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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闻风树在月光之下投出一道道魅影在风中扭动,就连树梢上休憩的暗鸦都不时会被惊到,它们扑棱棱地张开黑色的羽翼飞起用难听的叫声传播着自己受到的惊吓。一片黑羽落在了哈蒂娜的肩头,正小心翼翼地前行的她却完全没有注意到。
突然,她从一排树木的缝隙间看到了一星乳白色的亮光。是能源灯的亮光吗?她鼓起勇气用一种之前不敢想象的速度穿行在林间,一路上她甚至都不敢喘气,直到她确确实实地看见前方的那盏能源灯。
在能源灯的指引之下,她走进了一个镇子,一个在平凡不过的小镇子。只是这个小镇好像静得太早了些吧,她疑惑地想。不过她追求的又何尝不是这种安静的环境呢?
踱步在街道上,虽然静这里悄悄的找不到人影,但是路灯却是勤勤恳恳地候在路两旁,这让她那根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的脑中在思考什么,又或许它根本就不在运作,但是她享受现在这种宁静的氛围,于是她一直沿着街道向下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远,一阵风拂过,是海风的味道,她闻得出来。继续向前走,她的眼睛一下子被火光填满了,耳边也响起了她不太愿意听到了吵杂声。但是她克制不住自己的脚一直在向着那个方向去。
这些人成群的围在那海岸上,他们像是在举行什么祭典之类的活动,人群中那种热烈的气氛似乎比周围的火把还要旺。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到来。
他们在看什么?她不禁好奇地想。这一次她大胆地凑到了前面去,这也不难,这海边有得是空间让她上去凑热闹。
借助着今晚皎洁的月光,她看见了远处汹涌的海浪,还有在浪中粼粼犹可见的鱼群,以及在鱼群中与大海搏斗着的海民们。
她第一次见到海洋像今天这般狰狞的模样,它掀起的每一道浪都像是要把人生吞了一般,而大浪之中也带起了那些闪着红宝石般色泽的鱼,它们的密集程度达到了一种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步,即便是远远地站在岸上也能看见它们。而那些在海浪中翻腾的男子,他们一边抵抗着一波接一波的浪潮,一边要徒手捉住那些灵活的鱼,然后不远万里地游到岸边将鱼交给岸上的人,紧接着再次投入海中。
看在那些海民在那无情而又狂暴的海水中拼搏着,执着地抵抗着,然后还要虎口拔牙一般地擒住那些鱼,她在岸上都不禁会为他们捏一把冷汗。但是即便是看上去再危险,在岸上的那些人也不为所动,她知道这是他们的祭典,更是海中那些勇者勇气的证明,即便失败,也不允许有人怜悯之下的援手。
哈蒂娜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像也像是今夜的海浪一般翻涌,她深深地感受到这些海民身上那种顽强的生命力,他们没有那些身怀战魂的战士们那种超乎寻常的身体,而他们为了生存而绽放出惊人的生命潜能让人赞叹不已,她被这些普通而又最不普通的平民的魅力所感染。
这就是我要去守护的人民吗?她在心中深深地想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在她的心中爆发开来,一下子那些听起来毫无意义的职责、重任在这时一下子以一种新的面目浮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是时候醒醒了,她对自己说。这时,她不禁为自己偷溜的幼稚行为感到羞耻。
闭上眼,她用最短的时间发了一个将用最长的时间去完成的誓言。然后她转过身,非常迅速地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身旁的一名男青年的嘴上。短暂急促的一吻,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只是因为她记得家族中的一句话:以吻立誓,昨日自私之人已死于今日。
她没有片刻的耽搁,转身快步离去,因为她接下来要走的路很长很长,她必须即刻上路。
凛风部落地牢
诺尔坐在闪烁的灯光之下,两眼紧紧地盯着天花板,仿佛它马上会在倾刻间倒塌,就像他的精神世界那样。
“你看上去可不太精神啊,诺尔。”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从牢房外空荡的走道传来。
诺尔微微抬了下头,看了一眼缓步走来的身影,是老维斯,其实听声音就能知道这一点。他抬头不过是想看看那张阴谋得逞之后的嘴脸究竟能丑陋到什么地步,他要牢记,确保下一世再见到时他能第一时间将其敲烂。
“我想你已经看到这部落中令人反胃的一面了吧。”老维斯轻笑着说。
“当然。”诺尔盯着他的脸回答道。
厚颜无耻的老灵鼬还是开心的笑了出来,摆着手说:“除了我之外。”他顿了一下,“比如说你的族长爷爷。”
“你是故意没有告诉我树心室里的树脉,对吗?”如果这时候诺尔还看不出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出自眼前之人的安排,他真的活该去死。“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要陷害我?我们不是朋友吗?”
