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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能开灯吗?”廖嘉棉站在开关旁边,回头问芜承。
这房间有窗户,但窗户关的严实,窗帘也拉的密不透风。
芜承看房间里没有打斗的痕迹,便猜测这窗帘和窗户都是刚才房间里的丧尸拉的。
那丧尸进房间时应该是还没变异,才有时间拉窗帘拿酒精给自己消毒。
“开吧。”外头天亮着,屋里开灯外头也瞧不出来,但等天黑后,这灯就不能开了。
廖嘉棉跳起来啪嗒一下把灯打开了。
芜承问:“后背不疼了?”
廖嘉棉后知后觉的捂着后背,皱着张小脸,“疼!疼的像是被你又揉了一下!”
芜承叹气,将他抱到怀里,“消停点吧。”
他这小少爷,受伤了也闹腾。
廖嘉棉将下巴垫在芜承的肩膀上,嘿嘿笑了,“你对我怎么这么好呀。”
刚才冲进来的时候,芜承先把他推进来了。
“我跟他们待那么那么久,他们都把我扔了,你不一样。”
严格来说,他认识芜承的时间还不到一周。
可芜承待他,却不一样。
芜承的眼里染上笑意,“刚才谁骂我臭哥哥?”
“不知道哇。”廖嘉棉的眼神飘忽,“是谁呀?反正不是我,我跟哥哥最好啦。”
他撒娇的蹭着芜承的脸,蹭的芜承没了脾气。
天黑下来前,芜承关了灯,锁上门,抱着廖嘉棉上床睡觉。
廖嘉棉没那么早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芜承也只能睁着眼陪他熬着。
待到廖嘉棉滚累了后,才一头扎进他怀里,打着呼噜睡的像头小猪。
芜承见他没被白天的事影响,这才安心入睡。
睡得早,廖嘉棉天刚亮就睁开了眼睛,见芜承还睡着,他自个儿从床上滑下来,噔噔噔跑进厕所,脱裤子嘘嘘。
解决完后,他穿上裤子,垫着脚尖去够洗手台的水龙头开关,但他人小个子矮,怎么着都够不到。
他也不气垒,站原地想了半天,跑去房间里拎了张凳子过来,踩着凳子上,伸长手总算可以够到水龙头。
洗完手,他刚想把凳子放回房间,却发现凳子面被他踩出一对脏兮兮的小脚印。
他秀气的眉头一皱,又跑进房间里,将昨儿个芜承晾在椅子上的小方巾拿进厕所,再次站到椅子上,把小方巾放到水龙头下冲水。
小方巾没一会儿就湿了,他学着芜承的样子把小方巾拧干,但奈何人小力气不够又没什么耐心,只把方巾拧了一个半干,就将方巾往凳子上放。
凳子被擦的湿漉漉的,但好歹算是干净了。
他嘿嘿笑得咧开嘴,一边想着自己可真厉害,一边又想着哥哥等会一定会夸他。
他迫不及待的想把小凳子拎回房间,但又瞥见可怜兮兮的搭在洗手台上又脏又湿的往下滴水的小方巾。
他放下凳子,想着他得把小方巾洗干净。
可是把小方巾洗干净他就要踩小凳子,小凳子一踩变脏,他又要洗小凳子。
他纠结半晌,脑子里灵光一闪,弯腰低头盯着自己胖乎乎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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