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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过去便是夜色。
欢凡楼外门庭若市、张灯结彩,高大的彩画欢门在夜幕中花花绿绿得很显眼、漂亮的帘幕被分开束在两侧,楼门又高又宽,往来着无数客人。从外往里边一瞧,就是眼里收不尽的欢声笑语。
季鸣月喜欢这样的热闹。
一楼是散座,二楼以后是雅阁。季鸣月伸长了脖子往后望,瞧见一楼大堂最里边立起了一个半人高的大台子,上面有一桌子,桌边坐着一位头发半花白的老先生,正比手画脚地讲故事。
古代也没什么音响喇叭的,离得远就听不到,季鸣月见那老先生讲起故事来侃侃而谈、台下的听众瞧着神情投入,连面前的美食美酒都不动了,心里好奇极了,挤着人群就往里走,想听听老先生在说什么。
周遭人声嘈杂,但往里边走一点,客人们也会不自觉安静下来,很快便能听见老先生那抑扬顿挫的声音:
“……善恶到头终有报,那早年嫌贫爱富、弃欧阳而去的玲儿,此时再见,早已嫁做人妇,昔日人比花娇的姑娘,不过几年竟已是年老色衰、仿若历经蹉跎,欧阳一看便知,定是所嫁非人那!”
“这玲儿以为欧阳是来买菜饼的客人,未来得及招呼一声,二人四目相对,皆是愣神,后有一男子凶神恶煞地从摊后走来,对着玲儿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玲儿脸色苍白、羞愧低头,欧阳也不忍再看,偷偷往摊上放了一锭银子,带着香香妹妹仓皇逃离……”
台下听众无不唏嘘,有人说玲儿活该,有人说玲儿可怜。
季鸣月:……
她扭头问方景星:“这是什么故事?”
方景星:“就《入仕途》啊。这一回是说男主人公欧阳带着爱慕他的香香妹妹回乡处理家族纠纷,偶遇几年前他曾爱慕的玲儿,可这玲儿当时瞧不起欧阳,转头嫁给了当地小富商,没想到后来那富商生意亏损,沦落到路边卖菜饼……”
季鸣月无语:“这就叫善恶到头终有报啊?两人又没婚嫁,欧阳只是爱慕她,也没私定终身,她嫁给有钱人就是作恶了吗?还有什么叫沦落……人有手有脚自己卖菜饼,自食其力还要被瞧不起?”
方景星:“这可不是我说的,是这老先生刚刚说的。”
“我看这玲儿最大的问题是没把那打骂她的夫君也给甩了,哼。”她抱起胸来,又瞅了那个说书先生一眼,“这就是你说的海州最有名气的说书先生?”
方景星摊手:“正是他。”
季鸣月就说:“他不是我要找的人。”
“那怎么说,找别的地儿?”
季鸣月正想应好,就听常许在边上说:“季姑娘,这位老先生只讲到戌正二刻(20:30),之后会换说书人。”
季鸣月明白了,这人只讲吃饭时候的黄金档:“那他之后的说书人我们该去哪里寻?”
方景星:“这还不简单,问问店里的伙计的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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