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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害怕鬼魂,但在似梦似真的时候,我却会因为心里掀起威胁生命的危机感而变得很害怕。
女人的头发在水下四散,神色狰狞得吓人,嘴角还挂着那一抹诡异的笑容,我想逃,却发现近河岸的腐木全都不见了,我看着河里那只苍白的手伸出河面,直接一把抓住了我脚。
“啊!”我本能的一声喊叫,人直接就被那只冰窖般的手拉进水里河里。
扣在我脚裹上的手不断的拉扯着我,使我呛了好几口水,我双脚不断的试图挣脱死扣的束缚,一只手攀住那块逐渐下沉的腐木。一手不断的拍打着水面,口中却不断的在被灌输着河水,一股很浓重熏人的恶臭味不断的侵蚀着我的嗅觉神经。
我很清楚的知道,这是尸体因腐烂而散发出的恶臭。
我意识开始逐渐混沌,要死了么……
虽然,我只在那个帖子里看到过惠阳那个偏僻村庄,几张充当背景的冥婚图片,但我冥冥中却觉得,我身临其境的这个地方就是那位冥婚少女的‘里程碑’。
我猛地一睁眼,就看到了眼神暮霭的夏淼淼。我心悸梗塞的喘着粗气,两手直接就将她拥进了怀里,“淼淼……”
“你做恶梦了?”
“嗯。”这个恶梦,真实到我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魇了。
在我从梦中清醒过来的期间,我踌躇过是不是该去惠阳,可昨晚在公车上那遭遇,还有昨晚那个恶梦却像是冥冥中昭示着我过去。而且即便我不去,相约好的那几个驴友行程依旧。
……
我和淼淼坐了两个多小时的火车到了惠阳,期间辗转了两趟中小巴,经过我们两小时的长途跋涉到村口时,已经是下午四五点的时间了。
和我们同去的六个驴友,终究是在村口的位置碰头了。
我们六个人中,有三名男士,一位是来自湖北写各种杂报的小刊记者,薛先生。一位是广东本地的纪实外加杜撰的网络写手,叶先生。至于另两位男女,就是召集这次来惠阳,一个纯属为了结无神论好奇冒冒然蹦跶过来的辣妹子大三女学生,郭昊雅柔以及她的男朋友张先生。
当我们背着行囊沿途进入村口,我却是不自觉的回忆着,那个已经潜藏进我记忆中模糊不清的梦。
一整条黄土道,包括路道两侧所能看见肥沃的黑土,没有种任何庄稼物,整个村庄都显得极其荒芜。
我们走了很久,却都没见到一个人影,这种感觉让我无原由的想起了封门村。
打转车开始,我旁边这位双手叉腰慢渡的夏大美女,就开始不停的抱怨各种累死,热死,痛死的话。
郭昊雅柔倚在张先生肩上,不时的哼唧,“这个村子怎么都没有人啊。”
薛先生拿着手机走在全部人的前面,转身朝我们说了句,“好像就在前面,过了前面那条桥就到了。”
说着,他便加快了步伐往桥上迈近,我顾不得一丝犹疑,先一步的小跑到了木桥边,等凑近看到了木桥,我屏息心里暗暗的泄了口气,是用实木搭建成的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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