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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奇怪,男人那话儿本来藏得深、不起眼,平时又软哒哒的,可一旦被制住,哪怕是一根细细的鱼线,也让你反抗不得。随你泼天好汉,到此只有任人摆布的份儿,价都没得还。
张顺打好疙瘩,隔着两三步轻轻一拉,王炳林就如同牵线木偶一样,惨叫一声,顺顺溜溜就下了床。灯火忽明忽暗之下,一具苍白丑陋的光屁股体态就如此呈现在众人面前。
我的天呀,这也太尴尬了!
“走,拉他去游街,游完街见官去!”俩蒙面汉子跟着起哄,有一个问道:“要不要整面锣,一边走一边敲?”
“有道理。”
王炳林崩溃得一塌糊涂,见你妹的官啊,老子就是官好不好?可这话没法说啊,一说出来,还不定惹出什么祸事呢,只好虾米着身子,不住哀求,他是真想跪下求这几位大爷啊,可是刚刚动作,马上又被扯了回来。
“哎哎哎,差不多了啊,给老人家留点面子!”宁泽终于开口发话,笑眯眯的一句,三位好汉都静了下来。王炳林可算是遇上救星了,可怜巴巴指望着宁泽。虽然照一般常识,越是这时候说话的人,越不是什么好鸟。
宁泽慢慢起身,把木板和笔背在身后,摇摇晃晃走到王炳林跟前,把他从脚趾头看到头发丝,这么几个来回下来,王炳林一阵头皮发麻。
“我认得你!”这是宁泽和王炳林说的第一句话。
“啊?”王炳林一脸茫然。
“你是知县相公王大人,呵呵,你好,我叫宁泽!”他居然把毛笔别在耳朵上,抽出一只手去跟人家握手。
吓傻了的王炳林本能地伸出手让他甩了几下,嘴里秃噜着:“不,我不是,我我,我是——”他一会儿想否认,一会儿又想承认,十分纠结。
“别装了,你就是王知县,再不承认,就没意思了啊,乖!”
呃,好吧,王炳林不说话了。
“你这事儿呢,做得却是不太地道,你也知道,朝廷是禁止官员宿娼的嘛。这要是被人知道了,参你一本,可什么都没了,是不是?”
“是、是!”
“就算不参你,这几位兄弟只要把你这幅模样往街上一拉,你觉得你还有脸活在世上吗?你死了都不打紧,怕是你远在老家的妻儿老小、子子孙孙,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唉,祖宗牌位也没你,家谱也把你抹掉,祖坟地都给你最寒碜的,你说你读一辈子圣贤书,落了这么个结果,啧啧、啧啧——”
“求、求你们了!”王炳林被他说得老泪纵横,悔恨的泪啊!
“行,咱们都是明白人,不说就不说,反正你也看出来了,我们今天是有备而来,无非就是有事找你,至于什么下场,还不是看你态度么我的大老爷!”宁泽循循善诱道。
“我答应,我全都答应!”王炳林想都不想,满口子答应下来。
“嗯,爽快,是条汉子,那什么,二哥,你要什么?”
“知县相公请了,小的是唐河边打鱼的船帮头子,叫做张顺!”张顺一低头,抱拳拱手对着王炳林唱了个大大的肥喏。
这肥喏唱得王炳林呲牙咧嘴忍不住踮起脚抽抽半天,脸色惨白表示收到。
“俺也没甚要的,只是俺们在这里打鱼渡船为生,官府勒索得忒也凶狠,手下的弟兄们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因此无奈,才高价请了这两个道上兄弟来跟相公老爷厮会。无他,就是想要相公放俺们一条生路,从今往后,俺们除了朝廷的赋税,其他一概免掉,不许任何人再欺负我们!”
“这个容易,这个容易!”王炳林勉强笑道。的确不是什么难办的事,赶紧答应。
王炳林又把目光投向宁泽:“这位小哥要什么?”
“呵呵,我要的相公老爷稍微要为难点儿,不过也不打紧,就要一个公道。”
“公道?什么公道?”
“这个此时也不忙说,只待过两****到衙门打官司,请老爷到时秉公办理就是。”
王炳林这时候满脑子只想着怎么脱身,哪里回去思考着小子到底要打什么官司?只是满口子地答应,表示一定办到。
“知县老爷爽快,小的们真是感恩戴德。那什么二哥,你看是不是该把这玩意儿解了?”宁泽含笑谢过王炳林,对张顺说。
张顺却一梗脖子:“那不成,回头老爷反悔怎么办?不但答应的事不算,还把我们拿了下狱,你负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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