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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清爽,是吧?”卢姐扭头问我们,我和梦楠相视而笑。
“明明很冷才是,把凉气都放进来了,亏我刚刚还以为可以省些电,把空调关了的!”梦楠撅着小嘴责怪道。
卢姐并未理会梦楠的撒娇,只是独自倚靠在窗前,默默地看着远方。
“江流,再一星期你就该回去了吧?”她突然问。
“嗯,已经出来一个月了,学校也到了开学的时间,不回去可不成。”
“回去之后要记得联系啊,可别把我们忘了呦!”
“不会!”
“只怕是说的好听,一回到你熟悉的那个世界,就该花天酒地地被女人们拉得团团转了吧?”
“真的?”梦楠前面虽说过不在乎,可现在却如此迅速地做出反应,凑近脸来,把我双眼好好地凝视了一番。
“别老捉弄我吧?”我苦笑道,“保准不忘的,会写信的,用打电话的,一星期一次,决不会忘!”
“嗯?”梦楠圆瞪的双眸瞬间缩成两弯月牙,笑眯眯地说:“看过了,这眼神不是在骗人!我看过,江流要是撒谎的话,决不是这样的眼神,呵呵!”
“这也能被你看出来?”我愕然。
“嘻嘻!”
“好啦!好啦!小孩子们早点去睡觉了!”卢姐在一旁打着哈欠把我们从沙发上撵了下去。
刚准备躺下,敲门声响起,梦楠探了半个脑袋进来,“今天……太晚了,不进来了!”
“嗯!”
“不生气吧?”
“不生气。”
“开着门留点光让我走回房间,好不好?”
“好!”
“晚安!”她微微闭上眼睑。
“晚安!”我搂过她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看她的娇小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黑夜温和地拥裹着我,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我静静地入睡。
翌日清晨,雨仍下个不停,这天的作息很懒散,我睡到将近十二点才下床,看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简史》,间或逗老哈里玩,只是它还是那么没精打采,不愿太多理会我。梦楠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读了几遍法文后便径自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看窗外模糊的雨景,我上前搭话几次都没下文,只得作罢,回房把该换洗的衣物收拾妥当了。再看看表,才四点半。
火车是夜里十一点的,还早得很,不觉无聊起来,一想到再过几小时就又要离梦楠而去,并且几个月都无法触碰那完美的身体,胸口就堵得难受,躺在床上竟打起盹来,等到恢复意识已是晚饭时间。
吃罢饭,卢姐也到了家,简单的整理后,我回房拎出行李。
卢姐因为要送我去车站,先一步出门去车库开车出来,我到门口和梦楠道别,她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只是说了几句客套话,我不免升起涨潮般的落寞感,看看表已经是八点一刻,只得无奈地带着一丝遗憾提了背包出门。
拧门的瞬间,一双臂膀从后面勾住我胸膛,紧紧地将我拥住,然后传来梦楠小声细气的声音:“你会来机场送我的吧?”
“当然。”
“说定等我的回复?”
“嗯!”
“可以……吻我么?”
“嗯?”梦楠如此大胆的要求还是第一次。我不由地惊愕。
“我憋了一天了……”她的脸埋在我蓬松柔软的羽绒外套中,传来嗡嗡的声响。
我于是转身,看着梦楠那双略微湿润的双眼,轻轻地将她的长发撩到耳根后,然后小心翼翼地吻下去那张翕动的嘴唇,仿佛那是件无比精贵的稀世珍宝。
“我要走了,”悠长的吻结束,我将依偎在怀中的梦楠扶起,她的双肩还在微微颤抖,鼻翼透着晶莹的粉色。
“下次见面期待你的回复。再见!”我在车上朝她挥手。
“再见!”
用了近一个半小时才到车站,卢姐把我送到候车室,买了一些家乡的土产塞进我包里,说是带给同学尝尝,然后道声保重、记得联系,便消失在门口汹涌的人潮里。
雨还在滴滴答答地飘落,只是风已弱了许多,站在月台的顶棚下,可以听到远远传来的汽笛声,夹杂着人群的宣泄,不时敲击着双耳的鼓膜。那些大包小包拎着行李的学生潮,席卷着人流将我推进狭小的车厢,于是情不自禁地感叹,我这一次离去,又该是何时回来呢?我所要去的世界,可是个与现在多么不同的世界啊----这样想着,不免生出悲戚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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