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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闻言面露遗憾,不知是在遗憾大长老们的修为有待提升,还是遗憾两炷香时间太短。
“唉,那好吧。”她一拍师弟的肩,抬脚便踏入秘境,“我尽量按时出来。”
“什……”
守门弟子还没回过神,连忙在后面道:“你不是‘尽量’,是‘必须’按时出来啊!”
“等等,师姐!穿太单薄了……带上避寒符再走!”
瑶持心穿过甬道到达洞窟的刹那,迎头袭来一股暴虐的寒风,几乎是眨眼间就将她心头火一把扑灭,醍醐灌顶似的凉透骨髓。
她长发乱飞,站在四面冰封的山穴之内,顶着凛冽缓慢地吐了一口气,好像寒气冻住的不止是真元,连每个举动都跟着僵硬起来。
周遭无序的罡风里夹杂着冰雪碎渣,乱刀般落在身侧与脸颊。
很奇怪,若在平时她肯定不是喊冷就是喊疼,半刻也待不下去,可当下心里居然很“欣喜”地想——这个还挺有效。
瑶持心浮躁的情绪已经在堪称粗暴的风雪冰天下冻得分毫不剩,她竟无意识地牵起嘴角,近乎带着某种不成功便成仁的疯狂,孤注一掷地想:
会管用吗?
一定要管用啊,这可是她……拼尽全力想出来的办法了。
*
奚临结束入定睁开眼时,窗外已是日上中天。
今日照旧清静悠闲,屋顶落下的几只鸟雀正慢条斯理地啄着青瓦,小动响依稀可闻。
以往在山门有雷打不动的早课,他几乎很难像这般心无旁骛地入定,总是卯初就会被钟声敲醒,想不到进了青龙峰反而自在了。
奚临下床去将桌上放着的冷茶一饮而尽,也就是在这时,同住的几名弟子有说有笑地回到院里,似乎刚一起练完功,开头几句聊的皆是修行之事。
“咱们观星台那一片现下腾给别派的前辈修炼用了,我昨日偶然经过,大老远就瞧见风沙冲天起,灵风阵阵,今年的比试一定很有看头。”
“嗐,这节骨眼上谁还正儿八经的苦练啊,半桶水才会叮当响,人家真正厉害的都不吭气儿。”
同窗连道有理,“又是十年,后起之秀与韬光养晦的,多着呢。”
有人问:“不知我派出场的是哪几位朝元高手?”
“是林师兄和雪薇师姐。”
那人闻之大喜:“这一届又有林师兄?那太好了,上回我因事错过,今年总算能一睹林师兄大展风采。瑶光山剑法双修的可就只他一个,错过可没处再看了!”
众人正聊得兴起,忽听得一个声音发问:“这也才俩,还有一位是谁?”
“余下的那位是咱们的大师姐。”
回话的人并无他意,听者却不自觉地改腔换调,带着点意味深长地揶揄:“哦,是咱们大师姐呀……”
他刚准备口无遮拦两句,便被人一肘子打断,对方朝旁使着眼色,示意这院中还住着别人。
一干年轻弟子纷纷望向奚临紧闭的房门,言语声戛然而止,随后扯了点闲篇,就此散了。
屋内的奚临将外面的动静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对同窗的排挤倒没往心里去,只默默站了半晌,无端想到瑶持心那句没头没尾的话。
——若赢不了这场比试,我恐怕有性命之忧。
——大比于我关系重大,无论用什么办法,我必须要赢下来。
“性命之忧”之类的说辞,他起初并未在意,毕竟作为瑶光掌门的女儿,输掉一场比试难不成会要她的命吗。奚临只当瑶持心是为了让自己松口,添油加醋的表述。
当然,现在也依旧这么认为,不过此刻他却忽然觉得,今年比试的胜负会不会确实对她有什么重要之处?
他往院中那几位同窗方才待过的地方若有所思地投去一眼,而后提剑出门,持弟子令牌去了一趟瑶光后山。
瑶光本就是灵气非凡的仙山,又有祥瑞栖息,自身便盛产不少草木灵石,哪怕不及别处胜地,仔细找一找,也能寻到可用之材。
山里的东西掌门从不囤积居奇,自家弟子但凡想要,都开山允许其自取自足。
奚临消磨了半日,总算寻了一片品相还不错的凤凰梧桐叶。
她大比之期不能服食丹药,补了那么久的灵脉真元必然亏损,可以暂且用这个缓缓。
奚临从来没想过瑶持心能在短时间内修补好上万条灵树经脉,哪怕有毅力也缺乏实力,更别说这个要求听着就很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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