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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
皇后与齐妃同时发出了这样的惊呼,一个病歪歪的老女,竟然怀了龙胎?这怎么可能?!
姚佳欣正色道:“嫔妾的确有了一个月的身孕,昨日黄院判刚刚确诊。嫔妾今日来请安,便是要禀报皇后娘娘这个喜讯,只是没等嫔妾开口,皇后娘娘便气势汹汹问罪。”
姚佳欣的语气轻描淡写,却叫皇后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皇后寒着脸问:“你先前不是染了风寒了吗?”
姚佳欣暗暗腹诽,我可没说我是染了风寒,只说身子不舒服可能是风寒,她正色道:“嫔妾先前身子不适,的确以为是染了风寒,将养了些日子,却发现愈发容易困乏,又兼月信推迟,故而请了黄院判诊脉。这一诊便诊出了一个月的身孕。故而——嫔妾其实没有生病,自然就更不可能传染病气给皇上了。”
说着,姚佳欣屈膝一礼:“还请皇后娘娘明鉴。”
这不卑不亢的态度,让皇后很是恼火,然而她心中更多的惊愕和酸涩!——姚佳氏这个咸福宫出身的老贵人——居然有喜了!
一个月的身孕,若不是本宫今日发作,还不晓得姚佳氏会隐瞒到什么时候呢!
皇后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她勉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既如此,怎么不早说?”
姚佳欣淡淡道:“方才娘娘快语连珠一通发作,嫔妾哪里有插嘴的机会?”
被这样讽刺,皇后脸色不由铁青,她攥紧了凤椅的扶手,极力遏制着胸腔中翻涌的怒火,“这么说,倒是本宫的错了?!”
姚佳欣还没那么头铁,她微微一笑:“嫔妾岂敢这么想,只是娘娘误会嫔妾罢了。”
皇后的老脸这才稍微和缓了些,她努力做出贤惠的模样:“今年还真是福泽恩被大清,宫里先后三个嫔妃有孕,皇上子嗣昌隆,本宫真是欣慰。”
又开始演戏了……
皇后的脸上再度浮现端庄得体的微笑,看向底下第一席位上的人:“齐妃妹妹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姚嫔有喜,你难道不高兴吗?”
齐妃脸色忽的一僵,“臣妾只是今日身子有些不适罢了!”
皇后笑容比方才更灿烂了些:“是吗?身子不适不打紧,宫里有的是医术过人的太医。可若是心里不适,这心病可不好医治啊!”
姚佳欣心想,她的身孕,只怕更是皇后的心病!
齐妃虽然位分高,但毕竟是个蠢人,总比皇后好应对些。
被一语戳中的心事的齐妃有些恼羞成怒,她冷冷道:“谁没怀过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姚佳欣:……这种酸妒的话也能当着外人的面宣之于口?果然齐妃的脑容量令人叹惋啊。
姚佳欣谦和地笑了:“是啊,论生养之福分,没人比不得齐妃娘娘了。嫔妾这般年纪才有了头胎,且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尚未可知呢。”——她这是在安抚齐妃,我肚子里保不齐是个公主呢,你能不能别先急着敌对我?
皇后深深看了她一眼:“姚嫔你福泽深厚,定能一举得男!”——忽的,皇后心里冒出新的主意,若是姚佳欣真诞下阿哥,可比遭了皇上厌恶的钮祜禄氏所生阿哥要强了不知凡几!
俗话说得好,生恩不及养恩大!且看太后便知一二!太后虽生了皇上,但皇上对太后也不过就是做做样子!只要她牢牢握在手中一个阿哥,与亲生的也无异了!一样能为本宫带来尊贵和荣耀!
想到此,皇后心头释然了,她笑容无比和蔼地看着姚佳欣:“姚嫔妹妹素来纤弱,如今才一个月的身孕,胎像还未稳固,一定要好生安胎才是。”
姚佳欣被皇后突如其来的和蔼关切弄得浑身发麻,皇后这是哪根筋不对了?这是在演戏?那也未免演得太真切了点吧?姚佳欣心里顿时毛毛的,有种被怪物盯上的感觉。
皇后又叹了口气:“本宫正要举办蟹宴,姚嫔既有了龙胎,自然不宜用此寒凉之物,怕是不能参加蟹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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