“我们当然是朋友了,陷害你的人是我吗?”老灵鼬抚了抚手,“应该是昆西那个老杂种吧?你忘了审判之上他的那副嘴脸了吗?就是因为我们是朋友,所以我才要让你看到这一切虚伪之下的真相。”他对诺尔一开始的质问已经默认了。
如今他已经不会再为对方这般的出言不逊而恼怒了,他只是淡淡的说:“可如果不是你故意隐瞒了树心室里的设置,我早就戴上了蓝魔禁链了。”
“对,在那之后你会后悔的。”
“为什么?我当然不会!”
“这种争论没有任何意义,接下来我们来谈谈正事吧。”维斯蹲下身子,用过去那种更亲近的姿态和他说道:“现在你也看到了这个部落里肮脏的一面了,不仅是昆西,不要忘了那些袖手旁观的凛风卫,还有今天审判之上那些满脸憎恶毫无怜悯的族人,这些就是你过去珍惜的同胞。”
在树塔之顶遭到背叛之后,诺尔原以为自己从此都不会再愤怒了,但是这时他还是没忍住地吼道:“这些还不是拜你所赐?!”
维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小点声。”他说,“你心里清楚得很,我所赐给你的不过是一个看清他们的机会,不是吗?你不用谢我。”
诺尔瞪圆了眼,却没有反驳。
“很好,继续刚才的话题。刚才说到哪了?”他敲了敲脑袋,“瞧我这脑子,唉,终究是老了。对对对!想起来了。我要说的是,事已至此,你应该也不会再想去当这些恶心的家伙的英雄了吧?”
他看了一眼保持沉默的诺尔,接着说:“那就跟我走吧?只要你点点头,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走。”
“你觉得我还会再相信你吗?我宁愿耻辱的死在绞刑台上。收起你的好心,滚吧!”
维斯一阵发笑:“我也没指望你能马上答应,你好好想想吧。跟着我走可不仅仅只是能活命,你应该能感觉到的。”
诺尔再抬头时,早已不见人影。他是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老家伙费尽心思的想要让自己跟他走,不过不论为什么绝对是不安好心。活命?比起这个,他心中更在难以放下的却是那条闪着蓝色电纹的手链,不论最初的梦想是否已经在现实的扭曲之下变了味,他都还是想着亲手完成这个梦想,这也许是他精神世界中尚未垮塌的一处
注:海赐之夜是先民留下的传统,在龙心海域附近的海民们大多都将其传承了下来。传说在上个纪元,也就是神纪元时,海神还不像如今这般仁慈,当然也有人说是如今的海神已陨落,总之那时海民能在海中得到东西微乎其微,生活的味道就像那时的海水一样苦。后来勇士勒斯·利德修斯只身投入海中去寻找海神,希望求得海神对海民的恩赐。他游了几天几夜之后却依旧没有找到海神的所在,于是他沉入海中,所幸被海神二子奥迪斯所救,并且在奥迪斯的帮助下见到了海神。他替海神完成了一个艰巨的任务之后,海神被他的执着所感动。那晚海神割破自己的手臂,他流出的血液化为了不计其数的血晶鱼,然后海神又推动巨大的波澜将这些血晶鱼送到了海边。那一夜海民们满载而归,而在第二天日出时,海上漂回了力竭而死的勒斯。后来每年的这个夜晚,海浪都会送来血晶鱼,而为了纪念勒斯,那些足够资历的海民会在这一夜像逝去的英雄一样徒手只身下海捕鱼,而且不论有多少血晶鱼,他们每人最多也只会捕捉二十一头,因为勒斯逝世时,年仅二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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