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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罗摇了下他的肩膀,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这个连名字都没有留下的人已经死了。
小罗正准备起身离开,突然听见耳边传来一点微弱的呻吟声。他连忙又蹲回去,拧开瓶子把水喂进这个人的嘴里。
几口水下去之后,这个人回光返照般有了生气。
“同志。”
他艰难地开口说道,声音很弱,需要很认真地听才听得见。
他急促地呼吸了几下,接着猛然吸了一大口气。憋着一口劲儿急促地吐出了几个字。
“同志我的上头是县公安局局长,请你转告他今晚五点十分容江码头有毒品交易,局里有内鬼。”
说完这段话,他的胸膛突然塌了下去,接着腰杆一弯彻底没了声息。
“同志。”
小罗试着又一次摇他的肩膀,没有动静,他试着喂水,这一次,这张干裂的嘴唇再也不会打开了。
这个连名字都来不及留下的同志已经牺牲了。为了在有限的时间里传达更多的信息,他连自己的名字都舍不得说。
小罗想在他身上找一些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但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想想也是,像他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把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带在身上呢?除了他们的直接联系人,没有任何人能够证明他们的身份。在所有人眼里,他们都是十恶不赦的歹徒。只有比恶人更像恶人,他们才能让自己在恶人堆里活下去。直到死都没人知道他是谁。如果他的信息能够公布出来了,那就意味着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直系亲属都已经离开人世了。
小罗睁开浮肿的眼睛,尽量把他的特征记住,然后摸索着离开了这里。他现在需要找到一个能联系到别人的地方,把情况穿出去。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大量的失血已经让他摇摇欲坠、步履瞒珊。如果不是“面粉”的刺激让他处于一种极度亢奋不知疼痛的状态,或许他早就倒下了。他还能行走,但代价也是惨烈的,每走几分钟他就忍不住弯腰大声咳嗽,鲜血伴随着破碎的内脏撒了一路。
他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但是他的胸膛正吊着一口气,在没有把事情做好之前,他一定要撑住,绝对不能泄。
凭着大脑里残留的记忆,小罗回到了当初被切断手掌的地方,他费力摸索了好一阵子,终于找到了被他们踢开的手枪,小罗轻轻呼了一口气,不论处于什么原因,这些人没有把枪支处理掉就是好的。他可不想枪支被别人拿走后对社会造成危害,那样他会死不瞑目。
抓着枪支到墙边靠下坐着,小罗把弹夹里卸下来检查了一下重新装上。然后学着刚才那个人的样子,猛然吸一大口气,用尽力气举枪对天,一口气打光了所有的子弹后无力地睡在墙边。
他没力气走出去了,只能用这样的方法告诉其他人,这里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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