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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撩起袖子走过去,对准炮头引线嗞地一声点燃,回头就跑。
大家一看是要放炮仗了,赶紧后退几步。
噼里啪啦~~~~~~~
一连串整耳欲聋的响声顿时笼罩了整条街,那滚滚浓烟冲天而起,空气里弥漫这硝石和硫磺的香味。整整响了将近两分钟这才停住。
湖阳县的百姓何曾见过这么威力巨大的炮仗?全都吓得目瞪口呆纷纷躲避。等烟雾散去,才发现宁家伞行门口满地都是红红的纸屑。
刚才这一连串的声响,最敏感的当然是柳记铺子的工人们,他们一听这响声明明就是炮仗,声音却响了不止十倍,而且时间恁长。一个个急忙伸出脑袋来看,我的妈呀,如何有恁长的炮仗?
一个激灵的便丢下手里活计,窜进后堂往院子里跑,边跑边喘气:“掌柜的,可了不得了!”
柳大洪在家里,也被街上的响声吓了一跳。正在吃惊诧异,见工人这么不要命地冲进来,急忙问:“什么事了不得?”
“那边,宁家,宁家,放了好大一串炮仗!”工人上气不接下气,弯腰指着外面。
“啊?!”柳大洪一屁股坐在地上,这可苦也!原说外地已经有了上百响的炮仗,自己已经惨淡成这样了,听那声音,这不是要了亲命啊?柳大洪真是欲哭无泪。
“我的天呐!”柳掌柜跌跌撞撞冲到院门口:“你去打听打听,他这是哪里的炮仗?”
那工人贼头贼脑来到宁记,宁泽一脸亲和的笑容,对每个顾客抱拳拱手,礼仪有加。本来客流量已经算是不错的店铺里,不到半刻,已经挤得一塌糊涂。一把伞便宜五十文,那可不是小数目,相当于一个工匠半天的工钱,是可以保证一家五口一天生活的。
柳家工人走到宁泽面前,带着谦卑的笑,点头唱着肥喏:“恭喜发财啊宁掌柜的!”
“同喜同喜,没留神,请问你是~~~~~?”
“哦,我就是个过路的,只因刚才你家这响声太大,吓了一跳,所以特意过来看看。是放炮仗吗?”
“是啊,呵呵,惊扰了,对不住。”
工人直瞪瞪望着满地的红纸屑,一片喜气洋洋,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这是什么炮仗,却没听过,如此响亮,还长得很。以前就是一两百响也到头了。”
“哦,不瞒客官,这是我们对面柳记的炮仗,喏,就在那儿!”宁泽指着他的来处,热心地说。
工人的下巴差点掉地上,这不是见鬼么,我们做的什么炮仗我们会不知道?你可别糊弄人好不?
“呵呵,掌柜的说笑话了,那家炮仗哪有这般响亮,还恁长。不是不是。”
“真的是,不信我可以赌咒发誓!”宁泽一脸严肃看着他。
这工人脑子一片混乱,又不敢说自己就是柳记的工人,只好弯腰打个哈哈,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宁泽眼里露出笑意,小样儿,老子还不知道你?快滚回去吓我老丈人去吧。
“掌柜的,打听回来了。”工人回到柳家院子,满脸写着扭曲。
“这么快?快说说,是哪家的?”柳大洪更着急。
“他说,是咱们柳记的。”工人愁眉苦脸,这话说出来老脸都红到耳根子。要是有这手艺,还会这么天天开半天工?
“放屁,我们家卖的什么货你不知道?”
“知道啊,可是人家很认真的,还赌咒说就是咱们家的炮仗!”工人无奈地偏着脖子。
柳大洪哪会信这蠢货?心想定然是在别处买的好货,故意不给自己说,要报刘媒婆上门被拒的一箭之仇!
唉,羡慕死了,想想都眼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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