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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凌娇捂着嘴笑道:“不叫任公子叫什么?我偏要这样叫!”
任鸣尘佯装生气,双手盛满溪水,朝杨凌娇洒了过去,笑道:“好啊!那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杨凌娇一时间童心大起,起身躲开后,也不甘示弱地跑进了小溪里,撩起溪水向任鸣尘洒去。
一时间,空中水花四溅,两人都是玩得不亦乐乎,什么白虎崖,什么檀香卷,通通忘到了九霄云外。
小溪里的两人都是不肯认输,直到浑身都湿透了这才停手。
杨凌娇先走上了岸,笑道:“哼!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不和你计较了。”这时候已临近黄昏,她刚走上岸就冷的直打颤。
任鸣尘也走了上来,踢掉了满是泥污的鞋子,笑道:“哈哈,我看你是要逃跑吧……”
杨凌娇虽然冷的要命,嘴上仍不服气道:“谁……谁说的?”
任鸣尘见她小脸冻得苍白,发梢不断滴水,哆哆嗦嗦缩成一团,心中又悔又痛,暗骂:“呆瓜,你只顾着玩,难道不知道她身上有伤吗?”
他连忙钻进树林拾了枯柴,在杨凌娇身旁生了堆火,让她尽量靠近火光,口中责怪道:“身上有伤还不知道消停消停,现在感觉怎么样?”
任鸣尘的话犹如暖风钻入杨凌娇耳中,她心里快活地不得了,笑道:“早就没事了……哎呦……”话还没说完,她就感觉左手小臂上隐隐作痛。可能是刚才只顾着嬉戏玩闹,所以肩上被金夫人抓过的地方又开始疼了起来。
任鸣尘面色凝重,道:“我来看看!”接过杨凌娇的手臂仔细端详,又轻轻放下,问道:“身上可还有疼痛的地方?”
杨凌娇捂着手臂,道:“没有了,只是感觉浑身乏力……”
任鸣尘点点头,伸手按住了她背后的几个穴位,轻轻为她输送内力。
杨凌娇感觉像是有一股清泉流入自己血脉之中,原先酸痛的各处经脉全都畅通,她顿时感到舒服多了。
过了好一会儿,任鸣尘才停下来,见杨凌娇冲自己微笑,他也疲惫地笑笑,道:“你是不是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杨凌娇调皮地嘟了嘟嘴,道:“才没有呢!我是在想,你不让我叫你任公子,那我该叫你什么呢?嗯……任大哥?任大侠?”
任鸣尘站起来,解开自己湿掉的外衫放在火上烤,道:“随你的便,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杨凌娇扬起脑袋想了想,笑道:“尘哥?尘哥……我叫你尘哥怎么样?”
任鸣尘笑道:“好吧!”
杨凌娇道:“那你叫我凌儿吧!我师父他们都这样叫我。”
任鸣尘轻声道:“凌儿……凌儿……好,我以后就这么叫!”
两人虽然从未向彼此表达过什么,可是在心里,早已将对方看作关乎自己性命的人。
不一会儿,天就幽幽地变暗了,二人正在火堆旁说说笑笑,忽听右边的林中大道上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
任鸣尘凝神细听,似乎有兵刃相接的声音,低声嘱咐道:“凌儿,呆在这儿别动,我过去看看……”
杨凌娇刚想让他小心些,可转眼间任鸣尘就消失在树林里。
任鸣尘寻着吵闹声来到了这条道路上,远远就望见前边火光冲天,并传来一阵阵打斗声和辱骂声。
他慌忙走上前去查看情况,只见地上放着两辆马车,其中一辆车已经被烧得“噼啪”作响,火苗升在空中一丈多高。车轮下躺着两个一动不动的男子。一旁七八个黑衣人正对着几个侍卫模样的人拳打脚踢。
一个衣着光鲜的老人正被其中一个黑衣人按倒在地,他苦苦哀求道:“各位侠士好汉,你们把我的钱财都拿去吧!但是好歹可怜可怜我这个老人家,放了我的女儿吧!”
在离老人不远的地方,两个黑衣人正抓着一个哭哭啼啼、拼命挣扎的少女。
任鸣尘看到了这等场景怎能忍得下去?他怒不可遏,“嗖”地一声拔出剑来,喊道:“住手!你们是什么人,胆敢这样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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