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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则阳回到船上,众人说钱莱被抓的事,朱逍遥跪下请罪,表示没有照顾好小师弟。
傅则阳开解大家:“不必如此,我早知道那林幽回来。那厮本不想为他那孽徒跟我们结下死仇,又被那两个和尚撺掇着不能后退,被逼无奈乘隙来搞了点事,以求挽回些颜面。他把钱莱带到黑风屿去禁锢起来,要我去救。如果我救不出来,等时间过了,他也会把人放出来,还会以长辈的身份赐给钱莱一件宝物,以显示自己心胸宽广,气度不凡。若我能把人救出,他也有回旋的余地,不算太栽跟斗,不过对晚辈略施小惩,一样四平八稳。”
钱夫人紧张儿子:“可是他言明,如果咱们救不出人,就要斩断莱儿双臂。”
“他没那个胆子!”傅则阳笑道,“他本来想抓两个人走的,不过中间会有人去从中作梗,二凤随我修魔道,又没有靠山,若被抓去,势必要被杀鸡儆猴。我教她提前布下阵法,以神魔护身,林幽急切间灭不掉五个神魔,只掳走了钱莱。本来我不稀罕他的宝物,连钱莱也不必跟他去,只是他给钱莱那件关系到钱莱未来几重劫数,就让他去了。咱们不必刻意理会他,只照常往北极去,到第四十九日头上,让姐夫和钱道友去把孩子带回来即可。”
大家听他这样说,都将信将疑,钱康夫妇数次推算,结果都是因祸得福之象,虽然稍稍放心,但卦象有时候作不得准,对方如果法力高强,也可能掩蔽天机,做假弄真,让人推算得出假的结果,尤其像这样关系到自身,或者是至亲之人时候,由于自己本身是个变数,那就更加推算不准。钱康又请天痴上人等帮忙推算,结果也是一样。
天痴上人挺看不上他,面上不说,心里带了三分鄙视,桑仙姥则不管不顾,当面讽刺了几句,说得钱康满脸通红。
余娲倒颇为仗义:“你若实在担心,咱们也不必管什么卦象,我跟你直接杀过去,把孩儿救回来,将那林幽擒住,逼他献出法宝。那厮胆小怕事,做事瞻前顾后,过去有意跟我计较,我都不理他。似这种人,你越示弱,他越觉得你可欺,只要长驱直入,似煌煌天威,碾压蝼蚁,他便对你处处忍让,百依百顺。”
钱康赶紧摇头:“既然傅道友已经说了无事,咱们推算结果也都这般,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不过一个多月,转眼便到。”
却说林幽把钱莱掳到黑风屿,禁在黑穴之中,这里受北方来的寒潮影响,终年寒风怒嚎,飞霜飘雪,寒冷异常。林幽在黑风屿周围,方圆百里之内,水上水面空中,各设下三十六个阵法,最后总共合成一个北冥大阵,然后准备了一肚子话,等待傅则阳来救人。
然后,左等一天人没来,右等一天,人还是没来!
转眼间过去三十多天,林幽坐不住了,不断飞到空中往南瞭望,再过十余日,他飞出万里之外寻找,仍是一个人影子都看不到,更别说那望眼欲穿的大船了。
林幽暗自憋气愤恨,回到岛屿上,虔心衍算一卦,得知要等到最后一日才会有人来,共是两个,其中一个是钱莱的父亲,另一个并不是钱来的师父,跟木行有关,是男性,那就肯定是天痴上人了。
这魔头如此不给我面子!林幽一巴掌拍得三十里外巨浪滔天。
他来找钱莱:“你这小子,拜的什么师父?被囚禁在这里这么多天,他都不来救你!他根本不管你的死活,哼,等到四十九日一过,我就把你两条手臂斩了,给我徒弟接上。”
如果放在过去,钱莱这会早八百句顶回去了,他来之前得到傅则阳的叮嘱:“你虽然根骨资质俱都不错,但是性情鲁莽,说话不走脑子,嗔心又重,沾火就着,日后肯定会吃大亏。我如果平时这么跟你说,你只口头答应,绝不会真往心里去,现在有个机会,可以打磨打磨你这性子。待会会有郑元规的师父林幽来带你走,你必须对他恭恭敬敬,以晚辈礼对答,在他的法阵里面安心修炼我教给你的功法,四十九日之后,不但功力大进,心性圆明,还能得到一件法宝。如果你按捺不住性子,那也无妨,到时候他自然会给你许多苦头吃,最后法宝也没有了,那件法宝关系到你未来好几重劫数,愿不愿拿,全凭你自己决定。”
钱莱问:“咱们何必贪图人家的法宝?未来劫数,我有师父和爹爹、娘亲,自然都能帮我平安度过,他来了,咱们只管打回去就是了,何必这么麻烦?”
