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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钟颜又道:“你该不会是舍不得吧?你口口声声说我自作多情,又找了一大堆理由证明你救我不是因为喜欢我,其实都是借口,你根本就舍不得我真正受到伤害。”
真是越说越离谱,有些人就是,你对她仁慈一点,她还就上脸了。
可晴刚想回头嘲讽钟颜两句,身后突然贴上来温暖的热度,一双瘦弱的手臂圈了过来,温柔地搂住了她。
可晴蹙眉,下意识想甩开那两条没b数的胳膊,耳边凑来潮热的气息。
“让我赎罪吧,我一无所有,只有这具孱弱的身躯,你可以对它做任何事,你也可以对我随意践踏,只要你心里好过一点。”
因为干裂而粗糙的唇瓣擦在了可晴的耳垂,和柔软的唇瓣不同,略微的粗糙摩擦出诡异的酥麻,可晴脑袋嗡的医生,几乎是立刻推开了钟颜!
钟颜踉跄着退了几步,直退到病床才停下,吊瓶剧烈摇晃着。
可晴撑身坐起,愤然怒视着钟颜,胸口剧烈起伏着,耳垂滚热如火,她想都没想抬手狠狠擦着耳朵,可怎么擦都没用,那触感好像粘在了上面,越擦反而越明显。
钟颜被撞在病床边,向后撑着病床,目不转睛看着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疯狂险些溢出眼眶,勾起的唇角狐狸书生似的尖细又魅惑,只一瞬间又抚平了下去。
——不行,不能吓到她。
可晴强压着控制不住的心跳,色厉内荏道:“你真让我恶心!”
钟颜道:“只有恶心?你的脸怎么红了?”
可晴咬牙切齿道:“恶心!”
钟颜起身又走了过来,吊瓶被她带得摇摇晃晃,她毫不在意,也不担心跑针,径直走到可晴面前,俯身望着因坐在床上略低一些的可晴,蛊惑搬的道:“报复我吧,让我赎罪。”
可晴怒目而视:“滚!”
钟颜并不退缩,反而凑得更近了些,这一通活动,唇瓣透出来细微的淡粉色,剪水般的双眸一错不错望着可晴,气音如丝,绕耳不绝。
“你越拒绝,我越开心。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也知道你害怕,你怕你禁不起我的诱惑,你怕所有的报复最后都变成被我勾引,你怕你不仅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还控制不住自己的身。承认吧,哪怕面对这样丑陋的一副躯壳,你依然情不自禁。”
钟颜越说靠得越近,眼看就要亲上来了!
可晴喘着气猛地按住她道:“都说了恶心听不懂人话?你用的是别人的壳子,还是死人的壳子,想想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还情不自禁?当初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一直强调柏拉图,你都没想明白怎么回事?”
钟颜的眼底闪过诧异,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扶额低笑了起来,笑得瘦削的肩膀微微耸动。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钟颜摇了摇头:“没什么,你怎么不早说?你怕是对我有什么误解,也或者是我没解释清楚。我的确每次穿过来都是找的濒死之人,可我并没有直接使用她们的身体,我也不能那么做。”
“这个世界很脆弱,承载的能量……也可以理解为生命体是有限的,多一个人,哪怕多一只蚊子都有可能崩塌,是真正意义上的一个萝卜一个坑。”
“所以我只能找和我生物波长相同的濒死之人,在她死掉的瞬间,化作她的样子占据这个坑位,这样世界就会认定她还没死,秩序不会混乱,能量也是守恒的,世界就不会崩塌。”
“所以,不管我的模样怎么改变,我从内而外都是我自己。”
可晴讥诮道:“是吗?可你之前明明说过,不同的壳子会有排斥反应,所以你才总是不长命,怎么这会儿突然就变了?”
钟颜道:“不同的壳子的确会有排斥反应,比如这个壳子,我化作张月华的模样,表面上是张月华,可实际灵魂不是,生物波长和张月华再怎么相似也是有差别的,差别的多少就是世界排斥我的强弱。”
可晴推开又想靠过来的钟颜:“就算这壳子也是你好了,那又怎样?”
钟颜道:“报复我。”
可晴道:“别把我的修养当成你不要脸的资本,我的仁慈是有限的。”
钟颜道:“老实人是可以逼疯的,你没发疯的报复我,是你还不够恨我,你还喜欢我。”
可晴道:“你的自恋真让我叹为观止,我没发疯的报复你只是单纯的不够喜欢你,你也不值得我在法制社会做违法的事。”
钟颜垂眸看了眼她肩膀的纱布,长睫如扇,每一次扑闪都像是带着魔咒。
钟颜道:“你看,你的报复只是单纯开除我,你救了我,还因为救我受了伤,你口口声声说不爱我,却这么心平气和的和要你命的我你来我往地聊了这么多个回合,我靠近你你还会心跳加速,如果这都不算余情未了,那什么才算?”
可晴记忆里的钟颜一向都是柔弱体贴知性懂事的,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过?可晴简直叹为观止,心底的恨还在翻涌,却又好像没那么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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