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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般的——”
“可是都这样了,你还不是把对我的承诺当成一个没用的东西一样踢到一旁。”她挑衅地睁圆了眼睛看他,打断他的话,气愤的脸庞似乎是一种控诉,“承认吧,你根本没有小时候那么爱我了。”
裴容宁几乎哑口无言:“如今不一样了。”
“是,是,如今当然不一样了。”她一阵冷笑,笑得裴容宁心里发毛,“小时候我们只是哥哥与妹妹,如今不一样了,如今脏是吗?那我这个模样在你眼里,也很脏是不是?既然我这么恶心可笑,不如死了算了——”
“死?哥哥几时会叫你死?”裴容宁再无法忍受她的严刑逼供,忽然拽她进了怀里,严丝密缝地抱紧她的身子。
他下定了决心般,吻了吻裴玉照的额头:“明天我接你回太平坊,就是逃到天涯海角去也不分开了,好不好?就像阿兄带你从凉州回长安时,日日夜夜守着你那样。”
西院的钥匙她只给了哥哥,这四方的天地完全属于他们。
裴玉照难受太久,终于可以放声哭起来,下死力气抓着裴容宁的手臂,狠狠地发泄了个透。可很快,她攀着他的胸膛去吻他,努力寻求一个确定的答案。
裴容宁当然顺着她,陪她深深浅浅地吻了一通,又去吻她汗湿的头发,吻她精巧的鼻子,吻她尖尖的下颌。还要吻耳朵,轻轻地咬一口,莫名带着夸赞的语气说了一句:“这是我的瑟瑟的小耳朵。”
她痒得闷哼了一声,躲来躲去的,被他抱到了大腿上。
裴容宁十指交迭在一处,完全圈住了她的腰。只是片刻的时间,松开了,开始把着她的手去捏小肚子,追着她的耳朵咬:“我的瑟瑟是不是长肉了,好像不止呢,还长高了好些,长高了半个指节。”
这也是他对沉见徴有所改观的缘由。
可这些都过去了,此时此刻是他在瑟瑟的身边,将来他会把瑟瑟照顾得更好千倍万倍,就像从前那样。裴容宁略显伤感的眉目舒展开了,只是忍不住轻笑一声。
一切都苦尽甘来,无论如何,他再不会将瑟瑟推到别的男人身边了。
“哥哥,我又湿了……”裴玉照觉得自己在撒谎。她岂止是湿了,方才被他那般来来回回地吻,整个脑袋像酥掉了一样,连着喉咙都是一阵麻,心火一路烧到花穴里,淋淋地滴下蜜来。
裴容宁身下硬得吓人,却一点儿不着急,只是轻声笑着去挠她的痒痒肉,挠到她痒得无力反抗,后仰着扑进他怀里。直到她整张脸红透了,这才把阳具抵到花穴去蹭,蹭得她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他虽然没有沉见徴壮硕,胸膛却是真的宽阔可靠。
裴玉照晕乎乎地低了头:“哥哥,你怎么不摸一摸它们?”
她的胸好酥,好痒,好希望哥哥捏一捏,揉一揉,最好是吃到嘴巴里用力吸一下,再慢条斯理地吃。可哥哥的手就在不远处,捏她的小肚子玩,偏偏冷落了它们。
裴容宁如她所愿地摸上去,还没握上去呢,只是蹭到了乳头,她突然尖尖地媚叫了一声。
裴容宁有些意外,在她耳边轻声诱哄:“怎么,你那小男宠还在养身子,不中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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