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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小半个月充实艰苦的军营生活,再次来到富丽堂皇的城主府,赵轻不由得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一次,宽阔的大殿之内没有了那一张长长的摆满了吃食的自助餐桌,替而代之的是几大张传统圆桌,上面摆满了各式佳肴,还难得的看见了酒,要知道大周禁军对于饮酒有着严格的限制,不像小说中写的那般,杯酒下肚壮胆,骑马上阵杀敌,这只是为了凸显军人豪迈的说辞,事实上酒精更多的是会误事,这种误事很多时候是致命的。
想象中严肃的军事会议变成了宴席,赵轻心情也轻松了不少,他观察到来的军官,除去少部分留在宁江州的禁军校尉,大部分则是那些雇佣兵的头头,杨再兴煞费其事地上这么多桌菜,就是为了给这些佣兵头头开动员大会,毕竟此刻他们才是宁江州城防的主要力量,赵轻他们不过是沾了光来蹭一顿饭的。
果然,几个禁军营级的校尉很自觉地聚在了角落的一张酒席上,开始大吃大喝,赵轻看着那些大鱼大肉,也是食指大动,这几日军营中糟糕的饮食把他的胃折磨的不行,此刻哪里忍得住,凑到那难得一见的烤猪盘前,撕了一只猪蹄就啃了起来。
孟珙和曹子林也毫不示弱,每个人嘴里都塞得满满当当,虽然对桌上那罐子酒垂涎欲滴,但是远在大厅中间位置的一张酒席上,杨都尉那始终若有若无的目光让他们如针在背,却是没人敢碰那酒罐子一下。
杨再兴和几个大佣兵头头坐在大厅右上一席,开怀畅饮,口中滔滔不绝。
这些佣兵头头都是各大商会中人,平日里没少过大鱼大肉,不像禁军那般清苦,所以对于吃食并不太在意,注意力都在杨再兴身上,不时便有人跟州治大人搭上两句豪言壮语,随后便是大碗的烈酒牛饮而下,引来满堂喝彩,当真是有绿林好汉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风采,对比起赵轻孟珙等人的狼狈吃相,高下立判。
很多佣兵也确实是绿林出身的江湖人士,他们武艺高超,若是换在了宋朝,大致便会变成占山为王的人物,可是在大周,佣兵行业相当繁荣,比起当强盗山匪,组建佣兵效力于各大商会所能获得的利益高了不少,只要不起坏心眼,风险还小很多,是以这些好汉都纷纷投身佣兵,不时还去接些清剿前同行的任务,此消彼长,大周境内治安居然空前的良好,除了那些犯下大罪的走投无路之辈,落草为寇者少之又少。
“此次辽东军乱,胡人南下,百姓涂炭,我宁江州城得各位英雄好汉相助,必能度过此次危机!”杨再兴已经是几大碗酒下肚,老脸通红,兴头正起,“杨再兴在此感谢诸位,宁江州全城百姓必然全力相助,击退鞑子,卫我辽东门户!干杯!”
“击退鞑子,卫我辽东门户!”江湖中人的情绪很容易就会被煽动起来,尤其是在酒桌之上,谈论的还是国家大义。
一时之间,觥筹交错,宴席之上瞬间嘈杂起来,原本还端坐着的众好汉原形毕露,或捋起袖子,或歪头撑颈,或嫌坐着不舒服起身蹲在了椅子上。喝着喝着便有人玩起了划酒拳,还有拔了袖子肉搏的,场面一阵混乱。杨都尉微微皱起了眉头,推开一个已经上了头缠着要和他划拳的家伙,来到赵轻他们这一桌,杨再兴却是玩的很嗨,
赵轻他们那一桌的吃食早就被瓜分的一干二净,有机灵点的人游走于各桌之间,顺手便端了几个盘子回来,马上就有几张油腻的手伸上来分抢个精光,最后一个个撑的不行,饱足地瘫倒在椅子上。
“我真是好久没有吃到猪肉了,这段日子尽吃羊肉,身上都快和那些胡人一样一股子羊骚味了。”赵轻剔着牙说着,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
孟珙胡须上蘸满了各种酱汁,也是一脸的饱足样,说:“这猪在塞外可是稀罕,没几家农户养,这几头怕是随商队送来的。不过你们鬼谷中人似乎对于猪肉特别热衷啊。”
“此话怎讲?”赵轻有些奇怪地问道,和孟珙相处这么久,似乎对方对于自己的鬼谷门人身份很不感冒,也从来没向自己打听过或者谈论过鬼谷的事情。
“嘿嘿,当年的那位万三爷,可不就是个爱吃猪肉的主。”接话的却是杨都尉,他来到这桌之后,诸位校尉反而放开了许多。
“就是就是,原本猪肉乃是下品,因所食颇杂为贵人所不齿,只有贫户才会吃。可是万三爷却偏偏爱好这一口,而且创造了诸多以猪肉为食材的美味,什么红烧肉啦,酱肘子啦,当年竟是引起了一番风潮,无论贵族平民都兴起了一股食猪肉风,加上猪易养膘,且肉质确实肥美,这才逐渐在大周成为主流肉食,不过这塞外之地,自然是牛羊居多了。想当年在汴京,我那可是顿顿不离红烧肉啊,真是怀念。”曹子林向赵轻介绍着大周的猪肉史,说着说着竟是又忍不住从桌上抓起一块肥腻的红烧肉,一口吃下。
