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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过。”
洪少卿诚恳地答道。
“什么?!我不是告诉你了,给我看住了她!她现在就是个疯子,放她出去,不知要惹多少祸端!你和你手下的北朔卫,都是吃屎的吗!”
洪宗天一向好脾气,如今却也是暴跳如雷。
这种大事,万万马虎不得!
“父亲息怒,事情是这样。母亲房间养了一盆紫藤花,是从苗疆带来的安神之物,我进房的时候不小心在身上沾染了一些花粉,结果我和北朔卫都昏睡在地,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了。”
这是他和徐佩珍定好的台词。
剩下的事,徐佩珍说她会解决,让洪少卿按照自己的说词说,就可以了!
“哼,我去找那婆娘,要是她干的,我一掌劈死她!”
洪宗天怒意汹汹地带着人来到了徐佩珍的房间外,一脚踢开房门,一声怒吼:“徐佩珍,你给我滚出来!”
徐佩珍坐在房里,一脸的迷茫,好似根本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她怯生生地走了出来:“宗天……”
“啪!”
一掌抡圆了扇在她的脸上,洪宗天气得五官都变了形:“好你个蛇蝎毒妇,竟然敢阳奉阴违!我三令五申,宁逍遥明日需要启墓,不得动他,你倒好,居然还是一意孤行,用你的蛊毒害死了他!”
此言一出,吓得徐佩珍当场跪倒在地,抖若筛糠,噤若寒蝉:“宗天,我没有啊!”
“你还说没有!你用花粉迷倒了少卿和门口的北朔卫,悄然潜行出房在饭菜里下毒,毒死了宁逍遥,就是为了给你的儿子复仇!是不是这么回事!”
洪宗天暴怒地吼道。
“宗天!您明察啊!我什么都没做,就一直在房间里边呆着,少卿来回巡逻,我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与我无关啊!”
什么?!
洪少卿彻底蒙了,他一个箭步窜过去,不可思议地瞪着徐佩珍道:“我,不是被你的花粉给迷倒了吗!”
徐佩珍一抹脸,十分无辜地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明白你的意思!什么花粉,什么迷倒,我不知道啊!”
洪宗天咬牙切齿地盯着两人,嘴里却说出两个版本来,简直气到五内俱焚:“你们两个,最好给我串好了供再说话!这件事非同小可,查不出元凶,你们都得死!”
徐佩珍哭道:“宗天,我们夫妻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吗?这种大事,我怎敢撒谎?之前我的确是又哭又闹,在房间里撒了泼,骂街来着,但北朔卫没有退让一步!后来我看少雄有醒的迹象,便让少卿进门看看,出来之后我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再开门的时候,门外就是一地昏倒的北朔卫,少卿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也不敢多说也不敢多问,就一直缩在房间不敢出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没有撒谎啊宗天!”
洪少卿目眦欲裂,完全没想到徐佩珍竟然过河拆桥,将脏水全都泼在了自己身上!
他跪倒在地,先连抽了自己好几个耳光,然后才抱着洪宗天的腿痛哭流涕地道: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实话了!父亲,的确是我不好,我鬼迷心窍,信了母亲的话,害了宁逍遥,想从他口中挖出《五毒功》和《天巫经》的下落,好帮您执掌苗疆!孩儿都是好意,绝没有歹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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