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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九点,心里长舒一口气,离晓阳规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晓阳瞪着眼睛也不起床,轻轻地说了句,小李啊,你这是从那个OK里钻出来的,怎么样,学会了几首歌,这首《一场游戏一场梦》,你给姐唱一唱。
我坐在床边,两只手在空中抓了一下,开始给晓阳按摩肩膀。
晓阳哎哟一声,道:“不错,舒服,小李啊,这是你刚学的手法?”
我笑着说道:“你自己看时间,这才几点,今天是直接就回了家,卡拉OK大家现在都不去了。”
晓阳听完之后,慢慢地抚着肚子坐了起来,你看你们一屋子的流氓,怎么说都是干部,咋能都光着膀子那,像个什么样子。
我说道:“天太热了,你看我在家,不也是光着膀子,再说昨天修路打夯的时候,大家不也是没穿上衣,都是劳动人民,你说是不是。
晓阳点了点头,道:“你这么说还有几分道理,你们说的什么事”。说罢,就把自己的脚伸了出来。晓阳伸出脚我都懂了,按脚,这种时候我们非常默契,特别是我一个人在外面吃饭,晓阳自己在家的时候,这个时候给晓阳按脚,一定不能坐在晓阳的正前方,不然的话,晓阳一脚踹过来,绝对是人仰马翻。这就是善于总结。
听完了孙友福和李剑锋的遭遇,晓阳才感觉得浑身后怕,这对文静的伤害太大了吧,这些人属实得可恨,完全是没有了底线。
我一边给晓阳按脚,一边道:“确实是,文静这么漂亮,温温柔柔、乖乖巧巧的,让人看见了都有一种保护欲,他们怎么能忍心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哎哟,又被掀翻在地。
我慌乱地爬了起来,说道:“晓阳啊,我是顺着你的话往下说,你怎么还踹我”
晓阳一脸无辜地道,呀,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把我按疼了,我这是条件反射,领导,你没事吧。
我看着晓阳已经表达了诚挚的歉意,在想着她是条件反射,也就饶恕了她,搬好马扎,离得远了一点,道:“我一米八的大汉,能有什么事,只是你的脚,还疼不疼。”
晓阳笑着说道:“我的脚呀,我的脚长得乖乖巧巧的,你可得对它好一点,不然的话,它容易条件反射,你说是不是”。
我看着晓阳无辜的表情,对晓阳的说法很是认同。
晓阳睡了之后,我还是把晓阳的几件衣服都洗了,毕竟是夏天,衣服要勤换,我洗着洗着,忽然之间,这搓衣板也就断了。
看着断成两截的搓衣板,我心里五味杂陈,其他人的媳妇罚跪搓衣板多是说说而已,从来是雷声大雨点小,算是雷阵雨,时间不长,而晓阳做事向来是说到做到,我看着搓衣板,十分的心痛,毕竟本不富裕的家庭又少了一件重要的生活用品,但我还是哼唱着小曲连夜把这搓衣板丢了,拜拜啦,老伙计,咱就是不用搓衣板,一样把衣服洗得干净。
第二天省城,邓叔叔和钟毅一起拜会了李剑锋的大伯李学文,作为家乡走出来的领导,李学文对钟毅和邓牧为、庆合很是热情,但是对于项目的支持,却十分有限,一个是本身所在的单位和交通没有太大的关系,二是时值年中,各项经费各有各的安排。三是毕竟不是一把手,在经费安排上还是要看一把手的态度。虽然已经退了二线,但李学文还是表了态,会积极协调交通口子上,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
但钟毅和邓牧为、张庆合三人也并未抱太多的期望,他们今天找李学文,是想着如果有必要,请对方给相关部门的负责人打个电话,引引路。