说起汴京往事,在场的几个校尉都是出身汴京,那里将门林立,话题很快就从猪肉变成了各种汴京旧闻,从他们的对话之中,赵轻感受到了那座中国古代最为繁华的城市的风采,金人还在白山黑水,没有经历靖康之耻的开封城想必是无比繁荣。赵轻不由得想起了名画《清明上河图》,一副喧喧嚷嚷,车水马龙的古代都市景象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必须得去那里看看。”赵轻这般想着,酒席之上却是传来些动静。
杨再兴终于在各位好汉的轮番攻击中败下阵来,醉的钻到桌子底下去了,为了不让州治大人丢脸,几个军卒很快便出现,将州治大人抬到后庭去了。
杨都尉也停止了闲聊,给几位校官使了个眼色,便起身跟着走去,赵轻等人也跟着不着声色地离开了喧嚷的大厅。
后庭的一间屋子内,杨再兴扣着自己的喉咙,当着诸位下属的面十分不雅地在桶里吐了一大堆黄白秽物,然后捶了捶头,接过一个士卒递过来的一杯茶水慢慢喝着,神色居然是清醒了不少,而且丝毫没有之前在酒桌之上的那种笑颜,变得冷冽,虽然还有些醉容,可是那种掌握一方军权,肩负满城军民命运的大将气质却是显露无遗,让赵轻陌生之余肃然起敬。
所有校尉都尉都知道将军这是有话要讲,各个神情肃穆,这才是真正的军前议会。
“我知道,你们中大部分都对外面那些佣兵很是不齿。确实,我也不信任他们,但是。”杨再兴放下茶杯,双手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仿佛一座山一般坐在那里,“宁江州城乃是这些年来辽东经略的心血,不容有失,他们是我们必须团结的对象。不过放心,我不会将你们分散作为督军去各个佣兵团督战,你们会出现在战场最前线。”
听到这里,许多校官的眉头都舒展了一些,与其将命运交付于那些佣兵,不如掌握在自己手上。
“此次,你们的任务很简单,那便是守卫城门,城墙上的战事与你们无关,你们要做的便是不让任何一个胡人越过你们的防线。你们是大周最为精锐的禁军,宁江州城的命运掌握在你们手中。记住,不让任何一个胡人越过你们的防线,违此令者必军法处置!”
杨再兴说出最后那句话的时候,脸上满是狰狞之色。
赵轻没有去看其他校官的脸色,可是内心却是极为震动,在场的几位校官掌有前锋,威武,兴德,归化四营,共四千五百余禁军,除去城墙炮兵便是现在宁江州内的所有禁军了,杨再兴居然是做好了城门失守的准备,并且让留在宁江州中的最最精锐的大半禁军守在城门口做最后的输死拼搏的准备。情势真的危急到了这种地步?
“末将定不辱命!”众校官单膝跪下,口中宣誓铿锵有声,不带丝毫浮华之色,这才是真正的军魂。
杨再兴这下子仿佛是真的醉了,挥了挥手示意散会,然后在侍女的搀扶下离开此间。
赵轻带着沉重的心情,浑浑噩噩地跟着孟珙回到了军营,他预感到即将到来的大战会异常惨烈,之前一直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他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后经历了许多,可是那种真正的铁与火的洗礼却没有经历过,他无法想象数以万计的人厮杀的场景,虽然加入军伍有断时间了,却远远没有体验过战场的生死角逐,可是现在,一切都仿佛离得那么近。赵轻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在颤栗中发抖。
“报告校尉!前锋右营集结完毕!”
近卫的声音打断了赵轻的思绪,站在将台之上,看着底下自己麾下的五百精锐,各个面色坚毅,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艰苦的体能训练,一波三折才建立起的火枪队,毫无头绪中摸索出的阵形,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用上心头,潜藏在他身体深处的暴乱因子逐渐觉醒,赵轻反而感觉自己逐渐平静了下来。
热血的厮杀与荣耀,哪个男人不曾向往,或许和平年代,他赵轻注定会是平庸一生,可是上天给了他不同的人生,那就必须轰轰烈烈!
“拔营!前往东城门驻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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