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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每天还有不少路过此地或有意而来的祈食者,在房后的大棚子里,都会得到丰盛的食物。
和额吉、侍女聊天中知道,这些“祈食者”在出殡之前这段时间,他们几乎每天都会来,出殡时会随队伍前行,直到出殡结束,而且临走时还会得到一份礼物。
守灵五天之后,出殡的日子到了。
大门外停了一片带棚的马车,棚子用白色丝绸覆盖,两侧有经幡垂挂,挽马的头部也有白色丝绸和经幡。
家庭的女人们都分别坐进了篷车。
出殡队伍最前面是一匹白色的蒙古马,上面端坐着一个喇嘛,手里不停的转动着“经轮”,紧跟在经轮后面的,就是由车夫牵引着白马拉的灵柩车,平板车上的灵柩被丝绸和经幡簇拥着。
灵柩车的后面,是骑在清一色棕红色马匹上的喇嘛,一百多匹马整整齐齐排成了一个方队。
喇嘛方队后面是男性家人,也都骑在马上。
女性家人就全部在后面的篷车里了。
在出发之前,大阿伯特意叫我过去,指着一匹粗壮的青花马说:“今天你就骑这匹马去吧,放心,马很老实”。
再后面就是几百名营子里的帮工和那些祈食者组成的队伍,在队伍中间,是一辆跟着一辆的马车,马车上的木槽里散乱的堆放着切碎的肉食和炸制的各种面食。
队伍在经轮的引导下,在喇嘛的诵经声、鼓号齐鸣声和柏树香气的环绕中,缓慢的出发了。
队伍似乎望不到头也看不到尾,在不厚积雪的草原上慢慢的移动着,在拐弯的时候,我看到后面有一大片漆黑的乌鸦,黑白相间的喜鹊在跟随着队伍前行,时而飞起,时而落地,空中还有不少苍鹰在盘旋。
原来是后面那些帮工和祈食者,在不停的往两侧抛洒着碎肉和油炸的面食。
临近中午的时候,队伍来到了一个山坳前,山坡上有几片油松和稀稀拉拉的白桦树。
在远处向阳的山脚下,有几顶灰旧的蒙古包,后面有一些石头堆砌的小敖包,散落在缓坡上,日晒雨淋褪色的经幡在微风中抖动着。
蒙古包里出来几个人,向队伍这边张望着,几只黑色的草原獒狗吠叫着,朝队伍这边跑来。
在蒙古包前面,队伍里的几个人,捧着一些布匹物品和食物,双手捧着奉给了蒙古包出来的人,那些人也毕恭毕敬的接过物品,接连哈腰鞠躬表示谢意!
这里可能是家族墓地,那些人是守墓人。
在一处石堆敖包前面,骑白马转法轮的喇嘛,下马来到石堆前面,继续转着法轮,灵柩车停在他的后面,那一众喇嘛拿下坐垫,分别盘坐在灵柩车两侧,继续在鼓号声中吟诵着经文。
家人们纷纷下车,伫立在后面,在隐隐的啜泣声中,默默的祈祷着。
石堆的前面,有一块用毛毡覆盖的草地,周围也没有积雪,看来这里已经被人清扫过。
毛毡被人撤走了,又拿走几根木头支架,一个地坑显现了出来。
一个喇嘛手托一盘柏树香,点燃后,下到了坑里,烟雾在坑里四处徐徐升腾。
此时,手摇法轮的喇嘛站在棺椁的一侧,众家人在棺椁前面慢慢走过。
没有喧哗和大声的哭喊,只有悲伤和低声的啜泣。
几个壮汉从车上抬起灵柩,慢慢的往坑边走去,家里的男人们在两边扶灵。
壮汉们稳稳抬着棺椁缓步的从坡道下到了坑底,家里的男人们站在炕边,静静的观看着,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坑底的壮汉们陆续上来了,坑边的人们开始回撤。
此时有四个喇嘛,每人捧着一个金钵,向坑边走去,每个喇嘛站定一个角,开始从金钵里拿什么东西,一把一把的向坑里洒去。
我悄悄拉了拉额吉,问这是在洒什么?
额吉低头,轻轻的告诉我:“乌勒(种子),因为这是要和先逝的父亲合葬,洒这个东西,会早日团聚”。
在一阵急促的鼓点声中,大坑又重新支上了架子,铺上了毛毡。
就在大坑附近的人都撤走之时,长铜法号发出了阵阵的低鸣声,人群中的啜泣声也瞬间增大。
片刻,长号声戛然而止,随之啜泣声也慢慢减弱了。
西方的天空已经露出了晚霞。
在回来的路上,队伍还是原来的阵容,唯一不同的是,没有了诵经和鼓号之声,一切都是静静的,只有那嘎吱嘎吱的车轮声,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和马蹄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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