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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遇到对胃口的人,莫晗一向玩得开,唱歌喝酒都不在话下。
在这个五音不全的群体中,她的歌声相比较之下成了超群绝伦,随口哼了两句,立即受到热捧,从此麦克风不离手。
后半场,喝酒的人比唱歌的多,莫晗一连被灌好几瓶酒,却之不恭,她索性豪迈地一口干尽。
众人拍手叫好,同时也没想到,周远安这个一声不吭的闷葫芦,居然找了个这么活跃的女朋友。
大半个月没这么疯闹过,这天晚上莫晗玩得十分尽兴。
凌晨过后,她肚子实在撑得喝不动了,才稀里糊涂地被周远安带走。
周远安为了替她挡酒,也破天荒地沾了几口,不过跟她喝的量比起来只能算点滴。
莫晗半醉不醉的时候最能折磨人,周远安被当丫鬟使唤。
回到宾馆后,他自顾不暇,得先伺候她刷牙洗脸、后照顾她脱衣洗澡,手忙脚乱。
忙碌一天后,难得的平静。
两人躺在软绵绵的大床上,休养生息。
如同孩童不顾一切地热衷玩具一样,对于初尝滋味的两人来说,就算身体再疲惫,有些事是耽误不得的。
莫晗睁开眼,手慢慢地伸向他身上那片不法之地,拿捏得颇有分寸。
周远安意会到她想做什么,没阻拦,而是问:“太晚了,睡觉吧?”
“做快点。”莫晗一念之间,风潮已起,“你别没完没了就成。”
周远安想了会儿,慢慢坐起身,除下睡裤。
莫晗手仍活动着,嘴也不甘寂寞地上前索吻,周远安微微避开,说:“不亲嘴,免得传染你感冒。”
莫晗笑笑,“那亲哪?”
周远安不接话。
她润润唇,心中已有一番打算。
坦诚相见的次数多了,两人也逐渐习惯不遮被子、不必关灯,在无声中带着渴求的眼神欣赏彼此的身体。
只是没想到莫晗这次竟不循规蹈矩,尝试起另一种姿态。
她跪在他双膝间,一点点包含住属于他僵直的部分,直抵深喉,腮帮子鼓了起来。
认识莫晗后,周远安才开始接触男女之事,对不同器官的功能概念,脑海里仍划分得相当明确。
眼下这种情景……以前从来没有想象过,在他的认知中是有违常理的。
可性之一字,本就荒诞虚妄,又叫人欲罢不能。
平坦的床单被他抓出一道道褶皱,周远安眉头轻蹙,灯光在颤动的睫毛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他试图控制自己飙升的心跳,可丝毫不起作用。
莫晗费力地吐纳着,含糊不清地说:“想动就动。”
周远安忍耐着,问她:“你不难受吗?”
她停了停,说:“嘴有点酸。”
“那别弄了。”
“没事。”莫晗抬头看他,狭长的眼尾向上扬,笑得活色生香,“你舒服就行。”
她侧着头继续往下舔,双眼一直盯着他的脸,没有冷落尾部的两颗球状物,尽力吸入嘴里。
“你……”他想说什么,到了嘴边却化为一声绵长的叹息。
莫晗在这个间不容发的时刻突然离开,思考起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听说每个人这里长得都不太一样。”
周远安此刻哪有心情与她闲聊,只说:“不知道。”
她托着下巴,喃喃自语:“没看过别人的,也不好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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