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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护士关上了我的病房的房门,病房里又再次安静了下来,安静到的我甚至都能听见输药管里,药液流出来的滴答声。
又过了一会儿,我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试着缓慢地睁开眼睛。眼睛依旧酸胀,睁开眼睛的瞬间,眼泪就开始止不住地向外流着,流到脸部其它受伤的地方,立刻就传来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我忍着脸上的疼痛,抬头看向头顶的吊瓶。两瓶药,其中的一瓶已经空了,我又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因为眼睛里有眼泪的原因,勉强能看的清楚手机上的时间,十一点半。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刚才那个在我耳朵边上说话的女人究竟是谁?她究竟是人是鬼?楼下为何白天晚上的布局不一样?那个席子卷,究竟是什么?我越想头越大,感觉一切都特别的不真实。
转眼间,另外的一瓶药也打完了,我叫护士给我拔针,护士答应了一声,拔掉我手上的吊瓶针什么也没说的走出了病房。我起身穿好了外套,出了病房门就朝着,走廊尽头的楼梯口走去,我所住的楼层是六楼,楼上还有一层据说是医院办公的地方,那楼下就应该是这个医院的五层,想到这我的心里就升起了一股自豪感,我太特么聪明了,都知道六楼下面是五楼了。
黑洞洞的楼梯口一直向下走,从六楼走到一楼又从一楼走回六楼,我发现只有六楼的楼梯口没有门,其余的六层楼梯口都有自己的楼梯间的大门。我又重新回到了五楼,站在五楼楼梯间大门的入口处,看着眼前通往五楼的大门,酝酿了许久才鼓起勇气推开眼前的大门。
推开大门进入楼道,我发现这个五楼的布局跟上一层的六楼一模一样,没什么不同。楼梯口对面还是一间病房。
想到这,我心里开始犯嘀咕,难道昨天的一切都是幻觉,或者是眼神不好使看错了?
那前天晚上跟我说话的老头是谁?六楼楼梯口对着的那个病房里出来的那个给我指路的男人又是谁?
越想越头大,绞尽脑汁想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却始终不能说服自己。
我深吸一口气,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坐在自己的病床上刚想揉一揉自己的眉心,眉心处就一股刺痛袭来。
“呦?这屋就你自己一个人住呀”?
我刚坐在病床上回回神,就听见门口有人说话。
我睁开眼睛,抬头向门口看去,见一个人站在我的病房门口,这个人长着一张四方脸满脑袋的羊毛卷,黑色皮夹克里面套黑色绒衣,牛仔裤,脚下穿着一双棕色的皮鞋,一个大男人却长的浓眉大眼,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火的烟。就他这一身打扮,就像是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穿越过来的似的。双脚站在门中间,身子却靠在门框上,左眼处蒙着一块纱布。年纪大概有三十一二岁左右。身子一动就自带着一股痞子气。
我看着门前的这个人说:“刚才是你在说话”?
这个人挑了挑眉,一摊手说道:“不然呢”。
我闻言忍着想要过去揍他的冲动说:“你有事吗”?
这个人晃着肩膀头子,将嘴里叼着的烟夹在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间说:“没事儿,就是路过你这,看你这开着门,打算进来借个火”。
我说:“我不会吸烟,没有火”。
这个人听我说没有火,晃着肩膀,垫着脚走到我跟前,伸手打开病床前的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火机说道:“别那么小气嘛”。
天地良心,我真的不会抽烟,这个火机也不是我的。
这个人将自己手里的烟叼在嘴里,拿起手里的打火机摁了两下。发现打火机是坏的,又满脸扫兴地将手里的打火机往一旁的垃圾桶里一扔。然后一屁股就坐在我对面的那张病床上。满脸怪笑的看着我。
我看着坐在对面的这个人,心里琢磨,你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儿啊。
对面被我的眼神给看笑了,直接张嘴对我说:“兄弟,你是不是有许多问题要问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问吧”。
我闻言心想这可是你让我问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想到这,我清了清嗓子对着坐在我对面的人问道说:“你是谁?干啥的,家哪的?什么家庭背景,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个人面对我的灵魂拷问一一回复道:“我叫傅国臣,是个术士,家住在小区西城国际,至于背景……”。这个人迟疑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哎呀!这个背景暂时无可奉告,至于来意嘛……嗯……是这样,刚才路过你的这间病房,发现你黑气缠身,最近有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事情”。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又想起了前两天的那个席子卷,特别是席子卷盯着我看的时候那种怨毒的眼神,虽然感觉不真实,又不由自主的心头一紧。
我看着坐在我对面的这个叫傅国臣的男人淡淡你说:“你想说什么,有话就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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