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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行人入得殿内行礼。
“父皇终于醒了!”男孩子跪身行礼,抬起头时眼睛微有些泛红,面上有着庆幸的笑。
无论父皇曾做过什么,但仍然还是他的父亲。在听闻父皇得以转醒的那一刻,他还是高兴的。
而这话音不过刚落,被重新扶回到床上靠坐着的庆明帝抓起榻边小几上的药碗,二话不说便朝男孩子砸了过去。
太子没有躲。
是没来得及躲,亦是不敢躲。
那只珐琅药碗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右眼处,旋即在脚下跌落成碎片。
“殿下!”
解首辅一行六名官员皆是吃了一惊。
其中两人忙上前察看男孩子的眼睛。
“陛下这是作何!”解首辅看向床上初醒的皇帝,神色惊惑——戴了顶绿帽子不当紧,莫不是将人给戴疯了不成!
政事上毫无贡献,仅有的两个儿子里还有一个是替别人养的,现如今就这么一个病弱的太子可用,他倒好,上来便给砸了!
真将人砸出个好歹来,他们还能去指望谁?
不知道的,怕还要以为这位皇帝陛下对燕王爱得深沉,想尽法子衬托对方,不遗余力想将江山合情合理地拱手相让!
“你问朕作何?”庆明帝勃然大怒道:“朕倒想问问你们意图何在!趁朕病中,竟行此等图谋不轨不举……太子身体羸弱不堪,心性纯稚,目光局限,于政事之上毫无见地!你们竟令他来监国,莫不是想挟其以令天下,从中为己谋私吗!”
解首辅在心底气得冷笑——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狗屁不通的疯话!
其余无人也纷纷色变。
他们当然知道太子不行,可倒是给他们生个行的出来啊?
且这两日看下来,太子除了身体不行,其它的哪儿哪儿都比他爹行!
太子顾不得眼眶上的伤,将额头抵在地上,忙道:“父皇息怒……监国之事不过是权宜之计,儿臣可证诸位大人一心为了大庆,绝无二心!既父皇已平安醒转,诸事自该依旧由父皇决断……”
曾经的遭遇让他再不敢对这个父亲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期望,他所想,从来都是尽可能地活下去,且尽量不连累其他人。
此番出面监国,实是诸位大人苦心相劝,再三陈明利弊之后,他才敢应下。
可到底还是犯了父皇的忌讳……
“朕在问他们,谁准你说话了!”庆明帝视线冰冷地扫过男孩子跪在那里弯下的单薄身影,再次看向解首辅等人。
迎着帝王的视线,解首辅面色紧绷,定声道:“皇上此言,未免使人太过寒心!此前您一连昏迷数日,如此关头之下,事事皆是延误不得,各处乱事、军情、流言把控,都必须要有人来及时做决断!朝局亦需要太子殿下出面稳固!更何况古往今来,若遇国君离都,亦或是抱恙无法理政之时,令储君监国乃是在法理祖制之中!储君之‘储’字,意便在此——这道理,便是城中五岁小儿怕也省的!”
礼部尚书几人听得后背冒起冷汗。
解首辅这是在说皇上连五岁小儿都不如?
这一幕,倒是叫他们记起解首辅当年在先皇手下,于都察院任御史时的旧时风采来了……
这些年朝中被夏廷贞一党把控,以解首辅为首的一干“直臣”们被打压之下,声音便弱了许多。
幸得皇上还不算太糊涂,存了制衡之心。
而今日重得了话语权的解首辅,出口便可见血性不减当年……
当然,这股沉寂已久的血性极有可能也是被皇上给生生激出来的。
真论起来,但凡身上有点毛病的,都不适宜在皇上手下做官,否则怕是轻易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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