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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胤祾又要进宫参加朝会和祭祀活动。
午正(12:00),康熙在乾清宫正殿赐宴皇族,包括皇子、皇孙和宗室近支的亲王、郡王、贝勒、贝子、公爵等人。
宗亲宴一改往日严肃的氛围,按照长幼顺序列座,行家人礼。
与国宴不同的是,各席均使用高桌,且两人一席。
这样也就出现了有意思的一幕。
国宴上,太子坐在直郡王上手,而家宴上,直郡王却坐在太子上手,且这一次两人还同桌坐在一起。
太子对直郡王素来鄙夷不屑,但是作为太子——皇室的表率,他也不好带头去违反宗亲宴的规矩,不然他早就找老五换位置去了,这样不止可以远离老大,还可以跟胤祾坐在一桌,两全其美。
看了旁边吃相有些粗俗的直郡王,太子愈发嫌弃了,他默默往旁边挪了几下,试图尽量远离直郡王一些。
“二弟离我这么远做什么,我是得了什么瘟疫吗?让你这样害怕。咱们哥俩少有机会坐得这么近,可要好好珍惜啊。”
直郡王恶心太子一直很在行,他秉承着“山不就我,我来就山”的原则,挪到了中间的位置坐下,还把手搭在太子的肩上将人往自己身边拢。
不想搭理我?
还嫌弃我?
小意思,看我怎么治你。
之前他们之间君臣有别,直郡王不能对太子不敬,宗亲宴可是他最扬眉吐气的时候,他从来没有那一刻像现在一样这么感谢他额娘惠妃,把自己生在了太子的前面。
无论太子今天有多么不爽,都要捏着鼻子恭敬叫自己一句大哥,一想到这里他就神清气爽。
他多努力努力,说不定还有机会成为太子,但是太子怎样都只能是个弟弟!
直郡王对太子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太子退路被封住,还被直郡王挤在狭小的位置上,他温和的面具裂开了缝隙,差点维持不住储君该有的风度。
这个该死的老大,每年宗亲宴都要来这一出,不显摆他的大哥地位是活不下去还是怎么的。
有那么多弟弟,怎么就跟没做过大哥一样?
太子有些同情直郡王,反正每年也就这么两个时辰。
他忍了。
如果直郡王知道太子的想法,一定会反驳,他就是想做太子的大哥,倍有面子。
“大哥误会了,我是怕两人坐着不好动作,妨碍了大哥发挥,这才给大哥腾些地方出来。”太子一脸诚恳,但是话里的意思就不能深究了。
“哦……这样啊……”
好在直郡王也没听出来,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退回了原位。
看太子这么诚恳又善解人意,直郡王都不好意思继续阴阳怪气了,他有些疑惑,老二今天怎么态度好得有些不对劲?
难道是太子妃怀孕了,太子为了给孩子积福,所以跟他这个死对头说话都礼貌起来了?
看太子为了孩子这么委曲求全,直郡王有些踌躇。
要不,还是不诅咒太子妃继续生女儿了吧?
嫡妻生女儿的痛苦他可太明白了。
太子理了理衣裳上的褶皱,确认穿着整齐没有失礼,这才又戴上了他的温和面具。
胤祾隔着五贝勒看了一场大戏,他有些纳闷。
为什么大哥和二哥在朝堂上就是那么水火不容,这会看得出来他们也不是不能和睦相处啊?
尤其是大哥,在行军打仗上颇有天赋,处理朝中差事本事平平,做一个大将军不好吗?
为什么要想不开争皇位呢?
做皇帝要起早贪黑,明天睁开眼睛就要被数不清的政务包围着,今天没处理完,晚上睡觉都睡不安心,别的人还可以放假休息个两天,做皇帝随时随地都要办公。
他做个亲王都不想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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