下午的时候,来到了交通厅,在农村公路处处长的门牌下面,五个人就在门口静静地等,这一等已经是十多分钟。张庆合和县交通局长陈解放抱着厚厚的一摞资料,这些资料是县交通几个人半年多的心血,孙友福本身就是交通局的,到了外经委之后,与不少企业交流的时候,大家最为在意的就是交通的便利性。所以孙友福主动提出了修建以县城为中心,辐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高标准公路的设想,邓牧为和钟毅都十分认可,就安排交通局做了设计方案。这些方案是陈解放带着几个人,跑了几个月,加了无数的班才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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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静静等待,直到办公室的门打开,里面的人送出来一拨客人,挥手致意后。陈解放忙靠了上去,说道郭处长,我是平安县交通局的陈解放,上周打过电话,这是我们县钟毅书记、牧为县长、委办主任崔浩,这是县长助理张庆合。
郭处长不过三十多岁,看着眼前的几人忙伸了手说道:“哎呀、快、快,里面请,里面请,中午的时候领导已经给我打了电话,说是他老家的领导要过来指导工作。虽然咱领导已经去了二线,但是都是老熟人,您看,我这太忙了,失礼失礼。”
其实这次拜访,地区交通本要来一位副局长带路,毕竟县里越过了地区,很多领导都不熟识,但地区交通的人临时都有安排,要陪同的话只有等到下周,钟毅和邓牧为都不想再等,按照安排,今天先把资料送过来,明天的时候再去拜会领导争取支持。
郭处长的办公室不小,但是几个大的柜子里放的全是各种资料,但最为显眼的还是办公室里那张装裱了的全省交通地图。在这张密密麻麻的地图里,平安县是如此的不起眼。
和县里地区的办公室不同,待客的都是木长条凳,而郭处长的办公室中是黑皮沙发,钟毅、邓牧为和崔浩落了座,张庆合和陈解放就想着把厚厚的资料放在郭处长的桌子上,两人抱着资料,看到郭处长的桌子上已经满满的全是各种文件资料,实在没有多余的位置放这么多资料。
郭处长说道:“这样,放这”,说着指了指背后的一块空地。陈解放看了看这块空地,心里想着,咱辛辛苦苦从县里抱过来的资料,这样随手一丢,不知道这郭处长什么时候才能来得及看。
放了资料,张庆合从里面抽出了一份工程概要,双手递给了郭处长。郭处长笑着看了看几人说道:“我先看看方案”,说着就翻起来工程概况。
几个人就静静地等待,看了一半,郭处长就合上了资料,说道:“你们这条路修得比省城的大马路都不差,已经不能算作是农村公路了,我看你们这个介绍,都已经是要达到省道的标准了,既然是省道的标准,各位领导,实在对不住了,你们要去楼上,找国省干线处来看了。”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钟毅说道:“郭处,我们是按照农村公路来计划的,只是修的时候啊,稍微宽了一些。”
陈解放补充道:“郭处啊,您是知道的,咱们省道是省上编制省上修,我们县里哪有那个权力,再说我们报了省道,咋还享受农村公路的扶持补贴?”
郭处长笑着说道:“咱们遵循实事求是的原则,第一,这个确实不能算农村公路。第二,就算是农村公路,咱们也没有扶持补贴,大家都觉得,报个方案咱们就要批钱,咱们省汀确实早就没钱了,兜里就这几个钢镚,大家都盯着,一翻年,就全部分下去了。”随后端起了杯子,喝了几口。
张庆合还想再争取一下,但钟毅起了身,作为基层的一把手,端茶送客的道理钟毅还是明白的。说道:“谢谢郭处了,我们去楼上再问问”。陈解放和张庆合就去搬了资料。郭处长还是礼貌性地起身把几人送到门口。
几人出了门,张庆合说道:“宰相门前三品官呀,咱们去楼上看看?”
钟毅点了点头,说道:“来都来了,空手回去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呦,走,去看看”。几人上了楼,就来到了国省干线处,听说是县委书记和县长亲自前来,这干线公路处周姓处长也是热情招呼,忙吩咐人倒了水。几人也是相互做了介绍。
几人落了座,这周处长年龄不小,看着也近五十岁,戴着一个黑框眼镜,这眼镜看起来比张庆合的眼镜底子都要厚。最惹眼的还是那烟灰缸子里的烟头,横七竖八的堆了不少。
钟书记做着汇报,周处长一边听一边看着材料,频频点头,翻了两页就道:“钟书记,听您这么说,再加上我看这材料,您这没找对呀,您修的这是农村公路呀,这要到楼下找郭处长,我们管的是统一规划的干线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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