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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大书忘了这首小曲也是不能对姑娘家唱的,等他走过去,王巧儿已是红了脸,朝他背影“呸”的一声,骂道:“整天没羞没臊的胡咧咧,最好掉进河里喂王八。”
就在这时,王四领着他八岁的儿子,手中拎着油纸包,急匆匆的走回来。
王巧儿说道:“四哥早,上哪去了?”
王四用手绢擦了擦汗,说道:“今日我忙得昏天黑地,什么都得想到,咱们那外甥女,向来爱吃零嘴,所以我赶紧去庙会上买了些糖果。要不然,门前的贵死人!”
“唉!”王巧儿替聂秃子暗叹一声,这一摊子新货算白上了。
瞧着侄儿头上戴着一顶崭新的辽东黑狗皮帽子,光看着就热,这时节何至于戴它?再说侄儿这么点年纪,正是光头的时候。
她遂问道:“怎么买了皮帽子?”
“呃……”王四咳嗽一下,“别提了,不是他娘非要他戴了添俊儿嘛!我只好随便买了一个。当时我就想呀,买了薄的现在戴着是合适,可等天一冷就没用了,所以买了个皮的,拼着今儿受一天热,能过冬呀。”
似乎是担心妹妹埋怨做哥哥的只顾着儿子,王四又叹道:“这年头什么都贵,可怜我只剩下半两银子,好家伙,一顶破帽子就没了。”
王巧儿随口说道:“要不是今日就戴,弄半张狗皮来,给侄儿缝一顶也不费事。”
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哪知王四一听,喜道:“真的吗?妹子你既然能做,那我又何必买?好!你给侄儿缝一个,买的这顶戴上半日,等外甥女一走,我就去城里退钱。”
做兄长的这个样子,王巧儿自然不愿白辛苦,便说道:“帽子都买了,人家肯退么?再说何苦多跑一趟,也没几个钱。”
“半两银子呢。”王四一脸心疼,“管他肯不肯,我教你嫂子她们几个去,闹他个天翻地覆,没个不成。这样的事,咱家的娘们最拿手。”
王巧儿心说叫你多嘴,这下好了,还得熬夜缝制帽子,当下不乐意的没吱声。
王四见状笑道:“等春芳到了,你过来陪着她。”
“嗯!”王巧儿欣然答应,倒不是为了一顶帽子,而是也想亲近亲近王春芳。
王四进房不久,忽然又从屋里抱头鼠窜而出,紧接着王四奶奶大骂着追乐出来,一直追到了院子里,王四早没了踪影。
“四嫂,怎么了?”王巧儿问道。
王四妻子抬起手,怒气冲冲的道:“你看!我这双手被你们老王家害得成了什么样子?寻思叫那挨千刀的买方汗巾子,不然在贵客跟前不丢人?谁成想那该死的给我买了个黑色的!我嫌难看,叫他去换个粉红或粉白的,结果他竟说我这模样不配漂亮颜色,你说是不是气死个人?我这模样儿对不住谁了?小姑,你是不知道,我在娘家做闺女的时候,街坊邻居都说我是赛天仙呢!每回在门前买针线,那些后生哪个不两眼放光?对了,隔壁张铁匠的儿子,就为我想的得痨病死了。当初但凡我爹娘要是多个心眼,我一准比春芳姑娘还富贵,不过没这运气罢了。”
一口气说完,王四妻子气都不带喘,接着又语速极快的说道:“许给那挨千刀的,进门没几年就受穷,如今成天浆洗缝补,烟熏火燎,又加上带一群孩子,生生地把我给糟蹋了。你哥哥自己亏不亏心,现在倒嫌弃模样不济。好!等他回来看我不折腾死他才怪!”
王巧儿眨眨眼,瞅着四嫂因发福而变得蠢笨如猪的身躯和一双烂红苹果似的眼儿,想到“赛天仙”的美名,几乎忍不住要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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