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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串摊位处于半收半开的状态。
半收,是因为炉上煮锅有一半是空着的,没下新的煮串;半开,是因为煮锅前还坐着人,正在慢条斯理地吃着串,一串接着一串。
天边已经彻底沁了夜色,温度下降了不少。煮串的锅子呼呼冒着热气,这搁平常一准能招来不少怕冷的学生党,但今晚没人。
陆南深吃着串也没蘸料,手旁已经堆了小山似的竹钎子。眼下正在吃蛋饺,一口一个,吃得不亦乐乎的。坐着的是只老旧的圆桶椅子,两条大长腿岔开踩着圆桶两侧,坐姿恣意悠闲的。
三串蛋饺利落撸完,陆南深不紧不慢说,“还不出来吗?沈教授,再不出来摊上的东西要被我吃完了。”
跟空气说话。
“听说了,你没接手前摊位生意一般,接手之后收益和口碑都起来了,沈教授可以啊,每天的时间都在研究吃上吧。”陆南深笑说。
偶尔路过摊位的人看见的是长相俊美的小伙子,边撸串边聊天,跟谁聊天没瞅见。
陆南深在满锅划拉蛋饺的时候,就突然有声音扬起,“一个富家公子还吃这种东西?”语气不情愿,还明显带着怨怼。“还有,你到底会不会吃?哪有不蘸料的?这么吃起来没灵魂,没灵魂!懂吗?”
上了岁数的嗓音,苍老陈旧,跟有年头的风箱似的,可又因为执拗又显出几分幼稚来。
陆南深没抬头,漫不经心地说,“个人口味喜好,谁规定吃这玩意一定要蘸料?沈教授,做人别太刻板。”
“嫌我刻板还在这等着我?”不悦的嗓音从头顶落下,又转移在了耳侧。
一个身影就势坐在了陆南深的身边。
陆南深这才偏头瞅他,打量着。活脱脱从刚刚小伙子照片里走出来的人似的,还穿着那条很夸张的背带裤,头发乱蓬蓬的,花白,戴着老花镜。陆南深特意瞅了一眼他裤子上的兜,里面还真装着东西,笔居多,各式各样的,还有那种很小的本子。
他抬手上下比划了一下,“现在很少出来了吧?至少注意些形象。”
沈复一脸不痛快,“是我不想出来而已,别以为我是出不来。”
“嗯,都能有追随者,看来以前没少出来活动,乔渊也是纵容。”陆南深风轻云淡,咬了口鹌鹑蛋,不入味,吃了一半就放下了。
沈复一皱眉,“我跟乔渊没关系。”说着伸手要来拿他吃了一半就放下的串。
陆南深抬手啪地打了他手背一下,“当初帮着乔渊脱身骗了我那些朋友是怎么回事?”
沈复疼得龇牙咧嘴直揉手背,“什么帮乔渊脱身骗你朋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又指了指他剩的那个串,“败不败家?不吃给我!”
陆南深转过身,一把揪住了他胡子,“当我涉世未深好骗是吧?跟我说说乔渊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帮他,嗯?”
“松手!你、你就这么对待老人家是吧?”沈复疼得哇哇叫,拼命拍他手背,“你受过的教育呢?你有没有点家教礼貌?尊老爱幼没学过吗?放手!”
陆南深可没惯着他,手劲一使,似笑非笑的,“对一个处心积虑害我的人,我用得着客气吗?”
“别、别拽了,我哪害你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看得出沈复很紧张他的胡子。
陆南深这才松了手,“说吧,你怎么为乔渊卖命的。”他又去扒拉锅里的串,好吃的基本都被他吃光了,剩下的索然无味,于是他转身,目光落在摆好食材的玻璃柜里。
沈复一见这架势赶忙阻止,“今晚没客人,你可不能这么祸祸食材,可着锅里的吃。”
陆南深其实都吃饱了,坐在那就没动,瞥了他一眼,“说正事。”
沈复抬手抚了抚老花镜,“我可没为乔渊卖命,只不过他找到我,给我投资了点钱,那做人嘛总得知恩图报不是?我也就帮了他点小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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