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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自己一直有种错觉,觉得白起实力尚逊自己一筹,之所以能打赢自己,只不过是靠诡计暗算,若是正面对拼,自己最后必定可以将他斩于刀下。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想法,明明自己与白起的交手连战连败,为什么仍能对此笃信不疑?这不是很说不过去吗?但之前自己确实毫不怀疑地深信这个想法。
还有韩特,从几次动手时与他的简短交谈中听得出来,他也是同样抱持这个想法,当时自己并没有起疑,直到与养父梦中永诀,心灵锻炼上得到突破后,才蓦地摆脱了这个精神枷锁。
天心意识的高段应用实在很厉害,不但能看破敌人的破绽,还能在交手中神不知鬼不觉地为敌人施下心灵枷锁,虽然不清楚白起是怎样做到的,但他确实是在敌人心里种下这样的囚锁,让敌人无法从失败中得到教训,进而成长,只会在下次交手时又莫名其妙地输得一败涂地。
能够看穿这一点,就代表了自己的进步,但无法看穿白起是如何做到的,就表示自己与他仍有差距。这份差距到底有多大呢?再怎么说,彼此都是小天位,应该不至于弥补不了吧……
“嘿,大舅子,你在等些什么呢?是不是想在评估完我的实力后,才动手把我解决呢?”
进攻中,兰斯洛对着一直采取守势的白起说话,“其实你的武功比我要强吧!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痛痛快快地与我一决胜负呢?使出你的真正实力,轻松把我解决掉,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呢?”
对于这番说话,白起并不是毫无反应。从动手至今,他所使用的武功,只是稷下学宫里流传的寻常拳脚功夫,以最简单的动作,严守不失,并没有使用任何白家神功,更没有施展他最得意的核融拳。
这么做的理由只有一个。现在面前的兰斯洛,给他一种看不透的感觉,虽然不像是有什么进步,但他确实做到一些令自己意外的事,像是成功解除了自己先前布下的心灵囚锁……
当初下的囚锁一共有两重,另外一重封锁了他左眼的痊愈力,让他无法用乙太不灭体催愈瞎掉的左眼。只要左眼仍未复明,就代表兰斯洛尚无力突破封锁,不足为惧。
只是,适才的言语反击……对于自己的过往,他知道了多少?
想到这一点,心里的感觉确实很不是滋味。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块圣地,这个让人太过在乎的地方,往往也就是人心弱点所在,自己向来善于抓住这些弱点,凭之克敌,但这一次,似乎轮到自己的弱点被抓在敌人手上,感觉实在很特别……
兰斯洛的主攻,虽然占尽优势,但却无法取得实质成果,而当白起还没有打算认真动手,战况就这样僵持不下,这时,由兰斯洛策划的分化大计,终于发挥了功效,一道人影飞快地靠近,那是白起的同伴,但从他身上散发的敌意,白起知道他并不是来助自己一臂之力的。
“哈哈,白老大,真是抱歉,良禽择木而栖,我现在正式宣布叛变,以后不再听你指令啦!”
一下子敌我情势逆转,给鸣雷剑指着鼻端,白起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改变,冷淡道:“叛变的代价很高的,奴隶甲,你的解药不想要了吗?”
“解药当然是要,可是不用找你要,你以为世上只有你一个人懂得配解药吗?”韩特指指下方,笑道:“看到下面那位黑美人没有?这个人黑心更黑的恶毒鬼婆,虽然医死人的本事比医活人强,但下毒解毒的功夫,风之大陆上大概没人比得上,有她当靠山,什么毒解不掉?刚刚她已经帮我诊断过,现在就在配解药。去你的奴隶甲,我没必要再听你的话了。”
“见风转舵,你的枪头转得好快啊!”
“不用说这种无聊话,我是奖金猎人,哪边出的钱多就往哪边靠,这是我做事的一贯方针。”韩特耸耸肩,道:“不过这次我欠大姊头太多债,基于职业道德,就算你喊出天价,我也只能先帮她摆平你了。”
“唔,所以……现在就是你们两个联合起来对付我了?”
