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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尘命人将帐中火盆添旺,小心地帮十一解了战袍,一见之下便皱眉:“再深几分便见骨了,流了这么多血,你定是伤着以后还逞强。”
十一未受伤的手撑在军案上,闭目养了养神,睁开眼睛依旧是明朗带笑:“身为主帅,便是这条臂膀废了也不能露怯。”
卿尘边替他重新清理伤口,边轻声埋怨:“你是皇子之尊,何必这么拼命?”
十一道:“军中一视同仁,只有将士兄弟没有什么皇子王爷。”
“倒不愧自小便跟着四哥,说话口气都一样。”卿尘无奈。
淡淡清凉将伤口火辣辣的疼驱退几分,药汁的清香盈于身边,十一笑说:“还是你这伤药灵。”
“走前不是给你带了吗?”
“赏给受伤的将士了。”十一随意道。
卿尘知道他便是这般性子,也没办法,取来绷带敷药包扎,突然看到他肩头一道淡淡的伤痕,随口道:“这是以前的旧伤。”
十一侧头看去:“也是你上的药,不过那时候可没现在这么温柔。”
卿尘不怀好意地将绷带一紧,十一“哎哟”一声,满脸苦笑:“古人诚不欺我,得罪什么人也不能得罪女人!”
卿尘挑着眉道:“不怕受伤就别喊疼,澈王殿下现在会生灶火了?”
十一抚着伤口,目光往她身上一带,突然露出饶有兴趣的神情,他抬起胳膊活动一下,寻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案前:“我不会生灶火,却总比有人不仅不会生火烧饭,还不知家里有什么没什么,进屋被自制的蛇酒吓着,出门找不到回路,甚至家住什么山,在哪一州哪一郡也不清楚,要好得多。”
他长长说了一通,卿尘微怔,眸底轻波,淡淡半垂眼帘,薄露笑意。原来有这么多破绽,看十一平日随意率性,其实事事都逃不过他敏锐的眼睛,清楚明白。
十一眼光扫至她身前,黑亮而带着点儿笑谑:“我说四嫂,就凭你这持家的本事,当初在那竹屋日子到底是怎么过的?”
卿尘抬手便将药瓶丢去,十一侧身避开一手接住,放声大笑。卿尘将睫毛一扬,迎着他的注视带出流光微转,眼眸弯弯含笑将药瓶要回来:“要你多管闲事!”她将手边的东西收好站起身来,却突然间身形一顿,抬手按上胸口。
十一见她脸色瞬间苍白,忙扶住她:“怎么了?”
卿尘缓缓摇头,心口突然袭来阵闷痛,一时间说不出话。她靠着十一的搀扶慢慢坐下,自怀中取出个白色玉瓶,将里面的药服下后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十一剑眉紧锁,满是担忧地看着她,问道:“还是那病症?”
卿尘淡然一笑:“已经习惯了。”
十一道:“定是这些日子随军奔波累着了。”
“没有。”卿尘立刻否认。
“不必瞒我,”十一道,“四哥的玄甲军我再清楚不过,没有多少人吃得消,何况你这身子。其实我早便想说,你跟来军中太辛苦了,何必呢?”
卿尘沉默一会儿:“别告诉四哥,一路上他已经很迁就我了,我不想拖累他,但我一定要来,这时候我要和他在一起,有一天便在他身边一天。”
十一眉头不由得一皱:“你这话叫人不爱听,像是……”他顿住不言。
卿尘眉梢微微一带似笑,苍白里透着明澈,将他未说完的话说出来:“有今日没来日,所以有一日便珍惜一日。”
十一抬手止住她:“别再说这样的话,天下名医良药总能找来,宫中还有御医,待回天都好生调养,怎么会治不好?”
卿尘扬唇笑了,抬头看着帐顶半晌,清静的眸光落在十一眼中:“你和四哥一样,总不把我当成大夫,其实我不比这天下任何大夫差,这病在这里治不好,此话我只告诉你,你该信我。”
十一只觉得面对她的平静心中莫名的沉闷,许久才问道:“四哥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病难医,但这些我没对他说过。”卿尘答道。
十一突然在她刚才的话中想起什么:“你说在这里治不好,那就是有能治好的地方?”
卿尘眸色极深极远,始终安然地笑着:“有,但我不会去。”
“为什么?”
“如果要冒着再不能见的风险,那和不治并无区别。”卿尘淡淡道。
“卿尘。”十一十分不解地道,“你在和我打什么哑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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