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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丢人了,早知道就让他在门口等着了。
丁栓子捂着鼻子,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间。
等他洗干净,止住血,回到房间时,苗仁风早已画好了。
画腿而已,对于他来说,小菜一碟,几笔地勾勒,便已画好,为了江河的大计,他还是画了不同形状的。
此时,燕如烟正坐在桌边央求着苗仁风。
“苗先生,不如今夜就歇息在此,奴家,保证会伺候好您的。”
丁栓子默默地走到桌边,眼睛却再也不敢去看燕如烟,在桌下扯了扯苗仁风的衣襟。
苗仁风自知他的意思,没有搭理他,淡然地喝了一口寡酒,笑道:“燕妈妈,看上我的画了?”
被拆穿了真实目的,燕如烟却没有丝毫的尴尬,反问道:“苗先生想要银子?那也不成问题啊。”
苗仁风却是起身,想了想道:“不是我不帮你画,而是我家少爷,不准我画下去了。”
显然,单单是画几条腿,苗仁风并没有过到瘾,在江府中,他可不敢随随便便凭着自己的臆想去画。
且不说江府中孩子不少,单单是人多口杂,这样的作画一旦让人发现了,江河定然饶不了他。
可他实在有些手痒,便搬出了江河。
他的想法很单纯,就是想让燕如烟去找自己的后台,然后再去求助江河。
这么大的青楼,若是背后没人撑腰,如何能在京都这个卧虎藏龙的地方开起来,且生意这么红火。
只要是开青楼的,哪个没有后台,只有那些街头巷尾的暗娼,俗称半掩门,才没有什么人撑腰。
燕如烟自是听出了苗仁风的话中意,好奇地问道:“先生家的少爷是哪位?”
苗仁风道:“建安伯。”
建安伯?
燕如烟愣了一下,一下子没想到此人是谁。
这三个字在她脑海中转悠了许久,终于,她想到了这个人是谁,嘴里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
“江小二???”
顿时,无论是苗仁风还是丁栓子,目光凌厉地射向她。
江小二岂是她一个风尘女子可以叫的?
莫说她是青楼的妈妈,就是朝中许多的官员,也断然没有在江河面前喊他江小二的。
燕如烟脸色顿时变了,忙开口解释道。
“奴家一时失言,两位切勿怪罪。”
此时,丁栓子眸光如电,看向她的眼神中没有半点的情欲,冷冷道:“下不为例。”
对他来说,江河就是他的天,容不得别人半分的侮辱,哪怕是叫江小二这个别称,更别说燕如烟这样的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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