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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靖凡带着闫筠婷和冬雪他们坐上了离开西灵岛的船,这一次靖凡带着的人有好几个是冬雪以前认识的。这些人上了船后都纷纷和冬雪打招呼,冬雪也和他们都寒暄了几句。
闫筠婷知道,可以被左丘靖凡带出来的人肯定是他的心腹。再看看他的心腹和她谈笑,她的心里就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怒火。为何好事情全都被她占尽了,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人到底都是什么眼光,她堂堂一个大小姐在这里,他们不搭理自己,居然和冬雪这个身份卑微的女人说话。而,左丘靖凡明显是默许了这一切。
左丘靖凡看着冬雪坐在靠窗边的位置上,挑眉说道:“坐这边来。”他看着自己身边的一个空位置。
他的话一出,很多人都诧异了。这是左丘家的私人船,左丘靖凡身边的几个位置都属于左丘家主人坐的。就算是闫筠婷是左丘家的客人,也只能是坐在旁边的那些椅子上。
现在,阁主开口让冬雪姑娘坐在他身边,很多属下都在想着是不是阁主在变相的宣告了冬雪姑娘的身份?
其实,这些人都想歪了。左丘靖凡只是担心冬雪的身体罢了,自从多年前冬雪为文康挨刀后就落下了心痛的毛病,她就不能经常在风口上吹,要不然就回痛得她脸色苍白,浑身无力。
虽然经过了几年的调理已经好很多了,可是左丘靖凡依然不敢拿她的身体里开玩笑。毕竟这个人是自己儿子的救命恩人,也等同于他和左丘家的救命恩人。他照顾她,这是应该的。
冬雪也没有想那么多,她清楚自己的身体的确不能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特别这是坐船,海风大。
坐在他身边的位置上,他给她倒了一杯茶:“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要坐在考靠窗口的位置上,你是觉得自己活腻了吗?”
属下们听到了阁主这样骂骂咧咧的,大家都忍不住的睁大眼睛。阁主什么时候也会关心别人了,而且还是一个女人。据他们所知,阁主的世界里从未出现过柔情这两个字,更别说是对那个姑娘表现出关心的一面。
如今看来,冬雪姑娘还真是阁主心里的一个特别存在。
对于他这样的举动,冬雪无疑是感到震惊的,他这算是在关心自己吗?虽然,这些关心的成分很多都是因为当年她救了文康。其实,她从未想过拿这件事来要求他什么,否则当年就会要求他娶自己了。因为她清楚,若是当年她真的提出这样的要求,依照左丘靖凡的性子,肯定会为了报恩而娶她。
可是,她认为若是自己的男人,就不需要自己用这样卑鄙的手段留住。
下了船后,左丘靖凡提前让人准备好的马车已经等在了码头上。闫筠婷武功一般,马术也一般,只能是坐在马车上。她上马车的时候看向冬雪,笑着说道:“冬雪姑娘,这马车很大,要不然你和我一起坐马车。”她不想让冬雪和左丘靖凡一起骑马,不想让他们有这样的机会相处。
她发誓,若是不能得到左丘靖凡,就算是死,她也要拉着冬雪一起去死,绝对不会让她活着和靖凡成为神仙眷侣。
冬雪看了一眼闫筠婷,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多谢闫姑娘的好意,我这个人不习惯坐马车。”她就是一个粗人,坐马车她还真是不习惯。
说完后,她走到马匹旁边飞身上马。闫筠婷看着她利索的动作,再想想自己若是平日里骑马去踏春还差不多,若真的要骑马赶路,她是万万坐不到的。
一旁跟随着她的丫鬟低声说道:“小姐,咱们还是赶紧上马车坐着吧。您说一个姑娘家骑马,到时候晒黑了皮肤,而且还弄得大腿两侧的皮肤粗糙,会被人嫌弃的。”
丫鬟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她们主仆才听到。闫筠婷觉得她说得不错,一个姑娘家最重要的就是要保重好自己,男人都喜欢水灵水灵的姑娘,而不是像冬雪那样粗鲁的女人。
一路上,冬雪时不时被闫筠婷为难。只是她从未把这些看在眼里,对于她而言,这些根本不算什么。她唯一担心的就是,那些在暗中查她的神秘人。
从西灵岛到恒城,需要半个多月的陆路,然后再走半个月的水路,这才到达海陆岛。恒城就是海陆岛上最大的城池。冬雪她们赶了五天路后,闫筠婷居然病了。无奈之下她们只能在一处叫梅杨镇的地方停下来,是左丘靖凡亲自为闫筠婷诊脉,确定了闫筠婷是感染了风寒导致高烧,最后开了药方子让人去抓药。
他们落脚的客栈是这镇子上唯一的一家客栈,而且环境很一般。冬雪和左丘靖凡的房间是相对的,晚上的时候由闫筠婷的丫鬟亲自照顾她,到了白天丫鬟已经是疲惫了一天,冬雪只能是选择帮助丫鬟照顾闫筠婷。
在镇子停下的第二天,闫筠婷就开始退烧了,只是身体还是很虚弱,现在还不能赶路。靖凡身边的属下熬了药端到客房外,冬雪接过药碗后,走了进去。她淡淡说道:“闫姑娘,喝药了。”
闫筠婷看着冬雪,再想到了如今屋子里只剩下自己和她,她冷笑:“这药,能喝吗?”
