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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她安心,他真的转了过来,手也放下了。
“那些魔鬼们,”他告诉她,“它们总是会变得更加饥饿,更加贪婪,如果遇到一个……”他顿了一下说,“像你这样的灵魂。”
迪伦皱着眉,他说话的语气就好像这是她的错一样。
“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像我一样的灵魂?”
他看着她思索了片刻,“这些恶鬼是无论什么灵魂都来者不拒,照单全收的。但纯洁的灵魂对他们来说就如同一顿大餐。”
纯洁的灵魂?迪伦把这句话在脑子里翻过来倒过去琢磨了好一会儿,想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纯洁”根本不是她用来形容自己的词,至少她母亲绝不会这么想。
“我不纯洁啊。”她说。
“不,你是。”他非常确定地说。
“我可不是,”她争辩道,“问问我妈吧,她老是对我说我是……”
“我并不是说你完美无缺,”崔斯坦打断了她,“一个纯洁的灵魂……是天真无邪的……”迪伦摇着头,随时准备再次否认。但是他接下来说出口的这个词让整个屋子一下子充满了火药味,“处女……”
她的嘴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张开,来来回回了几次,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崔斯坦仔细观察着她,她似乎控制不了脸上的肌肉和血液,血一下子涌到脸颊,顿时满面通红。
“什么?”终于她结结巴巴地吐出一个词。
“处女……”他又重复了一遍。迪伦拼命保持眼珠不动,好掩饰自己的尴尬。她却觉得那重复实在是多余。“任何时候,只要一个进入荒原的灵魂仍是无瑕之躯,魔鬼们就会变得更加咄咄逼人,更加凶险。”他看着她,确信她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这里,“它们想要你,特别想要你。对它们来说,你的灵魂就是一顿大餐。那些活了太久的灵魂味道是苦的,跟他们比起来,你更加诱人,更加可口。”
迪伦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他的话还是让她一头雾水。她只是一门心思想着那个词——处女。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这个词就写在她的额头上?不过,紧接着她就想起来了,他曾经跟她说过,他了解每一个灵魂,里里外外一清二楚。她感觉难堪极了,多丢脸啊!还有,他看着她局促不安时嘴唇一个劲地抽动,他是在笑话自己。他紧紧抓着自己手的时候,脑子里就在想这些事吗?她又纯洁又单纯?是个处女?!
她感觉自己蒙受了极大的羞辱,在椅子上坐立不安,但这还不够。她仍然陷在他的注视下难以自拔,就像一只放大镜下的蚂蚁。
她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身上冒出一股子劲,带着她往前走了几步,一直走到窗前。崔斯坦在这之前一直在看着她。她走近的时候,有意不去看他。她满心的难堪滚烫滚烫的,把自己的脸颊都染得绯红。迪伦把额头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尽力让它们冷却下来。
当他们从小屋里出来时,那些魔鬼已经踪迹全无了。迪伦环顾四周,提心吊胆地睁大了双眼,过了一会儿才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虽然如此,还有那条山谷要穿越呢,她想。
这天早上天色阴沉。太阳虽然明亮,阳光却穿不透盘旋山岭、笼罩四野的浓雾。崔斯坦从容不迫地放眼四下打量,然后又看了眼迪伦,同情地笑了笑。
“你很紧张。”他没有问她,直接就下了断语。
迪伦注视着雾霭,慢慢悟到了什么,“这是我造成的吗?”
他点点头。他走到她身边,把她的手攥在自己手里,“看着我,”他以命令的口吻说,“你不用害怕,我会保护你的。我保证。”他稍微弯了弯腿好直视迪伦的双眼。她尽力接住他的目光,感到脸颊上有些发烫。
“你脸红的时候很可爱。”他说。这番话让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惹得他又笑起来,“来吧。”他说,转过身放开了她的一只手,但仍抓着另一只,温柔地牵着她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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