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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称呼横亘了三四个辈分,七八个社会层面,但都是我自己。
至于陶瞎子,陶瘸子,陶聋子,陶哑巴,陶疯子之类的称呼,那是我闺女专用的。
只有她可以这么喊我,实际上也只有她这么喊过我。
其他人也叫过我“哎”,或者“喂”,也有可能是“欸,内谁”。
但叫我“阿卡”的,就只有阿娜尔一个人。
艾尔肯看我的目光有些许躲闪,他嗫嚅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开口说道。
“头人,我……我跟阿娜尔结……结婚了。”
他低着头,就像是个做错了事儿的孩子,我奇怪的看着他,又抬头看了看阿娜尔。
她很漂亮,脸蛋儿就跟一颗熟透了的红苹果一样。
他很帅气,身材就像是一座魁梧的大山。
“挺好的,你俩很般配,恭喜啊。”
艾尔肯惊喜的抬起头,能看的出来,他的两只眼睛都在闪耀着兴奋的光芒。
“头人,您不责罚我?您……答应了?”
我傻笑着抽了口烟,心想你俩结婚关我什么事儿,为什么还得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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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就说嘛,阿卡最心疼我了。”
阿娜尔见我没有开口反对,顿时喜笑颜开,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亲昵的把脸和我贴在一起。
“石榴婆!你差不多够了!!!”
屋里传来了我闺女愤怒的吼声,与此同时,一道玻璃杯破碎的声音响起。
我不由得心脏一紧,摇着头哀叹不止。
那可是我昨天刚给她买来的限量款手工水杯,上千块钱呢。
这下好了,我又要打多少天零工,才能凑够钱重新再给她买一个。
临走的时候,我把阿娜尔和艾尔肯送到门口。
阿娜尔的脚步微微一顿,转过头来。
“阿卡,我和艾尔肯商量好了,圣教解散之后,我们也想要自食其力。我们打算建一个沙漠水产养殖场,以后……就不能经常来看你了,你要保重身体。”
“嗯,你们要是忙就不用来了,我……挺好的。”
阿娜尔的眼角闪过了一丝晶莹的泪光,随后她从包里掏出一块和田玉来塞在我手中。
“阿卡,真正的萨满辟尔洪印已经毁掉了,这是我找人做了一块仿制品。你留在身边,就当是……做个纪念吧。”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和田玉,隐隐约约感觉这东西有点儿熟悉,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几张模糊不清的脸庞掠过了我的脑海,随后我下意识的把左手食指伸进嘴里,一口咬破,把血液涂在了和田玉雕刻着的鬼头的眼睛上。
“虽然你不是我真正的耶日木,但你我的阿卡,一辈子都是。”
阿娜尔重新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揽住了她的腰,用额头跟她的额头碰了碰。
阿娜尔和艾尔肯的车子很快就消失在了路尽头的拐角处,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头皮猛然一紧,闺女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跳起身揪着我的头发爬到了我的后背上。
“她走了?”
我笑了笑,慢慢合上手掌,把那枚小巧的和田玉握在手心里。
“再见了……小石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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