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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王陌修走了过来,见俩人几乎要贴上了,好奇地往前探了探脑袋。
燕思空往一旁闪了闪身,道:“将军,伤都处理好了,穿上衣服吧。”说着抖开了衣物。
封野将手臂伸进袖子:“王将军,请讲。”
“将士们已休整完毕,将军的伤势如何了?”
“不碍事,赶路要紧。”封野站起身,“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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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野领着剩下的近三千将士,星夜兼程,十日穿南岳深山,奔袭四百余里,终于赶在梁王大军之前,抵达了岳阳。
岳阳已经接到探报,叛军距此不过两三日路程,他们也只是险险提前,听来叫人捏了一把冷汗。
封野得意地冲燕思空道:“听到没?若用你那保守之计,绕路而行,不但粮草耗尽,还可能让叛军早于我军到达。”
燕思空淡定笑道:“将军英明果决。”
封野哼了一声:“又酸我,早晚收拾你。”
他们入城扎营,以城池拒叛军。虽然岳阳小城兵力不足,但他们并不是很担心,因为赵傅义大军在后,只待梁王大军一走,就会攻城,到时叛军腹背受敌,是回救荆州,还是直取岳阳,都必然分兵削势。
燕思空这一计,逼得梁王至少提早了数月出兵岳阳,梁王若不尽早拿下岳阳,等到援军一到,他就被困在荆州了,可他一旦出兵,也必然知道荆州危机,他唯一的出路,便是用荆州拖住赵傅义,急攻岳阳,一旦拿下岳阳,掌握洞庭湖水域,他的谋反大业算是成了一半了。
而对于他们来说,成功翻过南岳山,也是平叛大业成了一半,另一半,便看他们能固守岳阳多久,只要守到赵傅义攻克荆州,他们就胜了。若赵傅义攻克不下,他们的脑袋落归何处,还不由他们做主。
封野站在岳阳城上,听着岳阳守将薛朗说明军备情况,他眯着眼睛看着城外旷野,突然插了一句嘴:“比起征战,我更擅守城。”
薛朗顿了顿:“世子所言极是,大同防线是大晟最坚固的防线,三十年来由封家军镇守,使那蛮夷不得威胁我中原子民。”
封野笑道:“瓦剌数年一次大举进攻,平日轻骑骚扰不断,我爹大多时候选择固守不出,虚耗他们,这守城,总比攻城占优势,我必守得,等赵将军攻下荆州!”
燕思空遥望城下,想起当年与元卯一同守广宁,广宁的条件,比之岳阳还差上不少,也硬生生守住了,只是守得住城池,却守不住忠良之心,对于守城,他也同样颇有经验,但更多的,是锥心的回忆。
封野见他面色苍白:“燕大人,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燕思空摇摇头:“城头风急,有些凉罢了。”
“那我们下去吧。”
燕思空又摇摇头:“我想多看一会儿。”闭上眼睛,仿佛还能看见卓勒泰的七万大军,那如林的长枪,舞动的旌旗……
封野略一思忖,便道:“薛将军,可否留我与燕大人四处看看?”
薛朗道:“世子请便,下官不打扰了。”他带着侍从离开了。
封野换到了燕思空右侧,为他当着大风:“空儿,你是不是又想起广宁了?”
燕思空眨了眨眼睛,轻轻“嗯”了一声。何止是“又”,他无时无刻,都会想起广宁。
“这里不是广宁,你还有我。”
燕思空挨着封野,目光远眺:“说起守城,我也很擅长。”
“哦?”
燕思空指着前方旷野:“当年,金国大皇子卓勒泰引兵七万,跨潢水,进辽东,誓要攻下广宁。我就站在城头,看着那黑压压的大军,吓得腿肚子发软。”
封野沉默地听着。
“广宁城小兵寡,但我爹为了全城四万百姓,誓死不降,是……”燕思空颤声道,“是我献计,他带领全城将士、百姓一同固守,我眼看着大军压境,眼看着广宁一次次危在旦夕,却都顽强地挺了过来,我见证了一切。”
广宁和元家,一直是燕思空心头的忌讳,封野从不轻易提起,唯恐触及伤心事,而燕思空也明显回避,这还是第一次,燕思空真正提前了当年的旧事,他心中忐忑不已。
燕思空深吸一口气,他每每感到压抑难忍时,总想与封野吐露些什么,这是一个人信任、依赖另外一个人的征兆,而他不能、也不需要,所以他硬生生将那倾诉的欲望再次扼杀于腹内,声音也迅速恢复平静:“所以,我也擅长守城,你我携手,定能叫那叛军半步难进。”他言毕,转身离去。
封野看着燕思空的背影,面上难掩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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