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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真是有趣。”
背上背着睡到不省人事的雅克,德内尔带着新奇向泰勒分享刚刚的见闻:“他就像通上电的玩具一样,前一秒还兴高采烈地数着气球,然后毫无征兆地就说自己困了,接着没用十秒钟,就彻底起不来了。”
“爸爸,罗贝尔不也是你一手带大的吗?他难道不这样?”
“我几乎从不让他熬到这么晚。”
“那你们……”
“最多九点半就熄灯了。”德内尔回答道,“之后我们可能会聊一会,但是也不会很久。他有时会忍不住问我的战时经历,但那个时候我显然没有深挖那段记忆的勇气。所以我就用我所知不多的关于他父母的事情来搪塞他。”
“你和罗贝尔的父母竟然不熟吗?”泰勒闻言十分震惊。
“可以这么说,细细想来,我和李凡特少校共事的时间连一个星期都不到,和李凡特夫人的见面应该也没超过五次。”
“那你为什么要收养罗贝尔啊?”
“若论动机,似乎可以归结到愧疚感和责任感上。”德内尔笑了笑,向路旁推销巧克力的小贩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总之,收养罗贝尔绝对是我此生最正确的决定之一。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收养他,就不会急于找一份工作谋生,到CH邮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后面那些事情恐怕也都不会发生了。”
“是啊。”泰勒感慨地低下头,然后再度看向了德内尔,“爸。”
“啊?”
“我发现你现在不仅爱笑,还好爱说话啊。”
“啊,可能吧。”
“为什么?”泰勒开玩笑道,“战争能治愈你吗?”
然后她便惊慌地看见德内尔的表情在一两秒之内,由温柔而喜悦骤然变回了以前那个严肃到可怕的样子。
德内尔眨眨眼,僵硬地回答道:“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不是这样。”
“抱歉,爸爸……”
“没什么可抱歉的,但如果我……确实本性嗜血的话,也得想办法面对。”德内尔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战争结束——只要我还能活到那时候——我会去看医生。”
“我只是在开玩笑,爸爸,您怎么会这么想?您怎么可能是一个嗜血的刽子手?!”
面对吓得不轻泰勒,德内尔坦诚回答:“我已经决心不再向我的亲人们隐藏任何事了,所以很抱歉,我担心这是真的。”
“可——”
“大战后我第一次开枪杀人是在西班牙。”德内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在扣动扳机杀掉一个跟我毫无关系的人的时候,我感到放松,甚至兴奋。我很想否认,但……”
德内尔实在说不下去了。
“否认什么……爷爷?”
德内尔急忙轻轻摇晃起睡眼惺忪的孙子:“没什么,雅克,继续睡吧。”
“我们要到家了吗?”
“如果你说的是住处,那快了,不过家还远着呢。”
“住处……是什么。”
“是你晚上睡觉的地方。”
“住处不是家吗?”
“不,不是,孩子,住处只是个房子罢了,亲人团聚的地方才是我们的家。”德内尔加快了脚步,“我们的家在巴黎。”
“巴黎?妈妈说那是个好地方,但我从来没见过,也没去过。”
“你肯定见过,也去过,只是记不起来了。你在那里出生,雅克。”
“那爸爸在巴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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