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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有人都条件反射地低头,我心说,我靠,还要炸哪里,就听到空中轻微的呼啸声,炮弹竞然是朝我们这个方向过来了。
难道同样的位置他还要补一炮?我心中大骂。这一下爆炸却不是在我们身边,而是在离我们大概几百米外的森林里。
隔得还远,冲击不强烈,但是那边立即就烧了起来。
我和胖子看向那边,胖子就问我:“那里有什么?”
我看着,几乎是一瞬间,又是一发迫击炮打了过去,落在了同一个地方。
我立即知道对方在攻击什么地方。我们完蛋了!
“裂缝!”我大叫,“他在炸那条裂缝!”
“哪条?”
“把你拉出来的那条!”我大骂着冲过去,被灌木绊着脚,一口气冲到林子里,来到山体边上,就知道彻底完蛋了。那边整个山坡都被炸塌了,裂缝已经被埋在了下面。守在裂缝边上的人凶多吉少。很可能被压在了下面,而小花和潘子恐怕再也不可能从这个口子出来了。
我冲上前,尝试着去搬动那些碎石,随后而来的胖子一把把我拉回来,几乎是同时,又是一发炮弹落到了山崖上,炸出满天书包大的碎石雨。
在火光中,我看到远处的山脊上站着一个人。
我看不到那个人的样子,但是认出了那个影子,他没有肩膀。
皮包和胖子要上前去围剿,我拦住了他们,那个影子迅速转身,消失在了林子里。
这一晚的袭击,所有人都损失惨重,我眼睁睁看着几十发炮弹准确地落在山崖上,把整条裂缝完全摧毁。
这些炮弹都不是从同一个方向发射的,显然打炮的人一直在移动。但是他对这里太熟悉了,这么黑的夜晚,他都能准确地从各个地方打出炮弹,击中那条裂缝。
我把我在巴乃对于那个没有肩膀的怪人的想法和盘托出,胖子并不感兴趣。他看着自己的肚子,简直愤怒难当。
一开始我只是隐隐觉得他就是放火的人,如今看来是坐实了。他一定知道很多内幕,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一定得想办法抓住他。
天亮之后,我们整顿了一下自己的营地。接着我派了几人摸去裘德考的营地看情况,从而了解到他们比我们更惨——死了七个,大部分还都是被自己人乱射射死的,伤的人不计其数,几乎所有人都带着伤。
猞猁是从湖面摸过来的,我们和裘德考的岗哨都设在靠林子的地方,没有想到它会从湖面上偷袭,之后竟然还有如此诡谲的重武器攻击,自然谁都好不了。
这些猞猁似乎是被训练过的,攻击我们的人竟然能够控制这些动物的举动。这些我们都没法去深人思考了。让我崩溃的是,那条缝隙竟然被堵住了,不要说救人,小花和潘子都回不来了。
怎么办?我满脑子都是这个问题。所有人都看着我,我必须给出一个答案来,否则我只能说:我们各回各家吧。
不能回家!我拿回一个胖子,失去一个潘子、一个小花,这交易不合算,我还是亏本的。
胖子非常沮丧,因为他刻在肚子上的路线图一下失去了所有的价值。我们坐在石头上,默默地吃着还有火药味的食物。秀秀道:“三爷,你得拿个主意。”
我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只有唯一一个选择了,便对他们道:“计划不变,但是我们现在只能换条路走。这里的缝隙四通八达,也许我们能找到其他入口。”
胖子摇头:“不可能,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回原来的路口,重新去走走那不可思议的走廊。”
只能去原来的路口了,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比在这里挖石头要节约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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