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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则阳带秦渔回到紫金泷,发心他临时布下的阵法果然被人破去,断玉钩和太虚仙环全都消失不见,被人捡了现成。
由于事先早有预算,他也不着急,扶秦渔躺靠在一块平整的岩石上,拿出仙丹灵膏,给他内服外敷,不过数息之际,身上的伤处,无论烧伤针伤,全部愈合如初。
秦渔跟他借了套衣服,一边穿戴一边不住声地感谢。
傅则阳说:“你先别急着谢我,你身上别处的伤都是小事,唯有最后那妖狐射入你体内的两枚白眉针厉害。那针非金非木,是那妖狐用自己长了三千年的眉毛炼成,只要射入人体,会顺着血脉流通,直逼心脏,刺穿心窍致人死地。”
秦渔沮满脸愤恨加俱丧:“我也听说过这针,原以为不过是妖精异类的旁门左道,能有多厉害?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么高的法力,变成人形,周身看不出一点妖气。事到如今,我只能运功将针尽量避住,延缓它行进的速度,然后回山去向师父求救了。”
傅则阳沉吟道:“确实也只能如此了,本来我有一件异宝,名叫太虚仙环,又叫吸星琢,能够吸摄天地之间一切物事,把白眉针吸出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这些天来我用它收断玉钩,方才离开这片刻,被峨眉派的餐霞散人从这里路过,正逢法宝出世,被她连钩带环全都给拿走了。走时我算计到要出变故,临时设下了仙阵遮掩,却仍被她看穿破坏。”
秦渔听说他为了救自己,连忙表达深深地歉意:“峨眉派的长眉真人跟我师父向来交好,我见过长眉真人,亦见过他门下的玄真子大师兄,若真是他们的人拿走了东西就好办了,咱们这就去找她把东西要回来。”
傅则阳叹了口气:“我的身份有些微妙,跟峨眉派诸多挂碍……”
秦渔奇道:“你不是武当派的掌门吗?三分真人的亲传弟子,大家同为玄门正宗,不说那太虚仙环本来就是你的,那断玉钩你这些天也费了不少心力,她平白捡了现成,大家都是同道,理应该还给你的。”
傅则阳露出一丝苦笑:“兄弟,实不相瞒,我除了是武当掌门,还是西域昆仑山光明神教的教主,被峨眉派斥之为魔教,他们拿了我这个大魔头的东西,岂肯归还?”
秦渔盯着他眨了眨眼睛:“光明神教?我从来没听说过,只听说西域有个红莲老魔,自称佛祖降临,其实是个披着袈裟的魔头,入世来败坏佛法,你不会就是红莲老魔吧?”
“不是,我大光明教不披袈裟,不穿道服,于佛道之外别度有缘。”
“你既然不是那红莲老魔便不妨事,我师父喜欢交朋友,向来不问出身,只问正邪,他有个至交好友,叫火灵神君,是西南鼎鼎大名的五怪三魔之一,我师父跟他极为要好,将他跟尸毗老人并称,列于宇宙六怪之中。你只要不是那种暴虐成性,滥杀无辜的,我师父都能跟你做朋友。”秦渔打下保票,“道友尽管放心,咱们这就去找那位餐霞道友。”
傅则阳叹了口气:“我不便出面,还是你自己去吧,若是不成我再亲自去跟她要。她现在文笔峰开辟了洞府,从这里往前大约百里便是。”
秦渔见他不肯,只好自己动身,临走时一再让他放心,肯定把两件宝物全部要回。
见他走了,傅则阳背负双手站在孤岩之上,面上微微露出一丝笑意,他知道秦渔这次去肯定是要不回东西的,那太虚仙环经过傅则阳多年祭炼,里面已经添药完毕,尽是浓缩的太虚煞火,一旦发动,整座中土大陆要至少会掉一半,若在中原地区释放,人类会瞬间蒸发十之七八,这样的盖世凶器落到餐霞手里,她怎么可能再让它落回自己手里?
傅则阳预感,自己未来终究会跟峨眉派对上,尤其经过武当山心明出走以后,这种感觉越发强烈,李静虚作为仅次于长眉的金仙,若是去帮助峨眉,于自己大为不妙,只要他两不相帮即可,相当于去了一个强敌。
今天这事,李静虚必然全部都能知道,若是傅则阳刻意结交,故意勾引秦渔入魔,反而会把李静虚推倒敌对那边去,偏偏傅则阳毫无阴谋诡计,一切都是顺势而为,李静虚只能承他的情……傅则阳终于有点领悟到师父张三丰当年教他所谓道德的意涵了。
道是道路,德是走路,道德经五千言讲的就是如何更省力、更安全地走路,如何四两拨千斤,用最小的着力去撬动最大的时局,提掣天地如转蓍草,随心惬意改写运数!
