实力。
可偏偏我现在还法力全失,只能靠着藏在名牌背包里的那个小小的帆布包。
我慢慢的把帆布包里的东西全都倒在了床上,一样一样的反复检查着,不能出现一丝纰漏。
这几种有限的道具,我必须要把它们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纸扎小人占据了帆布包的绝大部分空间,此时我已经用阳血挨个激活好了,小竹哨就揣在随手可取的裤兜里,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这将会是我最有力的脱身保障。
移海扇被我放在了帆布包的最上边一层,如果庄小龙没能及时的控制住那群带着毒素的狗,我也只好痛下杀手,把它们转移到大海深处去了。
虽然这种丑恶行径跟某个往海洋里倾倒污水的无耻岛国没什么区别,但我实在是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
我打开了几个许久都没派上过用场的瓶瓶罐罐,挨个看了看,又无奈的塞回包里。
自从我习惯了用法力去碾压一切之后,似乎就淡化了风水师的本行,连我自己都忘记到底有多久没使用过师父教给我的本事了。
我取出几张符箓叠好,小心翼翼的放进兜里。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眼光落在了一个古拙的木盒上,心中微微一动。
这是在我到中州之后不久遇到的一个劲敌,熊九送来的一件重要道具。
里面装着的,是崂山鬼医颜柳的镇教之宝鬼门十三针。
只可惜,这套价值连城的宝针早已在破解五魁的天命诅咒时被损毁,此时针盒里就只剩下一堆断成了几十截的残骸。
我轻轻的打开针盒,颜柳送给我的另一件宝物映入了眼帘。
柳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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