傅则阳给他解释:“你如果这么想,我自然有办法把他惊走,保你留下来,但是以后你的劫数会更多更大,道力增长也会很缓慢,进五步退三步,被其他人超过落下,稍有差池仍然要再转一劫。你要记得,我们佛道魔三教正宗俱是修自己,不是修别人,只能靠自己,亦不能靠别人,修别人的都是左道,靠别人的都是旁门。我和你父母不能时时刻刻照顾你,一旦劫数来临,你必要堕落沉沦,甚至到时候性情大变,做出弑师杀父的事情来。”
钱莱被最后这两句吓坏了,赶紧跪下:“弟子绝不会……”
傅则阳阻住他:“现在的你自然不会,可是,现在的你只想依靠别人,靠别人便不能做自己的主,连现在的主都做不得,焉能做得未来的主?”
钱莱重重地点头:“我知道师父都是为了我好,我跟那林幽去,他如何骂我,羞辱我,折磨我,我都忍着就是。只是四十九日之后,师父你可要来接我回来啊。”
傅则阳又说:“那林幽性情偏激,定然想尽办法要你屈服,我给你三颗丹药,你戴在身上,等到冷得受不了的时候再服用。”让钱莱挂在脖子上,遇到紧急情况,不需要动手,念头一转,就能用真炁化开,吸入腹中,立生灵效。
有了这段前因,钱莱一句骂人的话都没对林幽说,他本质极佳,好似璞玉,只是喜欢玩闹淘气,被父母惯着宠着,养成了冲动倔强的性格。
如今静下心来,在风雪之中盘膝打坐,凝练丹气。寒风吹来,遍体如同刀割,冰霰乱打,周身好似针刺,他借此磨练自己,好几次想要站起来骂人,施法破禁,都强行忍住,把傅则阳的每句话在脑海中重新想过,当成警钟。
林幽刚开始还想,等他忍受不住,便让他向自己讨饶,把禁制减弱一些。等见钱莱并不吭声,他又不服,把禁止不断增加。最后几日,更是到九天之上,收拢从北极吹来的极地寒罡灌入风穴。
钱莱终究不肯屈服,被全身冻僵,他倔强的性子上来,觉得师父既然要磨练自己,就磨得彻底些。师父神通广大,既然肯把自己送出来,就一定会把自己全须全影地救走,一次性磨练到位,省得日后在遇到这种事情,师父又把自己推出来,主动给仇敌蹂躏。
就是这样硬挨苦熬,最后终于没有了气息。
等到第四十九日上,林幽发觉钱莱已死,顿时后悔无比,这下不但跟傅则阳和钱康结下了死仇,自己一个前辈高人,如此作践折磨一个孩子,也太丢人。
他赶紧把钱莱从风雪里拉出来,拿出自炼的灵丹用真炁化了从钱莱七窍送入体内,再施法力,暖和钱莱的脏腑,疏通凝固的经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钱莱救活。
把人救活过来,林幽又觉得自己窝囊,看见钱莱胸前用线穿起来的三颗丹丸,气不打一处来,这证明傅则阳早就预知了他的一切手段,什么东西都想好了对策!
钱莱苏醒过来,不过四肢麻木不仁,无法动弹,先前被林幽灌了两口药汤,勉强能够说话,只是声音打颤:“多谢前辈救我还生。”
林幽阴森森地说:“我就不该救你,你师父给你准备了对抗严寒的丹药,你自己不吃,既是冻死在风穴里面,也是你咎由自取,与我无关。”
钱莱扯动嘴角,勉强笑了下:“师父并没有算到,前辈你会救我,他也没有算到,我不会吃他的丹药。前辈你又何必着恼?”
林幽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心气稍平:“那你为何不吃这些丹药?你这样身体力行证明你师父失算,岂不是让他在你父母双亲面前丢脸?”
“智者千虑,仍有一失,天运无穷,哪有人能事无巨细,全部尽知呢?即便算错了,也并不会有损我师父的名望,况且,若我真的死了,也确实是咎由自取。”
林幽沉吟道:“你不怨我?”
“我本来是怨的,但我师父说,这件事对我未来十分有利,只暂忍不足五十日痛苦,将来可免却好些劫数。听我师父的意思,我越尊敬您,念您的好,收益越大,我若恨你,将来学成道法找你报仇,这几十日的苦就白吃了。”
林幽叹道:“你这孩子不但悟性非凡,也有毅力,你不知道,你如此想法,不但免却了你我之间未来的仇怨,还免却了我和你师父将来的一场大战。罢了罢了……”
突然从东方飞来一道剑光,落地走出个白衣青年:“道友!这可是那魔头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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