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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夭和太子失踪的两年里,为了养活阿笙,宝珊的生计就是行医,那会儿附近的几家妇人前来替自家男人问药,就是针对这方面,宝珊还从妇人们的嘴里得知了很多羞人且损耗的事。
只是,她性子腼腆,没有直白地讲给陆喻舟听,但也多次提醒他要节制。他倒好,一点儿不听劝,成婚几日,夜夜笙歌,害的自己晨早出门不敢直视丫鬟婆子们的眼睛,生怕被她们揶揄。
陆喻舟侧肘抵在椅背上,用另一只手拍拍她的脸蛋,“别绷着脸,相公记下了。”
“不知羞。”宝珊收腿,想要去安寝,可陆喻舟拽住她的裙裾,不让她离开。
佳人回眸娇怒,“你刚说记下了,又逗我。”
长指一扯,那拢着冷香的裙裳在灯火中显出缎面上的暗花,是宝珊最喜欢的玉兰花。陆喻舟将人儿扯回怀里,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新婚放纵些没什么,相公想你想的紧,你就成全相公的不情之请吧。”
宝珊替他整理好衣领,“不许。”
陆喻舟紧紧抱住她,侧头闻着她脖颈的幽香。
宝珊低头时,弯下的脖子如曲颈的天鹅,美到让陆喻舟窒息。而佳人清丽柔美,在他心里如同天鹅,需要被呵护和善待。
午夜梦回时,他都觉得以前那个欺负宝珊的自己很混蛋,不可饶恕。
怀着这种愧疚,无论宝珊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竭力去满足,可唯有芙蓉帐暖这件事上没有依着她。
妻子秀色可餐,刚成亲的他哪会委屈自己。
打横抱起佳人,认真道:“这事今晚不想依你,但地点可以你来选,卧房还是屏折后面?”
被他的厚脸皮磨平了棱角,宝珊垂下手臂,嘟囔道:“哪儿也不想,真怕你早衰。”
“屋里腻了是不是?”陆喻舟掉转脚步走向书房,可还未踏进去就觉得这里不够新鲜,以前两人不是没尝试过。
眼尾微微一斜,陆喻舟忍住笑意问道:“去屋外?”
月色正浓,秋桂正香,屋外的秋千正合适。
被他的想法吓得不轻,宝珊搂着他的脖子直起腰,娇斥道:“你要是敢带我出去,被他人瞧了去,我就跟你和离。”
迈出去的步子陡然收回,陆喻舟眸光一凛,转瞬消弭,温柔道:“我会支开旁人,但你不喜欢就算了。”
抱着人儿回到卧房,陆喻舟抱拳咳了下,“还有点事情要忙,你先歇下,不必等我。”
丈夫忽然的疏离和冷淡让宝珊极为不适,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软了语气,“你生气了?”
陆喻舟拍拍她手背,“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些棘手的事情需要我处理。”
知道他在找借口,宝珊心里一慌。自从成亲,陆喻舟对她从来都是温柔小意的,哪像此刻,明明和颜悦色,却给人一种若即若离之感。
当男人迈开步子准备离开,宝珊一把抱住他的腰,哽咽道:“你这人怎么连玩笑都分不清?我是逗你的。”
陆喻舟转过身,弯腰凝睇她通红的双眼,一下子慌了,妻子何时变得这么敏感,还是说,是他太敏感了。
搂住娇小的人儿,陆喻舟的语气更为温柔,“别哭,我心疼。”
宝珊咬住他的衣衫,闷头不吭声。
陆喻舟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语调里含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卑微,“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同我和离。”
从定亲到成亲那段时日,甜蜜又折磨人,他时常辗转反侧,怕夜长梦多,娶不成她。成亲那晚,本以为心里踏实了,可她的那份冷清让他惶恐。
若是可以,他想要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疼惜怜爱她,给足她安全感,让她离不开自己,却也知道,必须给她历练和成长的机会,不能自私地将她完全占有。
多重矛盾纠缠在心里,让他患得患失。
宝珊闷声道:“你又没有做混账的事,我亦没有要离开的心思,为何要和离?好了好了,以后我注意一些,不会轻易说出这两个字。”
轻易。。。有多轻易呢。。。
陆喻舟苦笑,扣住她的后脑勺,惩罚似的吻住她的唇,带着消融一切的热情,想要将她的心融化,让她彻底恋上自己。
被丈夫的情绪感染,宝珊踮起脚,回吻住对方。
女子的吻生涩而认真,却让陆喻舟溃不成军。
气氛愈发旖旎,两人相拥着向后退,倒在了芙蓉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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