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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之后,景帝趴在沈玉珺身上喘息着。不可否认,他能在沈玉珺身上能得到极致的欢愉,这是景帝从未体会过的。
景帝感到身下的沈玉珺有些僵硬,以为她不喜欢刚刚的事,就有些不悦,将将动一下,耳边就传来软软娇娇的还带有丝毫激情后的沙哑的声音:“皇……皇上,不……不要了,嫔……嫔妾真的不行了!”
景帝听后心里刚刚的不快瞬间消失,而且还很高兴,毕竟身为男人,最喜欢自己的女人对他男人本色的认可。
他低头细察着沈玉珺的脸色,发现沈玉珺满脸通红,景帝霎时好心情:“哈哈哈……好了,你也别委屈了,朕今天就先放过你。”说完,还捏了捏沈玉珺腰间的细肉恶趣味道:“这好东西吃下去了,爱妃怎么光长肉不长力气呢?”
景帝打趣完就起身下榻,留下满脸气恼的沈玉珺。
“你准备就这样赖在榻上,一会他们要送水进来的。”景帝说道。
沈玉珺原还有些错愕,但也很快意识到景帝话中的意思,原来他俩刚刚就在榻上做事了,而且动静还那么大!沈玉珺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全身上下迅速布满红晕。
景帝站在榻边看着沈玉珺像一只煮熟的虾子,心情是愉悦到了顶点,就上前抱起沈玉珺向内室走去。沈玉珺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了,因为她根本没法见人了。
“好了,你也别再龟缩了,他们知道规矩的,快点把床掩好,小路子要送水进来了。”景帝实在是不想再看沈玉珺乌龟样。
沈玉珺闻言,立马起身掩好床幔,心里自我安慰着:“自己本就是景帝的女人,床事敦伦本就天经地义,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宫人也不敢说景帝的闲话。”
很快沈玉珺就听到声音,一会,屋里又恢复安静,耳边传来景帝的声音:“出来洗漱。”
沈玉珺虽然全身黏黏糊糊的不舒服,但也知道和景帝一起洗漱是不明智的行为,就喃喃的开口道:“皇上还是您先吧,嫔妾一会再洗漱。”
景帝有些不满:“磨蹭什么,快点,时候不早了,今晚你还想不想睡了?”景帝知道沈玉珺担心什么就意味深长的说道:“朕今晚也有些累,快点,朕明早还要早朝呢。”
沈玉珺想想也是,皇上明早还要早早起来早朝,想必今晚是不会再来了,也就不再磨蹭起来洗漱。
刚到卯时,景帝就醒了,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沈玉珺,有些好笑,原也没想吵醒她,自己起身了。
屋外路公公听到屋内传来响声,立马站直身子,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服侍。
路公公见景帝一人起身,却不见沈婉仪,就有些愣神,想着这沈婉仪还真是个懒的,皇上起身了,她怎么还睡着呢,还想不想得宠了?
很快景帝就在路公公的服侍下,打理好行头,挥退宫人,转身来到床边。景帝看着熟睡的沈玉珺自语道:“你倒是舒坦,不用请安,还可以睡到饱,朕心里怎么就那么不平衡呢,你说朕该怎么办呢?”
景帝说完见床上还是没动静,不由心里更是不平衡,冷哼一声,就转身走了。
景帝刚走,沈玉珺就睁开眼睛。其实在景帝起身时,沈玉珺就醒了,毕竟沈玉珺自小就接受的是大家闺秀的教育,睡眠一向不深。
沈玉珺心里怨念着景帝,想着:“男人的话果然不能轻信,即使那个男人是金口玉言也是一样,昨晚就是一个血淋淋的教训!”
昨晚景帝在浴桶里哪里就放过她了,一直闹到丑时正刻才方休。沈玉珺昨晚是什么脸面都没了,低泣求饶,根本没用。到最后还是让景帝尽兴了才罢休。
这厢沈玉珺是疲倦异常,那边景帝却觉得神清气爽,舒服得很!
早朝之后,景帝在乾元宫里看着今天送上来的奏折,对伺候在一边的小路子说:“你去后宫传朕旨意,沈婉仪德容兼备,舒慧恭肃,甚得朕心,晋为德容。”景帝不承认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见不得沈玉珺过得这么闲,总是要给她找点乐子乐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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