单说秦渔飞到文笔峰见餐霞散人,餐霞散人请他入洞,反手用三重佛光将洞口封闭:“秦道友的来意我已尽知,只是你不知道,那人乃是天下人人闻之变色的大魔头,昔年在南海跟陈紫芹……道友未能恢复前生记忆,可能不知道陈紫芹,铁鼓仙周萌你总知道吧?也不知道?那洪崖大师?燃脂头陀?全不知道?”餐霞散人有点傻眼了,在心中飞快历数傅老魔的罪业,“光明魔教你总能听说了吧?他就是光明魔教的教主。”
秦渔早已先入为主,不高兴地说:“是光明神教,何来魔字之说?”
餐霞散人也有点不高兴:“他不过称个神字,仍是魔教的根底,本质跟西昆仑小灵山上的红莲老魔一般无二,似红莲老魔那般披上袈裟,难道就真的是佛了?道友是仙道中人,更是玄门正宗,难道也甘心受他蒙蔽,不能辨别正邪了么?那光明魔教自他这位教主以降,左右使者是昔年两个旁门妖女,左使绰号换做玉罗刹,是个笑面女魔,右使绰号女殃神,是个冷面魔女。座下两位护教法王,头一位是昔年魔教中的长老伏瓜拔老魔的女婿,名为九烈魔君。第二位更加凶狠,这几百年来跟邓隐一个赤尸,一个血魔,四处为祸,杀生无数,自邓隐被长眉真人用两仪微尘阵降服禁锢,他受群仙围攻,眼看伏诛,被你新结交的那老魔救走,从此加入了魔教,做了第二护法……”
秦渔不耐烦听这些:“他教内适合光景与我无关,那断玉钩是他费了许多心血,从地峡里面缓缓钓出来的,还有他那件法宝,是因为救我才被你捡了现成的便宜,不管他是正是邪,是佛是魔,我只要把东西找回来还给他,不然日后姓秦的如何能立足于天地之间?”
餐霞说:“你不知那天狐宝相虽然以采补为业,但从未害过人的性命,每次摄来男子,只采一两次便送还回家,还多赠仙药,延长寿命……”
秦渔刚被宝相害得狼狈万分,差点被她坏了道行,有其他向来心气高傲,想要修证金仙,替师父宏传道统,如今几乎栽在一个狐妖床上,被他视为奇耻大辱,听餐霞不断夸那狐妖,秦渔气得脸都白了,咬牙切齿:“道友,我敬你是峨眉派的先进,咱们两家向来交好,正所谓当着瘸子莫说短话,我刚刚被你妖狐蒙骗,几乎丢掉性命,你说这些话什么意思?”
餐霞见他误会,赶紧说:“你切莫急,听我把话说完,你跟那狐仙本有夫妻之缘,此事虽然对你们来说是一重劫数,但你们该着有着一场红尘情事,日后还会有两个跟你们极有缘分,极大福报的女子来投胎受生,做你们的女儿。她能顺势脱却三灾,修成正果,你兵解之后再转三劫……”
“呸!”秦渔实在忍无可忍,破口大骂,“我只当你是峨眉派的同道,来跟你当面说理,没想到你也跟那淫贱的妖孽是一伙,给我们当面拉上皮条了!你们一般地下流不要脸!我只问你,傅道友的两件宝物,你到底还是不还?”
餐霞只顾说些天数秘辛,忘记了当事人的感受,秦渔已经兵解三次,这是第四次了,若是恢复了前生记忆,将天数气运了然,或许能听进去她说的这些,哪怕不同意也不会这么大的反应。可秦渔并未恢复过去记忆,只得了先前的法力,听了她这般说,自然气得跳脚。
餐霞追随长眉真人修行也已经好几世,五六百年的道行,还是头一次被人说是拉皮条的,先愣住了,随后也气得不轻,到底有些涵养,强忍怒气解释:“你并未恢复前生记忆,不能了悟其中的微妙。你道那人为何故意将宝物落在紫金泷?就是等我把东西拿过来,他好藉此挑拨你我两家反目成仇。那吸星琢能够吸摄诸天星辰,内含无量太虚煞火,一经引动便似世间浩劫,他现在窥伺在外,等我落单便要下毒手把宝物抢夺回去。我还想等你来,想办法把他带走,送去百花山潮音洞交给我师父优昙神尼处置……”
“想得美啊!”秦渔又恨恨地啐了一口,“那本来就是人家的东西,我岂会跟你一样,行那偷到窃占之事?哪怕他是魔道神君,那也没什么,我师父结交的大魔头不少于一手之数。反倒是你,枉为玄门正宗,给长眉真人丢脸丢面!”
餐霞也动了怒火:“极乐真人就是交友不慎,才耽延至今不能飞升,岂不闻自古正邪不能两立?你过去已转三世,依然如此不辨是非,你的那些师兄也都纷纷沉沦,皆因不能断恶祛魔之故!你道他那样神通广大,如何始终不来救你?是因你对邪魔不生警惕,外缘一道便即迷惘堕落……”
“我师父如何行事,用不着你来指点!”秦渔放出飞剑,“餐霞道友,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傅道友的两件宝物,你到底还是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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