白起的质问,本来该直指事情的中心,但韩特与兰斯洛互望一眼,却都闷哼一声,转过头去,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显然,即使要对付同一个敌人,他们两人也没有什么合作的打算,原本这两个男人之间就没有什么交情,要不是现在大敌当前,说不定两人眼光一个看不对,就先拼个你死我活了。
“乱七八糟,简直是不知所谓的东西,如果认为两个手下败将联合起来会有作用,那就尽管放马过来吧。”
白起的话虽然说得很漂亮,但当两名与自己同级数的天位高手,一起摆出敌对架势,就是白起这样的超绝战士,也感觉到强大的压迫感。
从以前到现在,白起能获胜的理由,就是绝对地避强击弱,在北门天关与妮儿、源五郎交手时,也是采取各个击破的策略,像这样以一敌二、以弱击强的硬仗,对他来说相当不利,特别是,只要一想到没法快速了结战斗时,自身内力的消耗,就让白起感到很深的顾忌。
“大舅子,我并不想和你交手啊!怎么说你都是小草的哥哥,为什么我们非得要这样兵刃相向呢?”
开战之前,兰斯洛仍在作最后和平努力,自从两人敌对以来,他终于有机会把这些话说出口了。
“像这样你挖我伤心事,我刺你过去伤口的战斗方式,你不觉得很难过吗?我实在是讨厌这么贱的敌对感觉?罢手吧,以一敌二,你的生……你的身体撑不下来的。”不想直接说出他以生命力推动武学的秘密,兰斯洛改了口,笑道:“不如这个样子吧!如果你真的想战,干脆我们两个联合起来,干掉这个背叛你的无耻韩特,你说怎么样?”
“喂喂喂,你这大山猴在说些什么啊?在阵前出卖你的战友,你这样也太下流了吧!”情况诡异莫测,韩特紧紧握着鸣雷剑,却不知道该把剑锋朝向哪一端。
“妈的,谁和你这死要钱的是战友?你害我老婆、骗我师妹,前一阵子又打得我好惨,等我搞定这一战,立刻就拿你开刀。”
“哎呀!给你几分颜色,你就上了天啦,你有办法胜过我再说吧,要讲伤害,这矮子连你眼睛都打瞎了,你怎么不找他算帐啊?”
“他是我大舅子,自己人帐可以慢慢算,你这死要钱的和我可非亲非故。”
兰斯洛的翻脸无情,差点把韩特气得七窍生烟,倘使不是一旁的白起已经在大量散发森冷杀气,真的立刻就挥剑斩过去了。
“喂!白老大,可不可以打个商量,我现在再弃暗投明,你那边还有位置吗?”
假如是往常,以白起的个性,多半会冷淡地回答“不要”,但这时他却不答话,迳自举起了左手,对着韩特比出中指,单是从这个反应,就可以看出他此刻的愤怒心情了。
与白起相处过一段时间,韩特对他所知远较兰斯洛为多,自己的倒戈相向,并不会使他情绪失控,以他一向的算无遗策,明知道爱菱在城内,却仍命令自己与他一起进攻,单是这一点,就可以说明他对自己的叛离已然有备,甚至早已期待自己的叛变了。
敌人、背叛这些字眼,从来不会撩起他的情绪波动,会让他这样愤怒的,只有无能。白家人憎恶无能同志更胜强力敌人的思考倾向,在这时候展露无遗,自己与那山猴在面临强敌时,还在这样内讧不休的丑态,肯定已经让他怒不可抑,杀意大盛。
韩特心里想的东西,兰斯洛自然也想得到。本来他只是要求爱菱,把韩特引走,别让这碍事家伙来干扰战局,可没想到要让他来助己一臂之力,这种联手不联心的搭档,要来根本没用,更何况,自己并不是什么都没想就直接站在这里的。
大舅子动起手来绝对没有人情可讲,要与他对峙,就要靠实力,天位高手力量的两个源头,天心意识与天位力量,虽然不知道他的天心意识高过自己多少,但怎么说大家也都是小天位,再强也不至于强到难以想像的地步,换言之,一个会让自己应付不来的陷阱,对他肯定也有威胁的……
“多说无益,白起,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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