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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桑一听这话,整个人都紧绷起来。陈瑶上前扶住洛桑,瞪着斯拉木,“你们抢人家的女儿,还要用儿子威胁人家,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北国难道没有王法吗?”
斯拉木用手摩挲着下巴,上下将陈瑶和白婉打量了一番,“瞧这穿着,是大唐人吧,奉劝你们别多管闲事,不然把你们一起带去侍候康德大人。”
说完,斯拉木一挥手就将手一挥,手下人拖着洛彬离开了。
看着那些人离开,白婉才松了口气,她与陈瑶一起将洛桑扶进屋去。他歪坐在椅子上,老横纵泪,艰难的抬起头看向陈瑶和白婉,“谢谢你们,你们是……?”
“先前洛姑娘身上的伤是我救治的,本来以为救了她她能逃出苦海,没想到又被人给抓了,你们是得罪那个康德大人了吗?”
洛桑颓丧的挥了挥手,他现在并不想说话,而且这两个小姑娘也帮不到他什么,“你们还是赶紧走吧,万一康德大人的人还想报复我,你们在这里肯定会连累你们的。”
见洛桑不想说,陈瑶和白婉也没纠缠,只得告辞。彼时何大夫已经站在门口东张西望的找人,找了好一会儿,终是看到陈瑶和白婉从一个门脸里走出来,他蹙着眉走过去,训叱,“这里不是大唐,都叫你们不要到处乱走,万一走散了,让我去何处寻人?”
白婉被训叱得没有说话,陈瑶则知道何大夫一惯是刀子嘴豆腐心,“公子,咱们在路上救的那个叫洛彬的姑娘,又被那个什么康德大人给抓走了,她好可怜。”
何大夫也没见过那个洛彬,只是知道陈瑶从他这里拿了伤药去给人家敷脸。“瞧你小小年纪,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你们俩不是还有事吗?一个要给昭姑娘找书肆,一个要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出租。”
还真是,只是接下来的时间里陈瑶心里都装着洛彬被人拖走时的惨状,白婉更是心不在焉,在找到一间书肆买好书之后,白婉没有去找房子,跟着何大夫一起回了客栈。
白婉去找阿娘梁桂姑,陈瑶则去找了碧青,得知她在昭姑娘房间亦找了过去。
碧青已经向昭姐儿说过这件事,此时看到陈瑶把书拿来很是欣喜,“呀,没想到这地方真有话本子啊!”
“嗯。”陈瑶应了一声,“那书肆老板说这话本子还是从大唐运来的,他们这里很多人都爱看。”
大唐的话本子都卖到北国书肆来了,这算不算是一种文化入侵?昭姐儿兴趣盎然的开始翻书,然后不经意间看到陈瑶脸色不好,一脸的怅然,她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不高兴?是不是你在外头没玩够,被你家何大夫硬给拎回来了?”
“不是的。”陈瑶便把她自己在药铺附近正好碰到洛彬又被抓走的事给说了一遍,“我觉得洛姑娘好可怜啊,才从老虎堆里逃出来,没想到又被抓回去了。”
还有这种事?那个洛彬也真是可怜。昭姐儿深吸了口气,“唉,看来不论是大唐还是北国,还是旁的什么国家都好,天下太平也只能是大体上的太平,古书里写的什么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终归是书上的一句话罢了。”
这话陈瑶是能听懂的,她只是个大夫,也只能治治病救救人,可这世间除了病痛还有旁的苦难,是当大夫也救治不了的。她很可怜洛彬,却没办法救真正救她于苦海。
陈瑶心情低落的走了,碧青有些不忍,“公主,我们就不能出手救救那个叫洛彬的姑娘吗?”
昭姐儿没说话,碧罗又戳了戳她的脑门儿,“你要真心疼,那就求到陛下和娘娘面前去。”
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即便她真的有同情心,也不敢求过去。碧青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天刚擦黑的时候,苏瑜准备出门,她要去见见那个洛桑。弄清楚他与小斑爷之间的约定怎么突然就不作数了?将将收拾妥当,宣祈就从外间迈进门槛,苏瑜扭头问他,“孩子们可玩儿高兴了?”
他刚才给灏哥儿和晏姐儿一起扎风筝去了,起因是这一路风都不小,晏姐儿突发其想想扎个风筝,等马车走动的时候,她把风筝放出去,那样一路就不会无聊了。可是她不会扎风筝,就缠着宣祈给她扎。
宣祈这扎一个还不行,昭姐儿知道了也要一个,于是老父亲又扎了一个,这会儿才回来。
“正摆弄风筝玩儿呢,你这是要出去?让雪娇和蝶依都跟你去。”
苏瑜没有拒绝,不过出门的时候看到昭姐儿带着晏姐儿一人手里拿着一只风筝准备出门找个空荡的地方试飞,看见苏瑜立即跑过来,“阿娘,你这是要出门吗?”
“嗯,有点事,要出去,你们这是?”
放风筝固然好玩,但跟着阿娘出去或许更好玩,毕竟她又不是没玩过风筝,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一会儿就腻了,“晏姐儿说她想放风筝,我便想带出去找个空荡的地方放风筝,阿娘,你要去哪儿,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
“你不是要陪晏姐儿放风筝吗?”
苏瑜反问。
昭姐儿笑嘻嘻的低下头问晏姐儿,“风筝昨儿咱们还能放,今儿就跟阿娘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晏姐儿没有拒绝,“好,出去玩,出去玩儿。”
瞧瞧这丫头,刚才还缠着她父皇扎不成风筝不罢休,这会子风筝拿在手,也没见她有多稀罕啊!
罢了,左右无事,一起就一起吧,“好,我们……走吧。”
之所以说话时停顿了一下,是因苏瑜又看到了靠在一旁门框上的灏哥儿,他冷着一张小脸一言不发的望过来,什么也没说,却是什么也说了。苏瑜忍不住扶额,“灏哥儿,过来,咱们一起出去。”
就这样,老母亲一拖三,坐上马车出门了。
蝶依驾马车,雪娇和碧罗坐在她的两旁,听着车室里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即便吵闹些,她们也觉得这种感觉很好。她们都是穷苦出身,吃尽了苦头才露脸能在姑娘身边侍候。这些年主子姑娘待她们好得她们不像奴婢,而是她的亲人。
车室里,苏瑜将晏姐儿抱在怀里,看着她伸出小手抚摸着风筝上画的江山如画图,听着昭姐儿问她,“阿娘,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小斑爷先前跟我说要把生意做到北国来,他来北国走货时认识了一个叫洛桑的人,他们原本商议着要沟通开皮货铺子的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洛桑突然与他断了联系。既然是阿娘商行的生意,阿娘自然不能不管不问啊!正巧那个叫洛桑的在洛伊城,我就走这一趟看看情况,然后给小斑爷递个信儿回去,看他能做什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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