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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云坐在中间,然后步云问我,“妈妈,你知道什么最幸福吗?”
小孩子,说话,没头没尾的,我没当真,说了句,“不知道!”
步云并没有把我的态度放在心上,他说了一句,“爸爸妈妈都在的孩子最幸福!”
这句话,如同烙铁一样烙在了我的心上,我偷眼看了傅南衡一眼,他在抚摸孩子的头。
有一句话马上就要出口,那就是“你为什么不考虑复婚?”
还没说,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竟然是我妈的,我妈说我爸的中耳炎又犯了,想来北京看病,听说北京同仁医院看这种病看得挺好的。
我呆呆地叫了一句“妈——”
不可置信和对我妈手段的惊讶。
中耳炎并不是什么大病,在我们那个小地方完全可以做好的,而且,来北京看病,也不利于我爸的医保卡报销啊,关于我妈这次来的目的,我心知肚明,她肯定是因为上次走得太仓促,这次又杀回来了,也不知道这次会有什么幺蛾子。
放下电话,我对着傅南衡说了一句,“我爸病了,要来北京看病!”
我很头疼啊。
“哦?这样?”傅南衡说了一句。
这句话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我真的看不出来他是怎么想的。
“要不要我安排医院?还有主刀的医生?”他又问了我一句。
我慌忙说了句,“不用,不用,中耳炎不过是小手术!”
他的眸光看向我,“和我还这么客气?”
我表情略有些难堪,“唉,不是客气啊,我知道我妈的心思。”
“哦?”他慢悠悠地说道,“她什么心思?”
难道聪明如他,看不出来我妈的心思?非要让我说出来?
我妈是第二天上午九点来的,我把他们安排在了我原来的家里,我妈见我第一面就问,“你现在在哪住?”
我抬了抬我的手,“我手伤了,暂时住在傅家!”
她这满脸期待的神情,也不像是来看病的呀?
“哦,对了,我这次来给南衡做了糯米团子,你给他送去啊。”我妈说道。
我“嗯嗯”地点头,糯米团子?这东西可放不住,我妈究竟费了多少心思?再说了,傅南衡也不爱吃这些甜东西啊。
第二天,我把我爸送到了医院,医生说手术是在五天以后,而且,这次他的主治医生竟然非常的巧合——是陈朝阳的女朋友。
能在医院遇到熟人,确实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至少我爸的病情我会第一时间知道,本来打算的是,实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再去找傅南衡帮忙的,现在不用了。
我爸暂时在医院住着,我妈陪床,第二天,我就回家了,我临从医院走的时候,我妈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让我今天把糯米团子送给傅南衡,要不然时间长了,就坏了。
我答应了。
从冰箱里拿出冻得很结实的糯米团子,去了傅南衡家里,他这个时候应该是不在家的吧,我现在的心思很有些像是恋爱中的少女,明明想见到那个人,可是又羞于见到。
只能瞅着他不在家的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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