冬雪的眉头微微皱起,她沉声说道:“既然不能喝,那就不要喝了。”说完后,她端着药直接朝着外面走去。对于闫筠婷,她能帮就帮,若是她想要用她的病来要挟自己,甚至是嫁祸给自己。那么冬雪很想说,这闫筠婷太把自己当做一回事了,也把她冬雪想得太蠢了。
闫筠婷看着冬雪的背影,气得直接把自己手中拿着的书籍给扔出去了。她想了想,然后掀开被子直接走了出去。她正好在下楼梯的地方看到冬雪,她加快脚步,然后上前拉着冬雪:“冬雪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能药给我喝好不好,我不想因为我而耽误了大家赶路。你心里再有气,也不要倒了我的药。”
一时间,在大厅下吃饭的很多客人都纷纷的看着这一幕。冬雪的眉头微微皱起,她是想不到这个白莲花会来这一套。早知道。她当初就绝对不会来照看这个绿茶婊,白莲花。
“哦,闫姑娘刚刚不是问我这药能不能喝,有没有下毒。既然你都担心我会下毒害你,我哪里敢把这药给你喝下去。要是你待会儿死了,或者来一个昏迷不醒,中毒了,我岂不是千古罪人。我冬雪虽然出身不及你高贵,可我也不想招惹是非。”
闫筠婷本以为在这么多人的视线下冬雪一定会担心,甚至会害怕,因为姑娘家都会担心自己的名声受损。可是,她想不到冬雪会这么强硬,直接就说了这样的话。
“姐姐,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为何会诬赖我?”闫筠婷看着冬雪,一脸不敢置信,觉得自己受到了天大的侮辱。
房间里突然冲出了一个穿着宝蓝色碎花衣裙的小丫鬟走了出来,她连忙扶着闫筠婷,然后狠狠瞪着冬雪:“姑娘,你先是抢了我家小姐的未婚夫,现在还这样欺负我家小姐。难道你就不怕会遭到报应吗?”
小丫鬟的话一出,那些来吃饭的客人都不由得惊讶万分。
“想不到那白衣姑娘看起来长得这么好看,居然会是一个心思歹毒的人。抢了人家的未婚夫,还想要谋害人家的命。亏得那位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小姐还叫她姐姐,甚至苦苦哀求她。这样的人真的太过分了,掌柜的就不应该让这样的人住进来。”
“就是就是。”
很多人在听了丫鬟芋儿的话后,纷纷站出来指责冬雪。对于眼前的一切,冬雪一句话也没说,由始至终只是保持着沉默,看到他们主仆在唱双簧,她呵呵冷笑:“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她转身就朝着楼下走去,谁晓得那个丫鬟突然扑上来,想要抢夺她手中的药碗。冬雪想要闪躲,可是在这个时候她的心突然就绞痛绞痛的。她知道,肯定是以前的伤口引发的心痛。
由于她停顿了一下,然后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胸口,后面一个人突然撞过来想要抢她另一只手上端着的药。谁晓得力气过大,导致了冬雪站不稳直接从楼梯上滚下去。
左丘靖凡带着人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冬雪从楼梯上滚下来这一幕,他突然觉得心跳都要慢了半拍。他快速上前去,只是他到了的时候。冬雪已经狠狠磕在的墙壁上了,左丘靖凡赶紧把扶起来,冬雪则是阻止他:“阁主,凝心丸。”
凝心丸是当年左丘靖凡为了调理她的心痛病而研制的,他听到她要凝心丸就知道了她是旧伤发作了。他赶紧蹲下来把人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靠着,然后拿出了一个药瓶倒出了一粒药丸喂给她吃。
左丘靖凡看着她苍白的脸,再看看已经溢出额头的虚汗,他突然想到了多年前她全身是血倒在他怀里的情景。母亲说的,她本不该受这样的苦,本不该被心痛折磨。这些都是因为他,她如今所受得一切都是代他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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